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程悠悠平復下緒,換了個問題。
“那你想要的,是什麼樣的何晴,”
寧奕一下子沒聽懂。
“什麼意思?”
盡管覺得這麼說有點殘忍,程悠悠還是如實道。
“就是關于何晴喜歡別人這件事。”
寧奕盯著程悠悠看了一眼,毫沒有遮掩,直接道。
“我要你是我的。”
先前考慮過對方會給出的各種答案,程悠悠聽到后并不算意外,也大概明白了寧奕的意思。
只是不喜歡他,也是何晴格中的一環。
程悠悠提醒道。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樣的話,也許你就不喜歡了呢?”
狹長的眼睛微瞇起來,寧奕的臉一變,異常冷漠地開口道。
“那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系。”
第一次看到對方這樣的神,程悠悠知道自己大概是越界了。
不好意思地合了下手掌,收回先前種種的試探,臉上出一個非常職業的笑容,點頭道。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你的。”
自己說還沒覺,聽到程悠悠這麼直白地講出來要他,寧奕的眼底閃過一異樣,不自覺別開了臉。
只是稍縱即逝的緒,還是被程悠悠很好地捕捉在了眼睛里。
不由在心里揶揄道。
寧奕的行為可以稱得上變態,沒想心還是純。
嘆之余,覺得自己的工作應該很會很輕松。
因為像寧奕這樣在泥沼里陷了太深太久的人,哪怕只看到一蛛狀的細線,也會不顧地抓了想要爬上來。
這一點實在深有會。
很快司機把行李都拿到了房間里。
整理之前,程悠悠先去換了條白子。
原本就想打扮何晴的樣子,才過來明月宮的。
不說是給寧奕個驚喜吧,總算是第一天上班,給老板展示一下自己的職業態度。
離開時太匆忙,都忘了這回事。
從房間里出來,程悠悠明顯覺到寧奕的目亮了下,然后纏綿地放在了的上。
知道他這是在過自己看何晴,程悠悠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規整起東西。
盯著看了一會兒,寧奕突然輕聲問。
“你會煙嗎?”
程悠悠看了眼手里剛拿出來的香煙,誠實地回答道。
“會。”
像娛樂圈這樣的地方,煙是一種社。
早些年為了和別人拉近關系,不得不學著些。
說起來會,但也只是把煙吸到里吐出去,并沒有煙癮。
后來和鄔言江在一起。
從未見過鄔言江煙,覺得他應該不喜歡煙味,便再也沒過。
寧奕這麼問,八是因為看到了正往外拿的煙盒。
何晴是煙的。
當初在資料里看到這一條,程悠悠也蠻驚訝。
想來是做藝家的力太大,需要找個什麼方式來排解。
資料里沒說何晴喜歡什麼牌子,在這一張照片里看到桌上放著這樣的盒子。
想著當做道來使用,路過煙酒店程悠悠也買了幾盒。
買到手后嘗了一口,發現非但不是想象中優雅的士煙,反而又又苦,非常嗆嚨。
很像小時候隔壁村子里的老爺爺,隨手用院子里干枯的樹葉卷的旱煙。
只是聞到就能讓人到苦的味道。
只用來裝樣子,程悠悠也沒過分在意這些。
聽到的回答后,寧奕走上前,將手里的香煙悉數拿過去。
程悠悠剛想問是不是沒買對牌子,就見對方的手掌稍稍一用力擰了下,煙盒便全都扭曲了。
瞠目結舌的狀態中,寧奕將這些東西全部扔進垃圾桶里,沉聲道。
“這一條可以不用學。”
到底吸煙有害健康,程悠悠沒有多想,點頭應了聲。
覺這會兒寧奕的心還不錯,討好地笑了下,用一種商量的口吻說道。
“話說我住在這里,不方便咱倆培養。要不要找個離你近點兒的地方,你也能常常見到我。”
寧奕挑眉道。
“為什麼?”
覺對方那個眼神是懷疑想要勾引他,程悠悠忙擺擺手解釋道。
“你可別誤會啊,我只是膽子小而已,這麼大的房子,一個人住起來害怕。要不你給我請個保姆吧,那樣我就能好一點。”
雖然這樣建議了,程悠悠也知道是不太可能的事,
寧奕不知道多寶貝這個地方。
連司機送東西上來,都只是放在門口,不準往里走。
說起來也并不多排斥這里。
只是寧奕把這個房子當圣地,肯定不允許屋里的任何東西。
可這屋子死氣沉沉的,實在不適合正常人類居住。
特別是墻上那些不知所云,調暗的畫,要是晚上出來看到,肯定會嚇一跳。
面對程悠悠的要求,寧奕似是思索了一下。
“過兩天,我會搬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聽了的建議,對方才決定搬過來,程悠悠直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
畢竟誰會想上下班的時候都看到老板呢。
而且還要空出時間,談呢。
只是簡單思考了一下,程悠悠就覺得不舒服,滿臉堆笑道。
“那倒也不必了,我覺得我一個人還是可以的。其實我這個人有點吵,喜歡夜里聽重金屬,而且不習慣跟別人住一起。”
先前糊弄鄔言江習慣了,的說辭前言不搭后語。
而寧奕似是本沒有在聽說話,也沒有同商量的意思。
“我住主臥,你睡最后一間。”
覺繼續堅持對方就要不高興了,程悠悠哭無淚地嘆了口氣,認命道。
“那我的私人空間,總可以任意布置吧。”
這次對方沒再想,直接同意了。
不一會兒,司機上來不知道跟寧奕說了什麼,他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先走了,有任何事,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離開之前,寧奕又特別叮囑了一遍。
“手機不可以沒電,我隨時都要聯系到你,明白嗎?”
覺對方神太過繃,程悠悠開玩笑似的說了句。
“要不我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你發個消息報備怎麼樣?”
本以為對方不會喜歡這種行為,沒想短暫的猶豫后,寧奕竟然輕輕點了下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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