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周圍的竊竊私語聲明顯變大了些。
“搞半天原來是小三足了別人的婚姻啊,真是不要臉。”
“是啊,人家還沒離婚呢就勾搭上了,惡心,還在這上演母深的戲碼給誰看呢。”
唏噓聲傳張桂琳耳,像是被架在火烤上一樣渾難。
秦遠山不相信秦寶兒真的拿到了自己的開房記錄證明,但看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秦遠山心里不泛起嘀咕。
周圍的人太多,能進傅氏上班的人,基本都是名校畢業的優秀生,就算有數不是,那也一定是擁有遠超他人的一技之長。
萬一秦寶兒手里的那份筆記本真的記載了自己的開房記錄,在大庭廣眾之下攤開,這無疑是讓他名聲損。
“喂?公司有事找我?我馬上來。”
秦遠山佯裝接電話,找了個借口和張桂琳一同離開傅氏大樓。
看著兩人落荒而去的背影,秦寶兒不聲地勾了下角。
既然秦遠山想利用“孝”對進行道德綁架,那就別怪拿出他在婚姻中出軌的證據,直接讓輿論趨勢站在這里。
讓他知道,什麼不蝕把米。
面不改地重新收起筆記本,對著周圍看熱鬧的同事們苦笑:“抱歉,讓大家看笑話了。”
“別難過,生在這種家庭不是你能選擇的。”
“以后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努力提升自己,讓他們以后后悔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
大家七八舌地安秦寶兒,這種場面都在秦寶兒預料之中,畢竟知三當三從古至今都是被人所不齒的存在。
幸好早早做了準備,不然今天被所有人指責的對象就變了。
隨著當事人的離場,大家見已經沒有熱鬧可看,紛紛散去。
......
“最近找我們合作的公司多了不,項目工作量增多,我們需招收一批新人來。另外我們需要采購一批新的設備,我已經聯系好了人力資源和采購部門,他們已經做好了相關準備,將在本周完工作。”
林特助例行向傅鄴深匯報本周工作容,但是這次他在說完工作后并沒有急著走,而是一臉糾結不知道要不要說的表。
“想說就說,不要吞吞吐吐。”
林特助畢竟是在傅鄴深邊共事多年,傅鄴深看他一眼就知道他還有別的事想說。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早上的時候,夫人的父親和繼母來我們公司找夫人了。”
傅鄴深眉頭擰起:“保安沒把他們攔下來?”
“攔了,但是他們不肯離開,在樓下堵住夫人故意讓夫人難堪,想讓夫人被眾人覺得是一個自己風了就不顧家里人的白眼狼。”
眼看著傅鄴深的臉驟然冷下來,林特助又趕忙補充道:“不過夫人沒有吃虧,看況是夫人早就預料到今天發生的事,提前做好了準備。”
聽到秦寶兒沒有吃癟,傅鄴深的臉這才好看了許多。
“聽說有家公司想買秦家的貨?”
商業場上瞬息萬變,要想站穩腳跟,不要對自己的企業有著足夠清晰的了解,還需清楚別的競爭對手的向。
林特助回想了一下:“是,好像是夏氏集團想從秦氏購買一批產品。”
“聯系夏氏的人,告訴他們傅氏愿意以比秦氏更低的價格出售。”
“是。”
林特助正要出去,傅鄴深又住他:“等等。”
“傅總,還有事嗎?”
傅鄴深思索了一會:“告訴那個人,給我惹事。”
“是......”
林特助汗,自家爺這真是比金剛石還啊。
心里明明就是在擔心夫人,還非要口是心非。
當然,林特助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不會真的傻到去秦寶兒面前說這番話。
......
秦家。
保姆聽到敲門聲來開門,發現門外的人竟是許久都不曾回來的秦寶兒。
“大小姐,你回來了?”
周芹在秦家當了十幾年的保姆,是看著秦寶兒長大的,對秦寶兒之間不單單是雇傭關系。
眼下見到秦寶兒回來,臉上難掩喜“先生要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秦寶兒笑笑,并沒有多說什麼。
秦遠山不得有多遠滾多遠,怎麼可能看到會開心。
“秦遠山在家嗎?”
已經不想再稱呼那個男人“爸爸”了。
“先生在的。”
周姨招呼著秦寶兒在沙發上坐下:“大小姐,你先坐一會,我去找先生來。”
周姨是個思想傳統十分淳樸的人,總覺得親人之間打斷骨頭連著筋,一家人無論發生何事,都是可以解決的。
但是有些事是原則問題,永遠也不可能被原諒。
不多時,秦遠山和張桂琳從二樓走向,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喝茶的秦寶兒。
秦鈺昕被寵慣了,哪里沉得住氣:“秦寶兒,這是我家!你憑什麼喝我家的東西!”
“你家?”秦寶兒尾音上揚,幽幽放下手中的杯子。
“這里難道不也是我的家嗎?”
秦鈺昕正準備掰扯,被張桂琳一把拉住:“昕昕,你先回房間。”
張桂琳自知自己兒從小就被生慣養,兩人若是吵起來,很容易吃虧。
上次的慈善晚宴就是一個淋淋的教訓。
秦鈺昕不甘心地撇撇,最終還是聽了張桂琳的話。
“你這個不孝,還回來做什麼?”
秦遠山支開周姨,面不善地在沙發上坐下。
“我來,只為討個公道。”
秦寶兒不不慢從包里拿出一份DNA鑒定結果證明,隨意丟在桌上。
秦遠山心頭劃過不好的預,拿起資料一看,上面顯示他與秦鈺昕有著百分之99的親子緣關系。
他的眉頭狠跳了兩下:“你怎麼會有這個?”
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傅鄴深幫你查的?”
“這你就不用心了。”
秦寶兒慵懶開口:“這份DNA鑒定報告,加上我手上的其他證據,足夠證明你在婚出軌了。據法律規定,婚出軌方是過錯方,離婚是要凈出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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