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許小姐這招絕殺!”
薄時承看著手機,發出一聲驚。
裴元轉頭看了他一眼,“說什麼呢?”
“我才看懂今天事的來龍去脈!”薄時承舉著手機,激的說道。
“先發一些料帖子,讓葉初出來澄清。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然后又在所有人都以為無法翻的時候,來一句漂亮的回擊,順便在暗中捅謝寂白一刀。這樣謝家出于補償,和許氏集團的合作一定更加切,許氏集團便可以從中獲利了!”
這些事,剛剛裴元早就在去洗手間的時候,拿手機看過了。
網上確實吵的厲害,早上先是罵了葉初,然后又罵許清清。
最后大家發現是被一個男人給耍了,對于兩個人的怨氣,便全都轉移到了謝寂白的上。
現在謝寂白,已經快被罵篩子了。
而這個時候,許清清的個人賬號卻輕飄飄的發出了一個帖子,說自己相信謝寂白能夠理好私生活,讓網友們多多關注兩家的產品。
許氏集團的市場部也順勢在網絡上上架了一些對外出售的產品,出于對許清清的補償,那些產品瞬間被搶購一空。
因為許清清的發言,謝氏集團只是價有一下,并沒有經歷什麼太大的。
只不過對于謝寂白的口誅筆伐,確實從來沒有停過。
這次可算是狠狠的給了謝寂白一個教訓,而且謝氏集團也會給許清清一些補償的。
這招實在是高,就連裴元最開始的時候,也沒有想到許清清會是這樣的思路。
他一直覺得,許清清大約只是對謝寂白和葉初憤憤不平,想要以此報復罷了。
看來還是自己的格局小了些。
“這有什麼可激的?”明面上,裴元依舊是淡淡的態度。
“而且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著這次,他還清洗了許氏集團的合作方。以及借著別人的手,打了對許氏集團圖謀不軌的人。”
薄時承愣了愣,轉瞬之間就明白了裴元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
合作方在真相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就主表明要中斷與許氏集團的合作,那就是單方面的違約,許氏集團是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這算是許清清清理掉了一些不安分的。
而至于那些莫名其妙站出來,為葉初高聲吶喊,那些與許氏集團不對付的人,在真相大白之后,網都被群激憤的網友們給沖了。
他們或多或,都在此次事件之中到了影響。
所以,許清清這回可謂是一箭三雕。
薄時承又忍不住發出一聲高呼,“干tnd,太牛了!”
他激的湊到裴元邊,“裴哥!我要是你,也上趕著給許小姐當狗!沒名沒份,當一輩子都行!”
這人真是太有魅力了,如果他不是裴元喜歡的人的話,他恐怕真的會去著臉追許清清。
不過裴元的臉卻黑了下來,低罵了一句。
“滾。”
這時門被敲響,進來的男人穿著一休閑服飾,鼻梁上架著一副黑框的眼鏡,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笨笨的書呆子。
來人正是裴元的助理秦明遠,別看他長得呆,可在薄時承眼中,他就是一個智商逆天的怪。
他不僅能理好工作上的事,甚至還包攬了私人助理的活。
再這樣時間張的況,他都能把所有的工作一不茍的理好,甚至還能出時間來去幫裴元調查一些事。
有的時候薄時承甚至懷疑,他是不需要吃飯不需要喝水甚至不需要睡覺的機人。
也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能力,才為了裴元的助理,而且在他邊一待就是這麼多年。
“ Hello啊,好久不見~小古板。”
薄時承對他招了招手,調笑道。
秦明遠簡直隨了自己的這個老板,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
只不過他稍微比裴元還有點人氣兒,至他會有一些細小的表,和一些微末的神變化。
比如他現在只是清清對薄時承點頭致意,但卻悄悄的紅了耳朵。
有的時候薄時承真的很想逗他。
他甚至覺得,如果秦明遠是個孩子的話,自己一定會想追他。
沒辦法,薄也不辜負自己的姓氏,他心博大,只想給天下所有孩一個家。
裴元瞪了他一眼,“逗他,出去。”
“嘖嘖,你還真是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剛回到京都,就要把我丟到一邊去了。裴哥哥,你真的好無啊!”
裴元干脆利落的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秦明遠推了推眼鏡,放下手中抱著的筆記本。
“這是我查到的所有資料,因為比較私,所以我只存放在了自己的設備,并不敢轉移到其他的地方。”
裴元點了點頭,“開始吧。”
秦明遠調出了一份檔案,“這是當初,老爺夫人過世的時候警局的記檔。他們二人死于車禍意外,警局的記檔里也是這麼寫的。但是我再次調查的時候,發現還有另外一份存檔。”
裴元皺眉,“你繼續說。”
裴元父母過世的時候,因為年代比較早,當時還不時興用電腦辦公。
所以當時理案子的警局是用的紙質文件存檔,后來電腦辦公發展起來之后,就把那些文件掃描出來,存為了電子版。
這些存檔按理來說是不能被公開的,但是秦明遠有一些關系,調查當年事的時候,便順手調出了當年的存檔。
掃描出來的電子版上面蓋著當年的公章,是騎章,但是秦明遠卻敏的發現,這中間似乎是了一頁。
細細比對之后,確實是發現有問題。
但是文件的上下文的確是可以銜接在一起的,并不突兀。
那就只能說明,當年這份寫下這份文件的人十分謹慎,而且是特意用過心,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
“我覺得不對勁,這文件似乎被人取過,于是便找了我發小的父親,他曾經也在那個警局工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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