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誠誠】報告是真的,顧夜寒真的是我們的渣爹。
宋綿綿突然一下眼睛就紅了,和哥哥辛辛苦苦尋找的爹地,居然早就背叛了媽咪,還跟那個壞人生下了孩子。
氣呼呼的走下樓,就要去找顧夜寒算賬,卻看見那個壞人拉住了自己渣爹的胳膊。
“夜寒,你別生氣,昨天是我不對。”
劉聘婷在大廳里正聲淚俱下的表演,突然眼尖的看到了樓梯口的小小影,連忙快步走上前,出一抹笑容,扮演起一個溫的母親形象。
“我的小圓圓,想媽媽了吧?媽媽也很想你,你有沒有好好吃飯?”
宋綿綿趕退后了兩步,刻意和劉聘婷拉開了距離。
眼神里,滿是悉了劉聘婷心聲的嫌棄。
圓圓的媽媽怎麼老是騙人,明明心里想的是圓圓怎麼還不去死,偏偏還裝作一副很疼圓圓的樣子?
眨著眼睛看向渣男,一瞬間氣有點消了,轉而同了起來。
渣爹每天和一個表里不一的人生活在一起應該很累吧?
若是拆穿了這個人的真面目,渣爹會不會重新去追求媽咪?
“圓圓,你怎麼了呀?我是媽媽呀。”劉聘婷不死心,還要靠近宋綿綿。
宋綿綿卻直接無視了,轉頭朝自己渣爹撲去,“渣…爹地,抱。下面好冷啊,我們上樓吧。”
顧夜寒頷首,直接抱起了宋綿綿,就要往樓上走。
劉聘婷臉一變,立馬捂咳嗽幾聲,極盡弱。
“對不起,夜寒,都怪我不好,咳咳…我想起躺在床上的團團,心里就特別難…咳咳咳…都怪我,若不是當年傷了,也不會讓團團這麼虛弱的躺在病床上。”
聽到背后的人不停傳來的咳嗽聲,顧夜寒上樓的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
當年救了自己兩次,一次是大冬天為了救他不顧跳進寒潭所以才留下這一咳疾,時不時會發作,要伴隨一生。
另一次是爺爺為了他娶宋如歌那個人,對他下了藥,他從早上醒來看見躺在旁,一臉的劉聘婷,和床上那一抹已經殷紅的跡。
不知怎麼的,他又想起了那個要冒領劉聘婷功勞,攀龍附的人。
總是楚楚可憐的跟在自己的后,試圖騙自己才是那晚的人。
可是他事后不僅問了助理阿七,還問了那天值夜的傭人,他們都說當天晚上只見過劉聘婷。
他不堪其擾,就騙自己信了,就隨手打發住了一個普普通通的公寓。
“咳咳…”
又一陣咳嗽聲響起,拉回了顧夜寒的思緒。
他轉朝劉聘婷看去,人面發白,卻因為不斷咳嗽而面漲紅,眼睛里已經有著晶瑩的淚花,但卻因為怕惹自己生氣而不敢哭出聲來。
顧夜寒有些心,他雖然覺得劉聘婷如今的一舉一都那麼小家子氣,行事作風讓他厭惡不已,但…他到底是不會忘記救命之恩。
罷了,再給一次機會吧。
顧夜寒冰冷的聲音從樓道傳出:“你先留下來照顧圓圓吧。下午有時間你也去看看團團。”
“好,夜寒。”
劉聘婷一怔,立馬領會了顧夜寒的意思,這是原諒了。
劉聘婷低頭干眼淚,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微笑。
果然,只要一亮出這個咳疾,顧夜寒就會心,也不枉當年花大價錢收買了醫生和在場的傭人。
抬頭又換上一抹溫婉的笑容,跟在二人的后上了樓。
“小圓圓,媽媽給你削個蘋果吃,好不好呀?”劉聘婷舉著紅彤彤的蘋果,討好的問道。
宋如歌這個賤人的種,就是個養不的白眼狼,明明自己將從小帶到大,卻還是對自己不親不近,就連自己都要被趕走了,也沒見出來幫自己說一句話。
這小賤人,吃蘋果噎死才好。
宋綿綿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話書,看都沒看劉聘婷手上的蘋果,語氣冷淡的道:“我對蘋果過敏,你還讓我吃蘋果,你想害死我吧?”
