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秦寶兒鼻尖一酸,幾步上前撲到那個溫暖的懷抱。
“媽媽,我好想你。”
這一刻,秦寶兒不再掩飾自己的脆弱,而是卸下了所有偽裝后的堅強。
“我的寶兒,辛苦了。”
梁萍輕著懷中的人:“對不起,是媽媽沒用,要讓你獨自去承這些風雨。但......”
梁萍的聲音空靈縹緲,遙遠得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
“無論如何,永遠都不要忘了自己,媽媽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快樂。”
沒等秦寶兒想明白梁萍話中的深意,一只看不見的手突然拽住梁萍,將往后的迷霧中拖去。
秦寶兒心里一驚,下意識就要去抓住梁萍的手,卻撲了個空。
“媽媽別走!”
秦寶兒朝梁萍的方向追去,可無論如何拼盡全力,那道影離愈來愈遠,直至完全被吞噬在碩大的迷霧中。
“媽媽,別走,別不要我......”
......
“秦寶兒?醒醒。”
不知過去多久,另一道聲音自遙遠而來,逐漸在耳邊變得清晰。
秦寶兒緩緩睜開雙眼,目對上一雙有些擔憂的眼睛。
見總算醒來,傅鄴深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做噩夢了?”
秦寶兒輕眨了下眼睛,眼底彌漫上一層霧氣。
片刻后,低聲輕語道:“我夢到我媽媽了。”
看著秦寶兒有些潤的眼角,不知為何傅鄴深心底突然漫上一種難以言說的負罪。
心一直以來堅持的某些東西也開始搖,思忖是否要讓們母二人相見。
翌日。
碧藍的天萬里無云,照耀著整座城市,明亮而燦爛。
在這樣一個明的早晨里,人們像往常那樣開始新的一天的生活。
然而天公不作,傍晚時分,天空突然變幻莫測,烏云黑地沉了下來。
沒過多久,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隨著時間的的推移,雨勢非但沒有減小,反而變得越來越大。
公司的不員工因為沒帶雨傘,而被困在公司樓下,祈禱這雨能早些停。
秦寶兒因為沒帶傘,同樣被困在公司樓下。
正當滿臉愁容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一道溫潤的聲音自后響起:“寶兒,我送你回去吧。”
秦寶兒神頗為尷尬,正想著該如何委婉拒絕,一把傘突然出現在頭頂上方。
“不勞煩白主任了,我的妻子我會送回家。”
傅鄴深低沉磁的嗓音著慵懶的味道,目匯的那一刻,空氣中仿佛閃爍著無形的電火花。
秦寶兒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為了避免事態進一步擴大,趕忙挽住傅鄴深的胳膊,催促道:
“我們快走吧。”
“好。”
在秦寶兒看不到的角度,傅鄴深朝白牧城出挑釁的神。
那是男人才懂的意思,意味著宣誓主權。
這一幕恰好落到秦鈺昕眼里。
敏銳地嗅到其中的恨糾纏,在秦寶兒他們離開后主上前和白牧城談。
“白主任你好,我是外部的員工。”
秦鈺昕赧一笑:“我沒有帶傘,也沒有親朋好友給我送傘,能麻煩白主任捎帶我一下嗎?否則我等下只怕是要淋雨回去了。”
白牧城看了眼不知道何時能停的雨,見一個孩子,了惻之心。
“走吧。”
白牧城走在前方,秦鈺昕見狀,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功蹭到順風車,秦鈺昕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故作惆悵地嘆了口氣。
“孩子家家,不要總嘆氣。”
白牧城目視前方,勸道。
由于是下雨天,城市道路有些擁。
車子緩慢前進,秦鈺昕抓機會和白牧城套話。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秦鈺昕眼神顯得有些落寞:“我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我很喜歡,但總是一副不怎麼喜歡我的樣子,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接我。”
“只要你付出真心,對方總能到的。”
“真的嗎?”
秦鈺昕欣喜地轉過頭:“你的意思是不是讓我用化?”
白牧城不知該如何接話,只能模棱兩可道:“差不多吧。”
“但是我們之間現在發生了點誤會……”
秦鈺昕表苦惱,眼底極快地閃過一道暗芒:“你愿意幫我這個忙嗎?”
白牧城一臉莫名:“我怎麼幫你?”
“我秦鈺昕,我姐姐秦寶兒。只要你愿意幫我這個忙,讓我做什麼報答你都行。”
“我只是個外人,秦小姐找錯人了。”
白牧城不愿意蹚這個渾水,不聲地婉拒了的要求。
他對秦寶兒有一定的了解,秦寶兒平日在公司一直與人為善,從不主與人惡。
能讓秦寶兒不待見的人,一定是做了什麼討人厭的事。
秦鈺昕還想再努力一把,車子已經緩緩在路邊停靠下來。
“秦小姐,到家了。”
白牧城臉上帶著禮貌疏離的笑意,和氣地“請”下車。
無奈,秦鈺昕只能暫時先下了車。
……
某郊區的一棟別墅區里。
傅斯明正細品上好的紅酒,忽然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
能知道他這個地址的人,可不多。
傅斯明起走向大門的方向,開了門,只見站在門外的人是秦鈺昕。
傅斯明單手兜,語氣頗為不耐煩:“來找我做什麼?”
“我想求你一件事。”秦鈺昕垂眸,低聲下氣道。
“如果是為了你媽的事,就不必說了。”
聞言,秦鈺昕驚愕抬頭。
一直以為他只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一定會幫把張桂琳救出來。
可沒想到,一切都只是以為。
或許是秦鈺昕表現得太過震驚,傅斯明眉梢微挑:“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又不欠你,憑什麼幫你?”
“我對你還有利用價值!”
秦鈺昕著頭皮開口:“你幫我救出我媽媽,我就想辦法得到傅鄴深的心。只要我能功獲得他的寵,我就能幫你在傅家穩住地位。”
“就憑你?”
傅斯明上下打量了一眼,語氣不屑:“別說你本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就算是有,我現在嚴重懷疑豬的智商都比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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