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經,怎麼站在那里啊?來坐著休息啊!”
鐘月白決定暫時不想桑清澤的事,先好好休息兩天,緩緩神再說。
捧著水杯,悠閑地打量著蕭沈靖,只覺得神好像有點奇怪。
“你怎麼了?”問,“怎麼愣在那兒?是又忘記什麼重要事了?”
蕭沈靖看著坐在自己專門買的大紅布藝沙發上,冷白皮被襯得分外惹眼。杏仁眼在的折下,泛著粼粼水。
只一眼,即便是人,都會被的吸引。
當年在鐘家時,被鐘家那群吸鬼榨剝削,整個人都清冷異常,好像誰都無法接近。
現在坐在那里,即使氣質還是那麼高冷如不可侵犯的高嶺之花,可那份清冷里還是摻雜了些許別人難以察覺的溫。
認識這麼多年,蕭沈靖把的這些變化看得清清楚楚。
蕭沈靖看了看手里還亮著屏幕的手機,還有那個躺在黑名單里的名字,又看了看正坐在自己面前,笑靨如花溫恬靜的鐘月白……
猶豫了足足十秒鐘后,輕咬下,解釋道:
“月白,剛才桑清澤給我發消息了。”
“啊?”鐘月白愣了一下,看起來并沒有多驚訝、驚喜或傷心。
可悉的蕭沈靖還是看出來,垂在側的手,正下意識攥了下沙發上蓋著的毯子。
無奈,蕭沈靖笑著長嘆一口氣:
“唉……我本來想著,既然你好不容易從他那邊跑出來了,在我邊多待兩天再回去多好。可是看你這麼擔心他,就有點不忍心瞞著你了。”
鐘月白聽到的話,臉一僵:
“擔心什麼?誰擔心他了?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也就只有他這種人,做事才會這麼無厘頭。正常人,誰會不說原因,直接和自己認識很久的人斷崖式……斷絕關系啊?”
鐘月白說完,自己也鯁住了一下。
剛才,下意識想說“斷崖式分手”,可他們……并不是啊。
也很確定,自己并不喜歡那個男人的。
“行了,你說好奇,就是好奇吧。”蕭沈靖無奈的笑容更明顯了,“總之,他剛才給我發消息,話里話外還是很擔心你的。但是還是讓我轉告你,如果你不想去他安排的英國的話,還可以去別的你喜歡的國家。如果不想出國,可以去別的城市。他保證,會讓你余生食富足。哦對……忘了說,他不讓我說,這是他說的。”
最后那句話,跟繞口令似的,鐘月白和蕭沈靖都險些被繞進去。
說完這一長串,蕭沈靖才出惡狠狠的表,齜牙咧地問:
“雖然他話里話外都是關心你的意思,但是這種狗男人,遇到點事都不說清楚,不就提分手,我覺得非、常、不、可、取!月白,要不你還是趁這次機會,和他斷了吧?反正他也保證了,以后錢你隨便用嘛!你有了錢,什麼樣的小男生找不到啊?何必耗在區區一個桑清澤上?我記得我認識的幾個姐妹,就知道不找小弟弟的渠道哦誒嘿嘿嘿……”
蕭沈靖說著說著,自己都不正經起來了。
鐘月白坐在沙發上白了一眼,才正道:
“朕覺得,卿所言有理。”
“是吧是吧!憑你現在的財力和臉,像桑清澤這樣的狗男人,、本配不上你啊!”蕭沈靖幾乎要激到捶桌了。
不過,捶桌捶到一半,還是冷靜下來了。
“不過,月白,我覺得你們還是需要好好通一下。”認命似的低著頭,像犯了錯的小學生,在鐘月白面前罰站,“他和我說這些事的時候,他的態度很奇怪。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了,他絕對絕對不是討厭你或者嫌你煩才想送你走的。月白,我想這可能是個需要你們兩個人一起努力,才能解決的麻煩。但是你可能會有危險,所以桑清澤才想著趕走你,免得你有事。”
“誒?你怎麼知道這些的?”鐘月白懵。
蕭沈靖狠狠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還用‘怎麼知道’嗎?!這些年,我在網上看了那麼多漫畫和言小說,追了那麼多韓劇,都是白追的?每次男主角在喜歡主角的時候還要趕走,都是因為自己得癌癥了,或者失憶了,或者被家里人威脅。這種劇,我拉屎的時候都能想出二十萬字不帶重樣的好吧!就桑清澤那點腦容量,我估計他……”
蕭沈靖后面要省略三萬字的廢話,鐘月白沒有聽。
也是聽了蕭沈靖的解釋后,突然覺得——非常有可能啊!
“其實我很早就發現,桑清澤會在夜半三更的時候,起床去洗手間不知道做什麼。”鐘月白著下,若有所思,“最近,頻率越來越高。我以前以為他可能是白天有事沒有理完,怕影響我休息,所以才去衛生間理,所以都裝睡不打擾他的。但是你這樣說……”
蕭沈靖對桑清澤不低于三萬字的廢話攻擊,在此戛然而止。
盯著鐘月白若有所思的小臉,看到真的在認真思考的模樣,臉上逐漸浮現出不可置信的神。
“月白,你……你你你……你不會是……”結結開口,角和眉梢都在微微搐。
鐘月白茫然抬眸:“啊?”
“你不會是……”面部搐更加明顯,“你不會是,嫁給了一個那方面不行的人吧?!”
“啊?!”鐘月白呆滯。
但蕭沈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可能,也顧不上說自己滔滔不絕的廢話和數落桑清澤的優詞句,有些焦急地說:
“我記得尿頻尿急,是腎虛的癥狀啊!而且桑清澤還瞞著你,肯定不止是腎虛這麼簡單的事。搞不好他趕你走,就是自己即將……咳咳,即將不能人道了。他知道自己不能人道會耽誤你的‘福’,不忍心你就此傷,所以忍痛割,將你趕走。即使自己余生都將在深夜里哭泣,抱著有你味道的枕頭流淚到天明,也一定要看你得到幸福。啊……這聽起來,確實是桑清澤會做出來的事誒。不過不能人道確實是個很嚴重的問題,還關乎男人的面子。月白,我覺得你要不就借坡下驢,趁勢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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