劉聘婷笑容僵在臉上,把蘋果放下,又拿起了一包薯片。
“我腸胃不好,你還讓我吃薯片,你是我親媽嗎?”宋綿綿冷哼了一聲將話書放下,躺在床上。
有點想艾莎了,圓圓的媽咪一點都不好玩,對圓圓也不關心,甚至還討厭圓圓。
要不是看渣爹太可憐了,連一分鐘也不想再待下去。
劉聘婷有些不耐煩了,但考慮到顧夜寒就在隔壁的書房,只得將手故作親近的搭在宋綿綿茸茸的腦袋上,溫的問道:“那小圓圓你想做什麼呀?告訴媽媽,媽媽都能陪你去做。”
這死小孩,煩死了,當時就應該在一出生就掐死,留個哥哥就行了,偏偏現在又這麼大了,哄騙都要費功夫。
宋綿綿還以為這人轉了,但心里卻到這個人的真實想法,睜眼看著這個惡毒的人,對的到一陣惡心。
“別我。”
宋綿綿一把打掉的手,朝書房跑去。
“爹地,你在做…”
宋綿綿跑進書房的時候,顧夜寒正站在窗口接著顧老爺子的電話,還說到了尾聲。
“祖父,知道了。我會替聘婷辦生日宴會的,就這樣,掛了。”
劉聘婷追到門口,剛好聽見了這一句話,將目轉向顧夜寒,出燦爛的笑容:“夜寒,謝謝你。”
帶著這兩個孩子找上顧家已經四年了,即使能夠自由的出顧家,但始終不是顧家的主人。
就算是顧家的傭人,也是半結半鄙視,那些結的人都會恭恭敬敬的一句顧太太,而那些鄙視的人只會一句劉小姐。
不過,這種日子很快就會結束了。
既然是顧老爺子要顧夜寒替辦生日宴會,那就意味著在生日宴會上,顧家要當眾宣布要為顧太太的事。
心中一喜,連帶著剛剛那死小孩對的不敬也煙消云散了。
“夜寒,剛剛阿七打電話給我說團團想我了,圓圓這…”
劉聘婷出為難的神,心里卻在冷笑。
怎麼會去看那個短命鬼,還要去讓阿七替自己找國外著名的設計師艾莎,來給自己量定制生日禮服。
“你去吧。圓圓這里有我。”
劉聘婷轉過,腳下生風,朝別墅外走去。
這是第一次走的這麼急切。
而往后,就是堂堂正正的顧太太,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的。
宋綿綿也聽見了顧夜寒掛電話時的最后一句話,若有所思的低下頭朝自己房間走去。
宋誠誠的電話手表突然在宋如歌的手里響了起來。
“誠誠,你的手表來消息了。”
水聲太大,認真洗碗的宋誠誠沒有聽到。
宋如歌猶豫了再三還是把手表放在了床旁桌,答應了兒子替他保管一下,也應該要尊重他的私。
但誠誠的兒手機卻在屜里拼命的震了起來。
宋如歌拉開屜,屏幕上赫然顯示著宋綿綿的名字,按下接聽鍵還沒有開口說話,只聽見綿綿聲氣的聲音從電話聽筒那邊傳來。
“喂,哥哥,你剛剛怎麼不回我的消息。渣爹在三天后要給那個人辦生日宴會了。不好了,渣爹來找我了,先不說了拜拜。”
宋如歌一臉愕然的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腦子里回的都是孩子對顧夜寒的稱呼。
“渣爹?”
好像還形象,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了,只要不鬧出大事,都能干凈屁。
宋如歌收回視線,給聶風發了個消息,拜托他來幫自己辦理出院手續。
住在這里,醫生們都是按部就班的用藥,治療速度實在太慢了。
回家自己給自己治療,不過兩天的功夫就能活蹦跳。更何況,閨江小雪還在等著自己去救。
自從那天打來求助電話后,一連這兩天都沒有電話再響起,也不知道小雪現在怎麼樣了。
“叮”的一聲,宋如歌收到了聶風發來的“好”,松了一口氣,又頭疼的將目投向正對著親子鑒定單生悶氣的顧圓圓。
那天一時大意,將親子鑒定單放在枕頭下面,沒想到今天卻被圓圓找了出來。隨后,圓圓便一直沉默到了現在。
正想出聲和圓圓通,病床上的手機“嗡嗡嗡”的響個不停。
宋如歌皺眉將手機拿起,屏幕上顯示著不知名的電話,掛斷了后又不斷的響起。
反反復復四五次后,有些猶疑的接起了電話,一道悉的聲從電話聽筒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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