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歌接過手套,從包里拿出自己隨攜帶的一瓶紫的,消毒后放置于治療盤。
這一瓶紫的,“舌頭大師”,只要一小滴,滴在死者的舌頭上,就能顯現出死者在生前,里曾接過什麼,即使是無無味的劇毒,也能顯形。
而且這是師傅的得意之作,也一道傳給了,但因為過程繁瑣,需要用到的中藥多達九九八十一味,制作功了一次,覺得自己很能用到,便一直閑置了。
沒想到今日卻派上了用場。
宋如歌想,這便是緣分吧。
利落的從柜子里拿出手帽戴上,保證自己的頭發不會有一掉到尸上,這才在法醫的驚訝眼中戴上口罩。
宋如歌深吸了一口氣,撕破包裝紙,從容不迫的戴上手套,直到戴滿三層。兩手叉一彎,將手套上的石微微散落,
這才微微傾檢查重點部位,宋如歌眉頭微皺,盯著四肢的切口。
雖然刀口很小,但還是發覺了不一樣。
“他四肢的傷口都有二次傷的痕跡,應該是由不專業的人進行了第一次切割,然后由第二個專業的人對傷口進行了整切割。”
法醫一愣,湊過去看,面忽然難看到了極點。
傷口的確有細微的拉扯,但因為太過于仰仗自己的經驗,并沒有仔細去觀察,而險些犯了大錯。
但這個人,為什麼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這是存心來給找麻煩嗎?
可是這警察局最年輕最厲害的法醫,怎麼可能被這種外行人隨便打敗?
不過是這個人運氣好罷了。
想到這里,法醫冷冷道:“我早就發現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宋如歌點頭,也不過多分辨。不是法醫,卻當著法醫的面指出未發現的,這不是打的臉嗎。
也怪一時心急,剛剛發言也沒有考慮到場合是否合適,能理解。
宋如歌沉下心繼續觀察到,但其他的觀察結果都大和法醫觀察的一致。
“宋小姐,你檢查完了吧?”法醫見宋如歌檢查完畢,角也帶上一抹嘲諷。
就知道這個宋如歌不過是個花架子,技一般,能力一般,除了會吹牛,什麼都不是。
不過看在宋如歌沒破壞的份上,倒是不會把剛剛的玩笑話當真。
“等等…”宋如歌抬手,不讓任何人靠近。
“裝神弄鬼…”法醫停在原地,雙手叉腰,倒要看看這個人還要玩什麼花樣。
宋如歌將目聚焦于“舌頭大師”上。
看來還是要借助“舌頭大師”的幫助了,看能不能有機會找到破綻。
剛剛之所在沒有直接用“舌頭大師”,是因為敏銳的記起這一瓶,當時因為的好奇心,往里面多加了一味藥材。
而這味藥材,太過于兇猛,破壞了原有的溫和,直接導致這瓶藥水,涂抹在死者的某,某就會在用后三個小時化為一灘水。
但現在,只能賭一把了。
只見宋如歌神高度集中,將原本放在治療盤中的小瓶打開,用滴管吸了一小滴,一手用舌板將劉大柱的舌頭翹起來。
的手對著滴管微微,一滴紫的盡數滴在了劉大柱的舌頭上,散發出了一種若有若無的檀香味。
不到一分鐘,紫褪盡,劉大柱原本呈現淡淡的舌頭,變了青。
宋如歌眼睛一亮,用刀子取下一小塊標本,放保鮮袋里。
“快,送去化驗一下。他是中了劇毒而亡,隨后才被人肢解這樣。”
站在角落,剛剛還洋洋得意,準備看宋如歌笑話的莊燕聽到宋如歌的一番話,臉大變,心虛的低下頭來。
怎麼會是中毒亡呢?
那對母把這個藥給的時候,明明說是迷藥,才會毫不猶豫的放在湯中,給劉大柱服了下去。
難道那對母騙了,其實給的是毒藥,讓來背這個殺人的黑鍋?
要知道,殺人和幫兇可是兩個概念啊!
一想到這,腳都瞬間有些發,但幸好,沒有目擊者。
只要咬死不認,誰都拿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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