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接的單,就沒有哪次是完不的!”
“那個該死的,等老子查到,非得弄死他!”
男人氣狠了,雙眼通紅。
就沒想到,此刻,他們正在追查的對象,只是簡單的調了個頭,在另一邊的紅綠燈看剛剛車禍的現場。
莊歡嘖嘖搖頭,“不遵守通規則,下場就只有這一個!”
聽起來,還有些幸災樂禍的。
不自覺地,溫寧也眉眼帶笑,“比起他們,我更好奇,你還有多是我們不知道的。”
莊歡挑眉,“談不上,就是一些好。”
溫寧了然點頭,“住院期間枯燥乏味,確實該培養一點好。”
莊歡眼神一滯,懷疑的看著溫寧,“你怎麼知道?”
溫寧勾,“猜的。”
莊歡更意外了,“一猜一個準?”
溫寧老氣橫秋的點頭,“手拿把掐。”
莊歡氣笑了,“你還真是,藏得比我還深啊。”
溫寧眼眸微睜,“怎麼能說藏呢?這都是好,只是還沒浮現出來。”
莊歡憋不住了,左手手背放到邊,就笑了起來。
一時間,車上回著喜悅的笑聲,完全看不出兩人剛剛死里逃生。
綠燈亮了,莊歡開著車離開了。
“要回酒店嗎?”輕聲問。
溫寧還在考慮,又聽到莊歡說,“你剛從他們手上逃出來,難保那些人不會在酒店守株待兔,我的建議是,去一個他們想不到的地方,等風平浪靜了再回去。”
溫寧覺得有幾分道理,“那就去這兒吧。”
搜出導航,拿給莊歡看。
莊歡挑眉,“行,我找得到。”
溫寧準備把手機架起來的作一頓,“百事通?”
莊歡學著溫寧的模樣,手還比了一個作。
“手拿把掐。”
溫寧笑了。
怎麼也沒想到,回旋鏢這麼快就扎回來了。
莊歡沒有走大路,反而繞遠走的車的地方。
溫寧沒有說什麼,也沒法說什麼,因為沈真給打電話了。
“寧寧!你沒事吧!”沈真的聲音滿是擔憂。
溫寧嗯了一聲,“我沒事,悅姐怎麼樣了?”
沈真松了口氣,剛張,張悅就抓著的手,把手機湊到跟前。
“寧寧,我沒事!就是被人下了迷藥,幸好劑量小,不然我還醒不過來呢。”
溫寧一下嚴肅了起來,“迷藥?讓醫生再給你檢查一下。”
張悅語氣放松,“放心吧,真真跟醫生確認過很多次了,我也問了好幾次,都說沒問題了。”
頓了頓,跟沈真換了一個眼神。
“你現在是什麼況,真的安全了嗎?要是被的話,你就眨眨眼?”
溫寧忍不住笑了,“悅姐,我要是真眨眼,你看得到嗎?”
張悅一愣,心想也是。
“那你咳嗽兩聲?”
溫寧的笑聲持續了很久,就連莊歡也發出了丁點聲音。
張悅敏銳的察覺到不對。
“寧寧,你那還有其他人?”
溫寧看了眼莊歡,發現表一下嚴肅,并不想讓張悅知道也在。
調整了一下用詞,溫寧說。
“嗯,我的保鏢找到了我,為了安全為上,我就先跟著走了。”
聽到這話之后,張悅才是真的松了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我還擔心你為了追那個人,把自己給搭進去。”
張悅的說完,又立馬嚴肅了起來。
“對了,那個人是沖著你來的!我到他的時候,他在跟人打電話,說今晚肯定會抓到你,寧寧,你千萬別回慶功宴!”
溫寧沒想到還有這一茬,不由皺眉。
怎麼最近要對下手的人,總是在一些奇怪的時間點出馬腳?
他下心中的疑,又跟張悅說了幾句,準備掛電話的時候,沈真又冒了出來。
真的掛掉電話的時候,溫寧還有些無奈。
莊歡語氣艷羨,“有這麼多人擔心你,真好。”
溫寧一愣,想到莊歡之前出事,似乎只有悅姐寸步不離。
問,“莊姐,你就沒想過聯系一下悅姐,讓知道你是安全的?”
莊歡笑了下,“你不是跟說了嗎?”
溫寧搖頭,“我說和你說,是有很大區別的。”
莊歡沉默了,不敢說。
不怕說了之后,出什麼事,張悅會一直走不出來。
這次出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
溫寧察覺到況有異,看了好幾眼。
“莊姐,你是什麼打算?”
莊歡空看一眼,又一眼。
正當溫寧納悶的時候,莊歡說。
“寧寧,你知道嗎?每次你嚴肅起來的時候,就會我莊姐。”
“但我總覺得,這個稱呼有點好笑,我嚴肅不起來。”
咧開角,眼底滿是笑意。
溫寧也被染了,笑著移開視線。
“你還真是……這是重要的點嗎?”
莊歡笑得開心,“當然是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什麼都不做,就能讓我這麼開心的事。”
溫寧笑完,又抓著這個問題不放。
“所以,你是什麼打算呢?”
莊歡的笑意瞬間減退,一張臉苦哈哈的挎著。
溫寧咬著,生怕自己笑出來。
莊歡一臉幽怨,“我以前這麼跟悅悅說,都行得通的。”
溫寧了然點頭,“那只能說明,悅姐太單純了。”
莊歡氣鼓鼓的,有些生氣的看了溫寧一眼。
溫寧面不改,笑著看。
莊歡沒辦法了,敗下陣來。
的表逐漸變得嚴肅,溫寧知道妥協了,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沒多久,莊歡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悅悅只跟你說,我經歷過的那些人,但并不知道那些事是誰做的,你也不知道,對吧?”
溫寧眼眸微深,“不是很清楚,但有猜測,是溫詩妍嗎?”
注意到,莊歡的手了。
溫寧心都涼了半截。
“那個人,溫詩妍確實認識,不過,跟關系不大。”
溫寧有些意外了,“不大?”
莊歡嗯了一聲,“當時,看到去的人是我,明顯有些驚訝,還勸我想清楚。”
“我……我當時懷著另一個目的,沒把說的話放在心上,還是選擇去了,結果,我還是中招了。”
對于“中招”兩個字,溫寧有些不懂。
“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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