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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說誰,什麼道靈?」聖忽然不耐煩的問道。
「道靈……」儀也皺起黛眉:「我也算是道靈中的一個吧?」
橙明古聖看了一眼儀:「你是,只是最後一個,而且還是我們合力衍生,然而,太恆世界那九大道靈可比你野心大多了。」
說到這裡,又轉過看向其他古聖:「雄擴的道靈已經達到如此地步,竟然可以肆意縱太恆壁壘了,那麼霸玄的道靈又該強到何等地步?」
聞言,其他六大古聖一臉凝重。
「霸玄和雄擴徹底隕落了,他們可以掐算出來。」橙明古聖一字一字的說道:「我們七個老傢伙還有一殘魂健在,他們也能猜到,所以我們的道靈絕不敢來。」
「然而,他們為什麼不讓霸玄的道靈前來,反而用了雄擴的道靈,誰能給我解釋一下?」 ;
其他的六大古聖面面相覷,然後紛紛低下頭。
就在這時,背對著眾人的江辰忽然開口。
「原因只有一個,對方知道我沒有融合雄擴的舍利子!」
這話一出,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原本沉默七大古聖猛然抬起頭,個個臉上出極端的震驚。
好一會兒,赤玄古聖皺起眉頭問道:「小子,你什麼意思,懷疑我們中有鬼嗎?」
「鬼?」紫霄古聖頓時臉一沉:「我們七個做夢都想回到太恆世界,誰會做這樣的鬼?」
「我們雖然是一殘魂了,但也不至於那麼沒骨氣吧?」青石古聖一字一字的說道:「這個懷疑毫無道理。」
綠玉古聖冷冷的說道:「我支持查鬼,但我必須表態,如果真的查出來,那就不是碎萬段那麼簡單了。」;
這話一出,剩下沒有表態的幾個古聖,紛紛贊同查鬼,並且也信誓旦旦的表出了自己的決心和態度。
這時,神威凡沉聲說道:「相較於鬼,我更想知道鑽進太恆壁壘的兩個傢伙到底是誰?」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下,江辰的單手順勢往前一揮,立時整個現場的虛空一陣波,接著開始時倒流。
下一秒,從那不起眼的太恆壁壘黑出現,到巨大雕像後方衝出的兩個神人影,完全復盤在眾人眼前。
「時倒流,這,這簡直……」藍鑲古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太玄之竟然還有如此妙用?」赤玄古聖急忙問道:「小子,你既然能時倒流,能否抓住那個道靈和兩個潛者?」
聞言,江辰背對著他們搖了搖頭。
他能用時倒流復盤剛才的事,但因為太玄之不夠,無法準確定格時倒流中的一切,所以也暫時沒有辦法控這一切。;
但是,通過時倒流的復盤,現場的所有人都看清了潛太恆壁壘的兩個神傢伙。
那是早已逃走,但又隨之出現的無名本尊和魔皇。
這一刻,現場的所有強者都用沉默掩蓋了一切。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隨著無名本尊和魔皇的潛,說明他們早已將挑選出來的荒古強者安頓好,並且要搶先一步進太恆世界。
這兩個傢伙在虛無和荒古兩大世界能夠掀起風浪,但卻翻不了盤,只因為江辰制,他們實力不夠。
可讓他們一旦進了太恆世界,得到了玄籠罩,那其結果就是未知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顯然已經投靠了太恆世界的勢力,接下來恐怕會有更大的浩劫和麻煩。
好一會兒,江辰忽然打破了現場的安靜:「師兄!」;
神威凡一怔,立刻上前。
江辰衝著他囑咐了幾句,只見神威凡一臉錯愕的後退了兩步。
「這是大局。」江辰無奈的看向他:「有你在,我才能放手一搏。」
「他都已經進了太恆世界了,你還在擔心什麼?」神威凡有些慍怒的喝道:「更何況,留下自然前輩和扎波羅還不夠……」
「不夠。」江辰衝著他搖了搖頭:「有你坐鎮,不僅可以防止他們殺回馬槍,還能防止太恆世界下來釜底薪。」
神威凡有些惱怒的一揮手,旋即轉過著自己的額頭,顯得很是震怒。
看到這一幕,儀和聖面面相覷,接著換眼神後,聖立刻沖向了神威凡。
與此同時,儀也走向了還呆滯在九階臺上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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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古聖相互換了一下眼神,一起朝江辰圍攏上去。
一剎那間,他們以三個人為中心,突然形了三個不同的小圈子。
江辰這邊沒什麼,因為他沒開口,圍攏上來的七大古聖也只能言又止。
再看聖和神威凡那邊,相互激烈的比劃著名什麼,最終神威凡仿佛是妥協了,但卻變得極其無奈。
倒是儀和自然這邊,一句話沒說,儀只是靜靜的抱住了自然,以安其索門的隕落。
「他還能復活嗎?」好一會兒,自然才哽咽著問道。
儀輕嘆了一口氣:「你真的這麼在乎他嗎?」
自然一下子怔住了。
「我不想在你傷口上撒鹽。」儀悠悠的說道:「但是如果你真的在乎他,那就跟我們去太恆世界吧。」;
自然猛地從儀的懷抱中退出,帶著震驚問道:「你們已經找到太恆世界的口了?」
儀搖了搖頭,旋即拉著自然的手看向江辰。
「我找不到,但我相信我的夫君一定能夠找到。」
自然也順著儀的目去,眼看七大古聖將江辰包圍起來,言又止。
「我們要走了。」神威凡忽然嚷嚷起來。
被七大古聖包圍著的江辰,頓時大喜過。
「扎波羅,跟我走吧。」神威凡沒搭理江辰,卻衝著傷極重的扎波羅大喊。
扎波羅一怔:「我,我一個嗎?」
「呵呵。」神威凡冷笑道:「你以為你一個大妖還能去太恆世界嗎,太恆世界是道玄一脈的,不是妖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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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波羅一翻白眼,立刻看向江辰:「你看看你師兄,還是有道妖芥。」
江辰可不想看,因為他很清楚自己這大師兄在故意惹事兒,其目的就是不想走。
好在聖拽著他,裹挾著扎波羅急速朝自然宮城的方向飛去。
也是直到這時,江辰才把目落在自然和儀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