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秦戰已經盡可能往外挪了,但他一個大男人一坐在位子上,就襯得底下狹窄的空間愈發仄起來。
更重要的是,林朝熹抬眼就能看見秦戰微微隆起的位置。
作為一個年人,自然明白那是什麼。
自己還曾經親驗過。
心中愈發恥,臉上發燙,本不敢抬眼,生怕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可看外頭的秦老夫人,不打算立馬離開,雖離桌子遠了些,但仍舊還在辦公室里。
狹窄仄的空間里,男人荷爾蒙的氣息幾乎包圍了,秦戰上獨有的那麝香味似有似無鉆進的鼻子里,林朝熹只覺得臉上更燙了。
平時與秦戰同床共枕時,只規規矩矩地躺著,從來沒有距離這麼近。
聽著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林朝熹有些了陣腳。
此刻,秦老夫人仿若未覺,這辦公室還多了一個人。
沒好氣地瞪了秦戰一眼,“跟你說的話,你聽明白了沒有?”
“你都三十好幾了,還不打算領個對象回家?看你弟弟,都和朝熹結婚三年了,可你呢,都沒半點消息。”
提起秦景懷,秦戰眼底眸深了深,無奈地了眉,“,不是說好不提這些事麼?”
秦老夫人像沒聽見似的,將手中的文件摔到桌上,“這是你二叔給你挑的幾戶千金小姐,在京城都算排得上號的,有機會你去見一見人家,別又像上次一樣,人家大老遠跑來相親,沒坐熱屁就被你給嚇跑了,聽見沒有?”
二叔?
秦戰眸漸深,心中冷笑,秦旭明明看到了他和熹熹的事,卻裝作不知道,還給他遞來這些東西,明顯是來給他添堵的。
他既然有了熹熹,就不會再放手。
等了這麼多年才守到的寶貝,他不會再將拱手讓人。
秦戰神淡淡道:“,還沒有跟您說,我已經談了朋友了。”
這話一出,林朝熹心頭猛地一揪,下意識地抓了一把秦戰的右,示意他不要說。
秦戰的右手卻借機反抓著的手,捉在手里不松開。
林朝熹試著掙了幾次,都無法逃,急得臉上發燙,又不敢出聲。
大哥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他是想在面前坦白麼?
這怎麼可以?
秦戰神淡淡,秦老夫人渾然未知這辦公桌底下二人間的小作,聽見大孫子這話格外吃驚。
秦老夫人面一喜,“什麼?你可別糊弄老婆子我?”
頓了頓,秦老夫人面上有些狐疑,“你該不是隨口編出來的話吧?你這樣的子,哪個孩能看上你?”
秦戰無奈眉,“,我真的沒騙你。”
“只是如今,還不愿意跟我回來見家長。”
“等到時機適合,我會帶一起回來見您的。”秦戰意味深長道。
秦老夫人有些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可別想騙我,別是隨便找來的人敷衍我吧?”
秦戰低聲笑道:“,我哪敢騙您?這樣吧,半年后......最多半年,我就說服回去見您。”
半年,熹熹的肚皮就顯懷得差不多了,再想藏,也藏不了多久。
男人眸微深,垂眼看向底下出來的一抹角,邊笑意漸深。
秦老夫人并未察覺秦戰神的不對勁,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既然如此,我就再等等,半年后你再不帶孫媳婦回來,必須給我好好相親去!”
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將秦老夫人送了出去,確定人已經走了,林朝熹才拖著有些麻木的雙小心翼翼挪出去,才剛想站起來,雙忽而發,險些摔倒,腰卻一,再回過神來,已經坐在了男人的懷里。
覺到底下那灼熱著自己,林朝熹臉上發燙,還沒待出聲,男人就已經松開了,神平淡,“小心些,別摔了。”
極盡矜持克己。
毫未有半分逾矩的舉。
林朝熹心中有些懊惱,方才應該是想多了,大哥這樣的人,怎麼會想故意抱呢?
一進一退之間,林朝熹已然心跳如麻,都不敢抬眼看眼前的男人。
待站穩了,才鼓起勇氣道:“大哥,你剛才......為什麼要那樣說?你是想......”
秦戰眼底微深,深邃黑眸地盯著,“半年時間,你的肚子也該顯懷了,你難道想一年不回老宅麼?遲早也是瞞不住的。”
林朝熹一噎,當初答應得爽快,卻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如今還能勉強瞞得住,等月份大了,就算穿再寬松的服,也瞞不住了。
到時候自己還能不回老宅不?
就算離了婚,可秦老夫人對有恩,老夫人想見,又總不能不去。
見眼前小人神微變,秦戰眼底笑意愈深,仍舊繃著臉,“我給你半年的時間,半年后,我會帶你回秦家。”
這所謂的回秦家,可不僅僅只是回去這麼簡單。
秦戰的意思,是想讓以秦夫人、秦景懷嫂子的份回去。
難以想象,到了那個時候,秦家會有怎樣的腥風雨。
林朝熹眼皮微跳,“可......”
秦戰打斷,“就算我不帶你回去,你肚子大了,也是瞞不住的。”
在男人的循循善下,林朝熹只得勉強同意了。
“我......知道了,有機會我會跟說的。”
畢竟遲早也是要攤牌的。
說服了執拗的小人,秦戰的臉好了不,重新投了工作之中。
懷孕之后,林朝熹就變得格外嗜睡,才坐了不到一會兒,就開始犯起困來,昏昏沉沉地又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迷蒙四下一,后知后覺自己被秦戰抱進了休息室里。
才剛掀開上的被子,休息室的門就開了,抬眼對上男人深的黑眸。
秦戰深邃的目只在大開的領口上停留了一瞬,便很快移開,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暗啞,輕咳一聲道:“我讓他們下班了,可以走了。”
林朝熹含糊地應了一句,剛想跟著秦戰出門,轉眼卻對上了黎同詫異古怪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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