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等了一天,裴晚晴也沒醒,還是一直昏睡著。
楚瑾熙跟陸真真坐在陸霆宴辦公室的沙發上,開始番吐槽裴家的那幾個人。
“裴家那幾個人渣,真的是氣死我了,可憐了晚晴到現在還沒醒。”陸真真一想到這兒,出氣都不順了。
楚瑾熙點頭,眼睛里覺能噴火,“是呀,剛剛看晚晴還躺在床上,氣的我都想把那老王八給扔出醫院!我問過阿姨了,裴虎竟然一天都沒問過晚晴的況,虧晚晴還一直掛念著。”
“是呀,罵他是老王八都是抬舉他了,我看他才是最不應該活在世上的人,就應該把他送回裴家,看他那白眼狼兒子兒媳管他吧!”
“我看下一秒就把他給扔出來了,這大冬天的凍死他個孫子才好。”
“對,凍死他,真是氣死我了。”氣的陸真真猛灌了幾口水。
……
楚瑾舟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嘆:最毒婦人心呀!
這要是惹到真真了,以后是不是也這麼背地罵他。
罵了不知道多久,陸霆宴眉頭由平緩皺到能夾死一只蒼蠅,們還在那兒罵。
楚瑾舟都有點聽不下去了,打斷們,“我說你們兩個孩子家家的,能不能文雅點,罵幾句就行了, 哪還能一直罵呀!”
“要你管!”楚瑾熙本來就有氣,恰好把氣撒在了楚瑾舟上。
但是在看到陸霆宴那張晦暗不明的臉時,楚瑾熙立馬就閉不罵了。
他不讓說臟話,上次還說要是說臟話,就把打爛。
剛剛還說了好多。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楚瑾舟離的近,起去開門,就看到護工著急的看向楚瑾熙,“楚小姐,病房里來了一個陌生的男人說是裴先生的兒子,要把那些營養品都搬走賣錢,裴先生也同意了。”
那些東西聽晚晴說過,都是楚小姐和陸小姐送的,還說很激他們,可他們轉頭就趁著晚晴不在,想把東西賣錢,都看不下去。
“誰給他的狗膽,竟敢拿本小姐的東西賣錢,真當晚晴背后沒人了是吧!”說著氣勢洶洶拎起袖子,就準備去大干一場。
只是走到陸霆宴邊的時候,手腕就被陸霆宴抓住,那雙深邃如潭水的眼眸凝視著,薄輕啟道:“我去理,你在這兒等我。”
他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此刻更是染上了幾分厲。
“不行,我不能讓他們這麼欺負晚晴,我非得去。”
孩兒毫不退的對上男人幽深的眸子,明明帶著幾分懼意,卻還是半分不示弱。
今天就是要替晚晴討回公道,就是要替晚晴出口氣,沒準晚晴聽到有人給出氣,就醒了。
陸霆宴知道今天一天都憋著一氣,不讓發泄下,今晚都不會消停,沉片刻說道:“去可以,但是去了得聽我的。”
他怕吃虧,更怕傷。
本來以他的理方式,打斷四肢就會給扔出帝都了,但想著終歸是裴晚晴的生父,事就沒做的太絕。
楚瑾熙點頭,“好。”
只要能去就行,倒要看看那家子人是怎麼做到臉皮這麼厚的。
到了病房,在門外就聽到裴勇高興的說:“這些肯定能賣好多錢,夠誠兒治了。”
病房門沒關,幾個人進去,果真看到裴勇正在搬東西,不知道還從哪里推了個小推車。
在看到他們進來的時候,裴虎和裴勇臉上都帶著極度的慌,裴虎更是別過臉合上了眼睛。
楚瑾熙睨了床上的人一眼,轉頭看向裴勇,眉眼都是不屑,“呵,裴勇,這些東西都是我跟真真送給晚晴的,你這麼拿,我可是能告你盜竊的。”
見他害怕了,楚瑾熙又接著說:這些東西加起來說也有五十多萬,你要是搬走了,得坐多年呀!”
“怕是后半輩子都要在監獄里過了!”
男人低沉冷的嗓音,猶如九幽地獄傳來一般悠悠響起,瞬間,屋的氣驟降,讓人不上氣。
裴勇戰戰兢兢的看了一眼楚瑾熙后的男人,僅是一眼,他就覺像是被猛頂上一般,汗直豎,被嚇破了膽。
楚瑾熙沒想到男人這麼配合,被他握著的手指在他掌心輕點了幾下,表示他配合的好。
裴勇將東西放回原,“這些我不要了,您別告我。”
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他惹不起。
等他把所有的東西放回原,楚瑾熙才笑著說:“就算你放回去也來不及了,我來的時候已經報警了。”
“你個……”裴勇手剛出指向楚瑾熙,陸霆宴擋在楚瑾熙跟前,抬腳就將人踹在了地上,踹出了兩米遠,撞在了床頭柜上,床頭柜上的東西紛紛掉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陣響。
裴勇痛苦的捂著肚子,大口的著氣,毫不敢彈。
陸真真嚇的渾一抖,被楚瑾舟抱在了懷里,輕拍著的背,“沒事,沒事……”
但是不得不說,這妹夫的戰斗力還真是強。
裴虎聽著兒子的聲,想起起不來,微的子在床上抖,“住手!這些東西是我讓他來拿的,瑾熙,既然你把東西送給了我,我就有權利理。”
憋的一張褶皺的臉都通紅。
楚瑾熙看向阿姨,“是他讓人來拿的?”
阿姨想起下午他借自己手機的事,的確是跟電話那頭說來醫院搬東西,點了點頭,“是,他借我手機打的電話。”
楚瑾熙氣的恨不得拔了他的氧氣管,咬了咬牙,想著晚晴還是忍下了。
陸真真問裴虎,“所以之前我跟瑾熙給晚晴送去的東西,你都讓你兒子拿去賣了?”
裴虎眼神躲閃,沒說話。
楚瑾熙跟陸真真也大概猜出了那些東西,肯定是被他們兩個背著晚晴給賣了。
一家子沒一個好人,就可著晚晴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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