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兒?”
秦寶兒撐著胳膊坐起,右手了有些發脹的太。
“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
傅鄴深強忍怒意,將自己收到的那張匿名照片展示在秦寶兒面前:“這個男人是誰?你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看到照片的一刻,秦寶兒也蒙了。
努力在腦海里回想起這段記憶,可自己似乎是喝斷片了,完全不記得這個男人是誰。
“對了,我記得好像看到了秦鈺昕。”
秦寶兒有些不確定發道,雖然當時喝斷片了,但在完全失去意識前似乎是看到了秦鈺昕的影。
會不會是秦鈺昕故意設下的局,才讓傅鄴深誤會?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秦寶兒就愈發覺得這個可能很大。
傅鄴深半信半疑,緩和了語氣:“先回家再說。”
他下自己的外套蓋在秦寶兒上,可能這個笨人本就不知道,喝醉酒的樣子有多人。
還好上的衫好好的都在,否則他只怕是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傅鄴深已經提前讓人備好醒酒茶,二人剛一回去,傭人端著碗醒酒茶從廚房走出。
秦寶兒沒有推拒,喝下后又洗了個澡,回了房間倒在床上很快又睡著了。
傅鄴深站在臺上,聽著林特助向自己匯報他的調查結果,臉愈發難看。
意,珠寶行的爺,家世顯赫,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現如今在學著如何打理家業。
這樣世顯赫的一個人,就憑秦鈺昕那樣的一個沒腦子的蠢貨,怎麼可能有這個本事利用對方?
倒是秦寶兒在珠寶設計上有著極高的天賦,二人很容易產生話題,從而聊到一起去。
想明白這些后,傅鄴深心煩躁不已。
“把之前和氏珠寶投來的合作資料找出來,用我的名義約見對方,就說傅氏有意要與他們合作。”
氏珠寶之前有過想要與他們合作的想法,可傅鄴深當時認為氏珠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便婉拒了。
林特助不到疑,傅總怎麼在一夕之間就改變了想法?
不過這些疑問他只敢在腦海里過一遍,并不敢問出口。
作為傅鄴深手下的第一特助,林特助的辦事效率很高。
翌日,傅鄴深去公司剛開完會。
散場后,林特助朝他的方向走來,將剛才開會時發生的事告知了他:
“傅總,氏珠寶的人來了,對方來的人正是昨晚您讓我調查的那個人,現在在會客室等您。”
林特助對這個人也是有些佩服,傅鄴深開會開了兩個小時,他就坐在會客室等了兩小時,不僅臉上毫沒有不耐煩,還主說不要打擾傅鄴深開會,他多等一會兒沒事的。
聽到對方的消息,傅鄴深的眸子閃過一道深意。
“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會客室。
一個書走了進來:“抱歉讓二位久等了,我們傅總馬上就到。”
“沒事。”
意好脾氣地擺擺手,毫沒有架子。
書走后,意的助理再也沉不住氣。
“,我看那個什麼傅總就是在故意耍咱們,擺明了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您怎麼一點都不生氣?”
原本著茶杯品茶的意,忽然冷了臉。
“陳瑜,我有沒有告訴教過你禍從口出這個道理?就你剛才的那句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到,你知道會給我們公司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陳瑜后背驚出一冷汗:“抱歉,是我多言了。”
“以后說話做事前,多腦子,若你總是這般口不擇言,遲早會惹上大麻煩。”
“說得是。”
約莫又過了三分鐘左右,會客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傅鄴深從外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了。”
傅鄴深不咸不淡地道了句抱歉,意也不在意那些小節,起與傅鄴深握手。
“哪里,傅總日理萬機,能理解。”
雙方坐下后談了一些合作上的事,意是個人,看出了傅鄴深興致并不高,大致猜出今天找自己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便尋了個理由將自己的書支了出去。
“現在這里只有我們,傅總有話可以直說了。”
見意開門見山,傅鄴深也就藏著掖著了,直接向他問起了昨晚上的事。
“昨晚我見那子一個人喝醉了,邊也沒個朋友啥的,我擔心會出事就給開了間房。”
意的目十分真誠,完全不是作假。
得知只是個意外,傅鄴深這才終于放下心來。
另一邊。
秦寶兒提筆在紙上勾勒著珠寶項鏈的雛形,不知不覺間想到了梁萍的事,思緒游離在外。
“啪!”
桌上的一道重拍把走神的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秦寶兒看到白牧城就站在自己的側,臉有的沉。
不明所以:“怎麼了白主任?”
“這里的線條,本該是流暢地一筆帶過,但你看看現在。”
秦寶兒接過自己的稿子,項鏈的某個走向出現了嚴重的錯誤,以的水平來說,這種錯誤是不該存在的。
白牧見秦寶兒垂眸不語,以為是自己說的話有些重了,放緩了幾分語氣:
“秦寶兒,你最近明顯有些心不在焉。我不管你私下的生活里發生了何事,但在工作上,你必須拋開那些個人,全心全意地對待工作,知道嗎?”
“對不起白主任。”
秦寶兒艱難地一字一句,輕聲道:“我會盡快找回狀態的。”
白牧走后,平日里和秦寶兒關系較好的同事紛紛來安。
“寶兒,你最近是不是心不好?要不要休息幾天?”
“寶兒,你要是狀態不好就不要強行工作了,出去散散心或許會好些。”
秦寶兒聽著這些安自己的話語,鼻子忍不住有些酸,覺得自己辜負了別人的期待。
一些不和諧的聲音也在此時響起:
“什麼狀態不好啊,我看本就是能力不足,前幾次不過就是剛好瞎貓上死耗子,運氣好罷了,運氣總有用完的時候,現在不就出馬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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