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見秦寶兒醉醺醺的狀態,不由得好心勸道:“這位士,您喝醉了,要不要打電話給你的家人或朋友讓他們來接你回去?”
“我有錢!”
秦寶兒以為對方是認為自己付不起錢,索著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拍在桌上。
“我還要喝,繼續給我倒!”
急需要酒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原諒此時只想做一個逃避現實的膽小鬼,忘掉一切讓煩惱的心事。
然而這副樣子,恰好被秦鈺昕的同事看見。
見秦寶兒一個孩子孤零零地坐在那喝酒,好心給秦鈺昕發了消息:
【秦鈺昕,你姐在城東的清吧喝醉了,來接回去。】
秦鈺昕收到消息,馬不停蹄地第一時間趕到同事所說的地址。
剛進清吧,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吧臺前的秦寶兒。
“老板,你們這里有沒有比較帥的男模?”
秦鈺昕找到清吧的老板,直截了當地進主題。
清吧老板鄙夷地看了一眼,義正言辭道:“這位小姐,我們這里是正經的清吧,沒有......”
“十萬。”
“......顧客就是上帝,滿足上帝的需求,是我們永遠放在第一位的服務宗旨。”
清吧老板的態度轉變得很快:“不知客人想要什麼樣的男模?”
“自然是要帥的,最好風流一點,給那個人制造一點緋聞。”
秦鈺昕纖纖玉指一抬,老板的目順著指尖所指的方向看去,瞬間了然。
“明白了,我這就......”
“老板,什麼錢該掙,什麼錢不該掙,我想這麼淺顯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吧?”
一道戲謔的聲音兀地在一旁響起,秦鈺昕一驚,下意識看向聲音來源。
男人著鮮,舉止優雅,他的五端正,廓分明,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目,為他增添了不俗的氣質。
他臉上從容自信的笑意,和仿佛與俱來的獨特氣質,讓他無論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點。
“你是誰?”
秦鈺昕打量著男人的裝束,他口別著的那枚針,曾在電視上見過,在國際拍賣會上被一名神男子以五百萬歐元的價格拍走,價值三千多萬人民幣。
而現在,那枚天價針,竟出現在眼前這個男人的上。
秦鈺昕暗暗心驚,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不過的疑問并沒有持續多久,清吧的老板在看到對方后,臉上立刻堆滿了諂的笑:
“誒喲,這不是意爺嗎?今兒個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意目自秦鈺昕臉上掃過,輕嗤一聲:“老板,有道是‘君子不趁人之危’,你們這事做得可不地道啊。”
老板還想裝傻,意一臉意味深長道:“剛才我在這可什麼都聽見了,你說我要是報警,老板你這清吧還能開得下去嗎?”
聽到報警,老板臉驟變。
“誒喲,意爺可別和我開這種玩笑了。”
他額頭的冷汗,轉義正言辭地對秦鈺昕怒斥:“你趕快走,我們這里不是你想的那種地方,滿足不了你的要求!”
老板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態度,氣得秦鈺昕差點咬碎一口牙。
“這位先生,我只不過是在理一些私人恩怨,能不能就當做什麼都沒看見過呢?”
秦鈺昕深吸了一口氣,打算曉之以,可意本不吃這套。
“今天我還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意慵懶地靠于后的墻,拿出手機佯裝報警:“我倒要看看是誰目無法紀,凌駕于法律之上。”
見他真的準備報警,秦鈺昕明顯慌了。
“這次算我倒霉,別再讓我遇到你。”
秦鈺昕咬牙,背起自己的包狼狽離開。
意微勾了,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機。
正準備離開,目忽然瞥見醉倒在吧臺不省人事的某個人,步伐又停了下來。
他上前,拍了拍秦寶兒的肩:“這位士,醒醒。”
秦寶兒嚶嚀了一聲,揮手拍開肩膀上的手:“走開,別我。”
意“嘖”了一聲:“醉得這麼厲害,脾氣還大。”
他本想直接撒手不管,可原本趴在桌上的小人忽然嗚咽了一聲。
“媽媽,別丟下我一個人……”
聽到這句話,意的雙猶如灌了鉛一般沉重。
半響后,他終于還是敗下陣來。
“今天就不該出來。”
意托住秦寶兒的后肩和膝窩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不同于想象中的沉重,懷中的小人輕飄飄的,都沒多重量。
“這麼瘦。”
意不由得嘆息了一聲,連帶著作也輕了一些。
他抱著秦寶兒離開清吧,就近去了對面的酒店開了一間房。
本是一番好意之舉,卻被有心人在暗拍了下來。
秦鈺昕挑了一張角度最刁鉆的照片,匿名發給了傅鄴深。
【叮咚】。
傅鄴深原本在理公司的大小事。
忽然聽到手機一聲震,他還以為是有什麼急事,點開查看發現是一張匿名發送來的照片。
照片里,秦寶兒依偎在男人的懷里,男人垂眸看向懷中之人的眼神著無限寵溺。
“砰!”
林特助在門外聽到聲響,還以為出了大事,趕忙進來查看狀況。
“爺,你沒事吧?”
“……”
傅鄴深若無其事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機:“沒事,手機掉了。”
作為跟在傅鄴深邊多年的助理,林特助心里清楚男人的心差到極點。
“是夫人出了什麼事嗎?”
話音剛落,傅鄴深的臉更加鷙。
林特助自知說錯了話,趕忙閉。
“你在公司守著,我有點事出去一趟。”
傅鄴深拿起鑰匙出門,林特助不敢再多言:“是。”
夜下,車子在路上極速行駛。
傅鄴深趕到酒店,照片上的男人已經離開。
“唔……”
或許是傅鄴深發出的靜太大,將躺在床上的秦寶兒吵醒了過來。
了眼睛,一臉茫然地著眼前一片陌生的地方。
正當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時,忽然對上一雙幾噴火的琥珀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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