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月也很同秦夫人,被人害了這麼多年,還一直以為無法生育是自己的問題。
秦慕也怕秦夫人不了這個刺激,連忙將秦夫人扶著到一旁坐下。
“娘親,這件事你不要管了,給我,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秦慕認真地對秦夫人說道,“爹那邊……我也會安好的,這麼多年來,不是你的錯。”
秦慕是想想都覺得很難過。
秦夫人整個人都有些茫然,剛剛聽到這個真相,一時之間都還有點難以接。
努力回想,卻好像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到底誰要害我……”秦夫人喃喃道。
寧三月和秦慕對視一眼,寧三月問秦夫人道:“秦夫人,這觀音像……是從何得來?”
“觀音像是我姨母所贈。”秦慕對寧三月說道,“不過,我姨母一直對我們很好,也不可能會做這種事。這觀音像也是請來的,興許到手里的時候已經被人了手腳了。”
寧三月點頭道:“也是有可能的,但是……”
寧三月說著,停頓了一會兒。
“在未查清楚真相之前,一切皆有可能。”寧三月輕聲說道,“你們要保持理智,先不要聲張,查清楚白玉觀音的來歷比較重要。”
“對。”秦慕蹲在秦夫人面前,手握住秦夫人的手,輕聲說道,“娘親,三月說的對,我們現在不能聲張,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害你的人藏在暗,他們一定隨時都在盯著我們,我們一定要保持頭腦清醒,不能再被欺負了。”
秦慕認真地說著,不由得了拳頭。
本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
秦夫人整個人抖了抖。
只是這樣想著,就覺得渾發冷。
本難以想象,在暗竟然有人想要的命!
這麼多年來,為秦家鞠躬盡瘁,可沒想到……還有人想害!
秦夫人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整個人有些窒息。
秦慕轉向寧三月,輕聲問道:“三月,你怎麼看?”
寧三月也不知該怎麼看,畢竟,這件事……真不好形容。
對秦慕說道:“你想的是對的,先是不能聲張,探查之后再說。”
秦慕認真地點頭。
寧三月繼續說道:“幕后之人不可能只是下毒之后就不管了,他一定會再出現的。”
“那我娘……”秦慕說著,不喲肚有些擔心地說道,“我娘中毒……你能救的吧?三月,我只能相信你了。”
寧三月聽著秦慕的話,點點頭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娘解毒的。這毒并不難解,如今又找到了緣由,必然是不會有事的。”
寧三月安著秦慕,秦慕這才放下心來。
對著寧三月激地說道:“多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真話,若不是有寧三月這般仔細,本不會發現這件事。
畢竟,這麼多年來,太醫都沒有看出來娘是中毒呢!
想到這里,秦慕又對寧三月說道:“對了,你說我娘是慢中毒,可是……這些年來,太醫都沒診斷出來,更別論其他地方的大夫了。按理說,太醫的醫應該不錯,怎麼會不知道呢?”
秦慕覺得很奇怪。
說著,又張地問起來:“不會太醫是被人收買了吧?”
寧三月不由得笑了起來:“你想太多了,怎麼會是收買呢?那得收買多人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那是怎麼回事?”秦慕道,“這些人也不至于醫這麼差吧?”
寧三月笑了笑道:“他們不是醫差,只不過是了一個誤區。”
“什麼誤區?”秦慕納悶地問道。
寧三月抿的,道:“如若不是我說中毒,你也不會看出來,是不是?”寧三月問。
秦慕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道:“確實如此,我娘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中毒的人。”
寧三月低聲說道:“慢中毒,本來就很難發現。尤其,你娘的癥狀,那也不過是看起來比一般人虛弱罷了。即便你讓大夫看,大夫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也只會說,夫人是太差。”
秦慕:“……”
難道真是這樣嗎?
寧三月又道:“你也不用太焦慮,這毒雖然已經纏了你娘這麼久,都沒有讓你娘有什麼變化,已經是萬幸。如今,佛像已毀,等我開點藥給你娘調理一下,很快就能好起來。”
“真是太謝謝你了,三月。”秦慕激不盡,“如果不是你,我們真的不知道……”
秦慕說著,整個面都是特別擔心。
寧三月搖了搖頭,道:“這沒什麼,不過是醫者本分。”
秦慕滿心。
對寧三月而而言,能遇到,那也是秦夫人的緣分。
秦夫人遇到,就注定是要解毒的。之后,那都是秦夫人的造化。
秦夫人默默聽著,也對寧三月說道:“三月,今天這件事,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可能……”
寧三月微微一笑,道:“夫人吉人自有天相,都會好起來的。”
秦夫人轉而去握住寧三月的手,輕聲說道:“從前因為你娘總是去邊關,我見你的機會也就很了。我和你娘從前也是個閨中友,只不過,很有人知道罷了。”
寧三月很意外:“夫人和我娘很?”
秦夫人點點頭,一臉溫地說道:“是啊,我和你娘……很是相,當初,嫁給你爹的時候,其實我們都是反對的。”
“啊?為什麼?”寧三月不解。
秦夫人一臉無奈地搖頭,道:“還不是因為你爹是武將,總得守著邊關的。你娘啊,也是為了讓你爹放心,所以才跟你爹一起去了邊關。他們兩個人很好,有時候回京城的時候也會來見見我的。”
寧三月:“……”
是真的不知道中間還有這麼一段。
秦夫人看著寧三月,目溫,那目也像是在過寧三月去看另外一個人。
于秦夫人而言,寧三月也是記憶的一片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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