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景辛譏諷地哼了聲。
“你回答不上來嗎?”
程悠悠嘻嘻笑起來。
拉過耳邊的一縷頭發檢查著發尾有沒有分叉,漫不經心地說道。
“啊,但也沒有對錢得那麼多。我一無所有,能攀上鄔言江這樣的人,半夜著樂不就得了,追究底又能怎麼樣?”
似是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鄔景辛的手握拳頭。
“這就是你的真心?你知不知道我哥現在在做什麼?”
盯著他關節發白的手看了一眼,程悠悠心里有些含糊,但仍是強迫自己直視對方。
“你怎麼說都好,只是這一切跟你有什麼關系?有沒有可能鄔言江知道我錢,也愿意把我留在邊呢?
“你的好大哥就是這麼賤,明知道我和寧奕在一起,還來招惹我。愿意替我賠付很多錢,要跟我在一起。
“我腳踏兩只船他也不在乎,像條狗一樣跟在我子后面。我只要勾勾手指頭,他就搖著尾過來了。”
終于聽不下去,鄔景辛一下子站起來,厲聲道。
“你胡說,我哥不是那樣的人。”
程悠悠瞇起眼睛,嗓音不見毫起伏,掩蓋住心的忐忑。
“你覺得自己很了解他?那又該如何解釋他和我在一起的事。”
鄔言江指著的鼻子,目眥裂地瞪著。
“一定是你引了他。”
程悠悠嗤笑一聲,咄咄人道。
“是又怎麼樣?最好他為了和我在一起舍棄掉家業,那所有東西不就都落在你一個人頭上了嗎?鄔景辛,這有什麼不好?”
聽到鄔言江會舍棄鄔家,鄔景辛的眼神變得像是要吃人似的。
注意到他手上作,程悠悠的角勾起似有若無笑意,用語言放下最后一稻草。
“不如這樣,我幫你睡服他。事之后,你隨便給我幾個億夠我往后吃喝玩樂就行。”
鄔景辛終于忍不住從桌子的另一端走過來。
他像一陣風似的,程悠悠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他到了自己面前。
鄔景辛連人帶椅子地把轉過去面朝著自己。
這椅子是實木的,敦厚得要命,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修長的手指一下子卡住程悠悠的脖子。
力度足以讓對方覺到疼,卻不至于窒息,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窖里發出來。
“你就這樣對他?”
輕咳了兩聲后,程悠悠盯著鄔景辛,還是剛剛那一句話。
“我怎麼對他,關你什麼事?”
鄔景辛沒說話,掐著程悠悠的脖子無意識收著。
覺對方真打算就這樣掐死自己,程悠悠才真的覺到害怕。
用力拍了鄔景辛兩下,手覆蓋在他繃的胳膊上。
見男人還沒有放手的意思,程悠悠掙扎著說了句。
“回去鄔言江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跡,知道你傷害他心的人,你猜他會怎麼做?”
果不其然,一提到鄔言江,鄔景辛立刻像是到仙人掌,手上的力度瞬間便松懈了。
終于被放開,程悠悠弓起子用力咳了兩下,才漸漸恢復正常的呼吸。
即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脖子上絕對已經多了三個手指頭的痕跡。
原先沒想到鄔景辛真的會對手,才敢那麼猖狂。
現在看來對方果然就只是個小孩子。
等程悠悠把氣勻了,鄔景辛狠聲道。
“不準對他說,不然我就把你剛剛講的全告訴他。”
呵,還威脅人呢。
程悠悠捂著脖子瞪他。
“我不說你哥就不會看了?讓我怎麼解釋?”
鄔景辛拿開程悠悠的手。
原本潔的脖頸上明顯多了幾道手指印,遮都遮不住的那種。
看到那些痕跡,鄔景辛明顯也愣了下。
他沒想用那麼大力氣的,只是一下子沒有控制好力度。
一聽到這個人如此沒心沒肺,他就好想能真的能掐死。
鄔景辛忽然笑起來,一副破罐破摔的態度。
“好,那你就去告訴他,反正他討厭我,也不差這一件事了。”
明顯覺對方語氣里有逞強的分,程悠悠
看了鄔景辛一眼,終于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話。
“其實你很在乎鄔言江吧。”
先前聽秦子君講述那些故事,程悠悠心里就有了這種覺。
如果他真的有心和鄔言江搶,他就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無所事事何嘗不是一種敞開自己的表現。
他越是敗家,越是爛泥扶不上墻,就越會讓鄔言江安心。
說到底不過是個想要通過惡劣手段,博得關注的小孩子。
程悠悠覺得這些鄔言江應該都能想到。
至于他為什麼疏遠鄔景辛,想來還是和鄔家人有關。
被穿心事,鄔景辛惱地看著程悠悠,惡聲惡氣道。
“怎麼?已經把自己當我嫂子,來關心我了?”
程悠悠翻了個白眼,心說誰想要你這種有暴力傾向的弟弟。
“我還沒那麼不自量力,就是想幫他做點什麼而已。家庭關系不和睦,也讓他很頭疼。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
聽到鄔言江在意家里的事,鄔景辛的眼睛亮了下。
他梗著脖子,眼神看向一邊,生地問了句。
“那你準備怎麼幫他?”
程悠悠掀起眼皮看他,角掛著笑,一字一句道。
“把對他不好的全殺了。”
原本還在期待的鄔景辛瞬間黑了臉。
看對方緒孩子氣的變化過程,程悠悠直覺得有趣極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之后,收斂起神,清了清嗓子,認真道。
“其實我也沒什麼好辦法,你們家里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下周末我們要去玩過家家,你來嗎?”
前些日子和秦子君約定營,已經耽擱了很久。
梁琪的熱搜整天掛在頭條上,表面上無所謂,心里也是煩得很。
大小姐這幾天催得,程悠悠問過鄔言江后,約好了時間,打算給秦子君一個驚喜。
聽到“過家家”三個字,鄔景辛先是皺了下眉。
大概猜到是什麼意思,他蠻橫地沖程悠悠出手。
“手機。”
不懂對方什麼意思,程悠悠愣道。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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