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月也沒料到,會在這里見寧老太君。
現在,寧老太君應該也是焦頭爛額才是。
寧國公……哦,現在也不能國公了,寧矛已經被褫奪國公封號了。寧家現在當家做主的是寧申澤,就連寧老太君都拿寧申澤沒有辦法。
寧老太君被兩個侍扶過來,看著寧三月,眼中明明是有厭惡的。
可忍了。
對寧三月說道:“老給明月郡主請安了。”
還真是拉得下份,真是寧三月都驚訝了。
寧三月看著寧老太君這般,看了看四周,問道:“寧老太君這是何意?”
找一群人圍著,然后還給行禮,這陣仗還真是讓人搞不懂呢!
寧老太君定定地看著寧三月,皮笑不笑地對寧三月說道:“三月,雖然你現在貴為郡主,但我們還是一家人。你說是吧?”
寧三月似笑非笑地看著寧老太君。
真不知道寧老太君是哪里來的臉說這番話?
一家人?
誰跟是一家人!
寧矛做了那樣的事,難不還要讓當作這件事沒有發生嗎?
寧三月轉頭看向別,怕自己氣得沒忍住打人。
寧老太君又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二叔做了這樣的事,你生氣也是應該的。但是,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他也到了應有的懲罰,如今,國公爵位已經被圣上收回了,他也不欠你什麼。你已經贏了,鬧一鬧也夠了。你二叔也關了一段時間了,你就高抬貴手,放過他吧!再這樣鬧下去,也總是別人看了笑話。”
寧三月知道寧老太君無恥,但是還真是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無恥。
這說的都什麼話?
寧矛只是被褫奪國公名號就算是不欠了?
憑什麼!
寧三月給氣笑了:“這就不欠什麼了?將軍府那麼多條人命呢?”
寧老太君臉不善地說道:“三月,你這話說的老可就不聽了。你將軍府那麼多條人命,這不關我們的事吧?明明是你們拘捕不配合,所以才招致殺之禍的。你難不要把這件事也算在你二叔頭上嗎?這就過分了。”
“二叔?我哪里來的二叔?”寧三月冷聲懟了回去,“我們將軍府已經和寧家劃清界限了,你們算什麼東西?”
寧老太君聽見寧三月語氣這麼不好,頓時也來了火氣:“寧三月!老來見你,來向你求,已經是給你了莫大的面子了。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無恥!將軍府死絕了那都是報應,關我們家矛兒什麼事!”
寧三月看著寧老太君,冷笑道:“怎麼?真面目這麼快就藏不住了?”
寧老太君臉上頓時有點掛不住。
“寧三月,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都是你我們寧家才會變這樣的,你這個掃把星!”寧老太君指著寧三月罵了起來。
寧三月看都不看寧老太君。
寧老太君見寧三月不理會,罵得也就更兇了,倚老賣老,指著寧三月罵起來:“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我來找你,是看得起你!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想辦法把我兒子保出來,我跟你拼了!我這把老骨頭就是不要了,也要你好看!”
寧三月給了一個白眼。
看在寧老太君是個老人的份上,不想跟寧老太君爭論太多。
寧老太君卻越說越上頭:“你們將軍府沒一個好的!賤骨頭!幸好我們早早就將你們趕出了寧家,否則,現在看著你,都能把我膈應到。”
“寧三月,別以為圣上封你為郡主就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這種人……呵,勾引完這個,又去勾引那個……先是迷端王和寧王,讓他們為你反目仇,現在又開始勾搭上幽王爺……你一個晚輩,去勾引長輩,那就是不倫!那幽王爺也是不要臉……和你一樣,就是個賤下賤的貨……”
寧老太君越說越離譜,罵出來的話也越來越難聽。
寧三月本來還忍著,可到了后來,寧老太君竟然連冥淵都罵!
寧三月心的那個火就蹭蹭直冒。
就站在寧老太君面前,聽罵冥淵的時候,寧三月到底沒控制住,一掌就甩了過去!
一直忍著,畢竟,寧老太君是個長輩,若手,多有些落人口實。
可寧老太君都不做人了,還要名聲做什麼?
本來還有兩個侍扶著寧老太君,誰也沒料到寧三月竟然真的打寧老太君,們都沒來得及阻攔,寧三月這一掌甩過去,寧老太君臉一偏,連帶著整個人都朝著其中一個侍上撲過去。
侍被寧老太君撞得連連后退幾步,又趕將寧老太君服了起來。
寧老太君捂著自己的臉,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指著寧三月,聲音抖地說道:“反了反了,反了天了……”
寧三月眼神冰冷,朝著寧老太君走近一步,道:“我敬你上了年紀,讓你幾分,你就真當自己有理了?倚老賣老,您可真得意!”
“你……你竟敢打我!”寧老太君還沒有從被寧三月打的這件事里回過神來。
寧三月冷笑:“打你怎麼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這里跟我說教?”
“我是你的長輩!”寧老太君氣得口起伏。
“什麼長輩?你也配?”寧三月上下打量著寧老太君,道,“怎麼?兒子撈不出來,就想到要來找我了?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態度,這麼一副傲慢的作派給誰看?還想貶低我,你以為貶低我,就能藏住你那骯臟的心思嗎?”
“你……你……”寧老太君氣得口又是好一陣起伏。
快要氣死了!
寧三月冷笑:“可別氣死了,死在這里,可是很礙眼的。”寧三月又補了一句。
寧老太君看著四周有人靠過來,頓時開始撒潑大喊道:“來人啊!沒天理了啊!真的是沒天理了啊!這個不肖孫竟然打我這個祖母了啊!來人啊,看一看啊,誰來給我評評理啊!”
寧老太君一邊說一邊哭嚎,這麼一嗓子嚎著,頓時,圍上來一群指指點點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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