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議論紛紛,大多覺得寧三月沒有勝算。
今日人太多了,而且,絕大部分都是站在皇帝那一邊的。
所以,寧三月這里,勝算真的不大。
“寧二小姐八是要輸,不,九九。”
“算了,這寧二小姐也是剛,竟然直接就把狀紙拿出來,直接進正題。”
“我還以為多要追憶一下過往的,看來,也本沒時間去追憶。”
“輸那也是命中注定!寧二小姐若是為此事喪了命,那也可以早日去地下和家人團聚了。”
“哎,還是好可惜!當年寧二小姐的紅纓槍真的耍得太好了,我到現在都還急著呢!”
百姓們越說越憾,一個個都覺得寧二小姐可能都已經死了。
可寧三月卻一直站在那里。
好一會兒之后,寧國公和柳韶音被押了上來。
柳韶音還算正常,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虛弱,當真是我見猶憐。
至于寧國公,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連自己爹媽恐怕都認不出來了。
柳韶音和寧國公一直一路走進來,看著寧國公那慘兮兮的樣子,心有余悸。也不知道寧國公怎麼會這麼慘,寧三月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他們走到寧三月的邊,兩個人齊齊跪下。
盧大人拍了下驚堂木:“堂下何人?”
“下寧、寧……”寧國公開口,聲音都在抖。
盧大人聽不下去,抬了抬手,道:“你不用說了,本知道。”
寧國公淚流滿面,簡直要哭死。
柳韶音則是清脆地回答:“民柳韶音,見過圣上,見過諸位大人。”
盧大人點點頭,轉向寧三月,道:“寧三月,你讓這二人上堂,是有什麼話要說清楚嗎?”
“是!”寧三月點頭,道,“回大人,當初,正是這位寧國公盜走了我爹的印章,又找了人模仿了我爹的筆跡,冒名寫了一封所謂通敵叛國的書信。”
“是這樣嗎?”盧大人問寧國公。
寧國公大呼冤枉:“冤枉啊,大人!下何必做這樣的事?那寧將軍他是我兄長,他好好的,我才能更上一層樓,我犯不著害他啊!”
寧國公咬死了自己沒有干這種事,反正,他就是不會干這種事的。
當初,他是為了升,所以出賣寧將軍。
可如今,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將當初的事給說出來,不然,他辛苦經營的一切,豈不是了一場泡影?
寧三月冷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寧國公當初就是因為舉報了我爹,所以才為寧國公。那封書信正是寧國公到刑部的,自此,這污名便是留在了我爹娘上。”
“你胡說!”寧國公立刻轉向寧三月,反駁道,“三月,我知道你一直想替你爹娘翻案,可是你翻案也不能來啊!我是你叔叔,是你長輩,你怎麼能如此陷害我?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你什麼事做不出來?”寧三月冷笑著反問,“你最好老實代。”
寧國公委屈極了:“三月,你這麼說,就有點過分了啊!我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的,也不知道你到底被誰的話騙了,就認定是我害的你們將軍府。事實上,我不會做這種事,我也不屑做這種事。”
寧國公這般說了,底下的人便是開始議論起來。
“而寧國公說的也不錯啊,他犯不著去害自己的侄啊!”
“對嘛,我也是這麼想的,寧國公說的很中肯,他不至于去害自己的兄長吧?”
“才開始呢,你們急什麼!這寧家二小姐如此折騰,肯定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放下的事。”
……
寧國公這會兒又道:“盧大人,您有所不知。這段時間,這丫頭將我關在冥獄司,每天讓人給我上刑,就想要屈打招。幸虧我一直扛過來了,不然的話,也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麼樣的景。”
寧國公說著,不由得抬起袖子了眼淚。
寧國公一邊哭著說起來,一邊袖子的同時,用眼角的余打量一下寧三月。
寧三月看到了寧國公勾起的角。
太了解了,寧國公這是想利用用刑這個事來牽制。
“可有此事?”盧大人轉向寧三月,蹙眉問道。
寧三月點頭,道:“確實有此事,有問題嗎?”
盧大人噎了一下:“寧三月,你可知,你這般擅自用刑是不對的,你這樣的話,有故意的嫌疑。”
“我本來就是故意的。”寧三月本不屑撒謊,“他這麼對我爹娘,我沒把他打死都是客氣的了!”
“你!”寧國公立刻指著寧三月,氣憤地起來,“大人您看,就是這麼的無,就是這麼過分,就是想要殺人滅口!幸虧我扛過來了,才沒有讓的計得逞。”
寧三月好笑地說道:“寧國公,沒讀書就不要裝作讀書人的樣子,什麼詞也這樣瞎用。”
“你好大的膽子,我是你長輩!”寧國公對著寧三月說道。
寧三月瞪了他一眼,道:“長輩?可別,我們將軍府已經早早離你們寧府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本來是相安無事的,可你偏要做這樣的事!”
“你不要胡說!我什麼都沒有做!”寧國公咬牙道,“當初,是你們將軍府……是你爹娘做出這樣的事,你怎麼能說是我的問題?我只是將我知道的一切告訴圣上,我有什麼錯?”
“呵!”寧三月不想跟寧國公理論,轉向盧大人,道,“盧大人,我這里有人證兩人,還請盧大人準許他們上堂作證。”
盧大人點頭,道:“準。”
寧國公不屑一顧地說道:“還人證?你簡直可笑!你哪里來的人證,你以為隨便找兩個人來當人證,我就能任你宰割了?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沒做過的事,你多個證人來也是徒勞,真是可笑!”
寧三月也沒看寧國公,只是冷笑道:“不要,不急的,人來了再說。”
寧國公抬起頭,鼻孔朝天。
可就在這時候,那兩個人證來了。
寧國公狐疑地朝著那邊看去,頓時,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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