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歌有些詫異的看了青檸一眼,沒想到這傭居然有如此大的格局。
原本宋如歌以為,這傭抓住這個機會,一定會狠狠的報復這些曾經欺負過的人。
“你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指的是劉娉婷對吧?”
宋如歌又再次問了一遍。
如果剛開始只是覺得這個青檸的傭單單只有勇氣,而現在覺得,這傭可能以后會真正為的臂膀一樣。
“沒錯。宋小姐,雖然我的學歷只有高中。但我并不是因為自的原因,而是因為家中落魄,不得已而選擇了這條路。”
青檸出一個勉強的微笑,眼神有些飄遠,似乎在著窗戶想起了從前的往事。
片刻,緩緩開口:“但我始終記得有這麼兩句話。”
“一句是——當你凝視著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而另一句,我記得不大清,但大抵意思是那時候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早已經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青檸指向窗外那些著丑惡臉的傭,笑道:“宋小姐,殺儆猴,你覺得教訓們,有意思嗎?”
宋如歌回笑道:“確實沒什麼意思。但既然從今天起,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覺得有教訓的必要。畢竟我宋如歌出了名的護短。”
頓了一下,繼續道:“你的想法,我現在就能全你。但你的忠心,我希是值得的。”
青檸點頭,大喜道:“宋小姐,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顧夜寒此時還在廚房里忙碌,即使左手沒有恢復如常,但依然不影響這位大總裁的發揮。
他聽見客廳傳來的聲響,下意識的以為宋如歌想走,瞬間冷著臉追了出來,卻巧只看到了門關上的那一刻宋如歌的背影。
就在他黑著臉要派人將宋如歌抓回來的時候,卻看見了茶幾上放著的小小便利。
“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確認了這便利是宋如歌的字跡,顧夜寒這才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繼續忙碌在廚房中。
而另一邊宋如歌剛走出大門沒多久,就打了一個噴嚏。
了鼻子,對著還戰戰栗栗站在車外的青檸喊道:“還愣著干什麼?上車。”
嘆了一口氣,終于是沒下心腸,而是主下車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
“以后做事不必畏手畏腳。”
宋如歌替青檸系好安全帶,讓自己陷沉思中。
說起來,這孩不過才剛剛二十出頭,能在今天鼓起勇氣去抓住機會,在面前尋求一個出頭的機遇。
在這種年齡有這樣的眼界已經很不錯了。
而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把好好送去培養。
以前總是依靠師傅,依靠大哥,依靠二哥。更多時候依靠宋父宋母,也是時候建立起屬于自己的人力了。
二人在車都沒有說話,窗外的風景隨著車的飛馳逐漸變得模糊。
而兩邊的樹木,也隨著路程的遙遠,而逐漸變得稀疏。
終于,當車駛這座城市的最郊區的一條主道,一座黑的建筑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宋如歌停車,率先下來,角噙著冷笑。
劉娉婷,又要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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