“五年前?穆斯延你到底在說什麼?”
葉淺夏困的看著眼前咄咄人的他,是真的不解,他把進這個房間又提起五年前到底意味著什麼?
表現出的茫然,終于讓穆斯延憤恨的提起了當年的事:
“五年前的今天,穆景澤的生日宴就是在這家酒店辦的,當時我原本不想來,是你說我跟他本是同生不該做敵人,不想辜負你的用心我才來了,結果呢,你突然在晚宴上消失,我找了半天結果就看到你從這個房間里出去,當時我看到你臉有些紅問你怎麼了,你說是屋子里太熱,現在想起來,我當時真他麼太愚蠢了!”
穆斯延回憶著五年前的往事,不咬牙自嘲,而葉淺夏也因為他的話努力在腦海里搜尋著那些不曾放在心上的往事。
可是還不等想起什麼,就聽到穆斯延咬著牙繼續質問:
“所以葉淺夏,五年前的今天你們是不是就在這個房間里,發生的第一次?”
“不!我們沒……”
葉淺夏連忙想要否認他的質問,可是否認的話剛出口又猛地想起了那天晚上親口對他說的事。
是自己說的,的第一次在五年前就給了穆,所以他的質疑也不是空來風。
五年前的今天,當時還好好的穆景澤的確就是在這家酒店辦的生日晚宴,那時候,跟穆景澤還是好朋友的關系,穆景澤請來參加生日宴的時候特地跟說要把穆斯延帶來,穆景澤表現的很真誠,而那時候葉淺夏已經在跟穆斯延往,也希他能夠跟他的家人好好相,可事實上,每次面對穆家人他都會表現的很冷漠排斥,葉淺夏當晚就后悔不應該勉強他的,便來一個房間里找到穆景澤,說想要和穆斯延先離開,可穆景澤卻在房間里拉住對表白了……
遙遠的往事漸漸涌腦海,葉淺夏清楚的記起了那晚發生的種種,可是此刻面對著穆斯延憤恨的質問,卻默默攥手心,百般掙扎后,給出了和昨天晚上同樣的答案:
“是,五年前那晚,我和他就是在這里……發生了關系。”
天知道,這簡短的一句話,葉淺夏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得出口,明明知道這些話傷人傷己,可有些話既然說了就沒法再收回,就像三年前決定去做那件事的時候,就注定了此后漫長的歲月里都將不由己。
偌大的房間里,突然陷良久的死寂,只約聽得到拳頭咯吱作響的聲音。
葉淺夏低著頭,不敢再去那雙犀利如刀充滿怨恨的眼睛,只能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足夠淡定:
“穆總,如果你沒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把它喝了!”
然而葉淺夏剛要轉,就聽到穆斯延幽暗的命令。
回過頭去,見穆斯延的目示意旁邊那個小圓桌上擺著的一瓶洋酒。
葉淺夏愣住,有些錯愕的看向他,他的意思,是想要把那一整瓶酒都喝了麼?
“怎麼?陪別人可以喝,陪我不行?”
見怔在那里不,穆斯延端起一杯酒犀利的盯著不放。
葉淺夏想起了上一次他帶去見客戶時,的確陪那個姜總喝了很多酒,但當時也只是因為跟他賭氣而已。
而此刻,他顯然也不打算輕易放過。
好吧,如果這樣能讓他心里痛快一點,滿足他就是!
葉淺夏心一橫,隨即上前去,自己給自己倒上酒,毫不猶豫的一口飲盡。
“咳咳咳……”
不知名的昂貴烈酒辛辣,嗆得咳嗽起來,偏偏這時,穆斯延走過來,不顧的不適,直接拿起那瓶烈酒往里灌去。
“不要,唔……”
葉淺夏本能的想要抗拒,可是他用力掐住的下頜,迫使張口,是把那一整瓶昂貴的烈酒一口氣灌進了胃里,直到瓶里的酒一滴不剩,他才狠狠的一把將甩在地板上,冷眼看著跌坐在地上捂著口咳得撕心裂肺。
嚨里的辛辣,胃里的翻滾,口窒息般的悶痛,和里難以言說的熱浪,這些不適讓葉淺夏前所未有的難。
并不知道穆斯延剛剛給喝得是國外一種烈十足的威士忌,對于不會喝酒沒有酒量的人來說,一瓶甚至可以致命。
穆斯延就站在面前,居高臨下,冷眼看著被烈酒的灼燒折磨著,他以為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就會痛快了,可是為什麼,他的心口也像是被一座巨大的山峰住,幾乎要不過氣來。
致命的抑,終于還是讓他失控,他俯一把將坐在地上的葉淺夏撈起來,抱著踢開浴室的門把扔進浴缸里,拿起噴頭打開了開關,用冰冷的水淋全。
冰冷的水,漸漸將葉淺夏方才里的熱浪冷卻,不再那麼難,只是覺得越來越冷,蜷起子,在浴缸里注越來越多的冷水中愈發的抖起來。
看到抖不止,穆斯延再次把撈起,拽到花灑下面。
“不要,啊~”
不顧的掙扎,穆斯延輕易就撕碎了在上的禮服,漠視的恥,他瘋了一樣扭開一瓶沐浴全部倒在了上,然后像似洗一塊骯臟的抹布一樣,他用力的,拼了命的要把洗干凈,不要再留下一被人用過的痕跡……
浴室里,漸漸被熱氣籠罩,朦朧之中看不清他瘋狂折磨的畫面,只依稀聽得到水流聲中夾雜著葉淺夏抖的哀求:
“穆斯延,不要,你不是說嫌我臟麼?那就放過我,求求你……啊!”
纖細的脖子突然被利齒狠狠咬住,葉淺夏痛得失聲,男人卻化為吸鬼叮住的脖子不放,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撕碎,可說的沒錯,已經臟了,他不屑于,只想折磨,直到折磨得暈厥過去……
漫長的夜,葉淺夏做了一個既痛苦又好的夢,夢見自己遍鱗傷后被的膛擁抱,那個幾乎要把碎了一樣的懷抱,是那麼的溫暖,足以安這三年里默默承的所有委屈和辛酸。
可是,當再睜開眼睛,卻發現只是獨自躺在寬大的床上,原來,所有好的,都不過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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