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直接被推著進房間,口著墻面。那只手掌還捂著的。
心驚一下之后,對那悉又陌生的氣息有了判斷。片刻之后,倒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既然遲早要到,又何必畏首畏尾。
聽到啪嗒一聲,是他抬腳將門踢上,落鎖的聲音。
接著男人的近,重的氣息在耳畔。
秦嘉想要偏頭去看他,卻被他暴的用手扳回去。
秦嘉略顯急促的呼吸噴在他的掌心,無奈之下,聲音略顯混沌的從他指間流出來,“周清淮……”
男人得跟近,的膝蓋猛地撞在了墻上,有種鈍痛。
“時隔多年,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麻麻的穿過的耳道,轉瞬之間便讓因為害怕而戰栗。
那嗓音像是從遙遠的低語傳來。
下一秒,男人熾熱的吻重重的落在的頸項。
想掙開。奈何男之間的力量懸殊實在是太大。的被他著本彈不得。
十幾秒后,的頸項傳來一陣刺痛。
那男人一口咬在那里。
昏暗的環境下,只有依稀的從浮的窗簾間隙進來。
呼吸和心跳紊的一塌糊涂,可以聽得清楚。
周清淮的手終于移開,秦嘉卻沒有及時抓臉去看他。
“怎麼不看我?”他冰冷的口吻,些許疑問,更多的卻是一種命令。
秦嘉頓了頓,直接轉往前走。
視線很不好,一時間撞到了沙發椅背,的膝蓋吃痛。忍住疼痛,手順勢到了椅背,站定。
好像有了一點依靠,的心緒逐漸平穩。
“周總是來找我敘舊的嗎?”
“你我之間只有舊恨,哪來什麼敘舊?”
秦嘉一時間被噎住。
“你既然回來了,就別想著再走。”周清淮聲音冷冽似乎在提醒。但其實警告的意味更濃。
秦嘉還要再說什麼,很快就聽到了門砰的被帶上的聲音。
周清淮走了。
秦嘉淺淺呼吸。
如果不是房間還殘留了一他上獨屬的清冽沉香,秦嘉會覺得剛才不過是一場幻覺。
秦嘉到了落地臺燈,然后坐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
脖子上疼痛已經強烈,起去了一趟衛生間,照著鏡子看了看。
很清晰的牙印,滲了,怪不得這麼疼。
他這是一上來就留個記號,讓印象深刻?
秦嘉對著鏡子又看了看,意識到一個問題。今天剛到C城,周清淮就能找到這里。可見是一直在等著的,那也就說明的推測是對的。那些網上滿天飛的帖子是他找人發的,為的就是引回來。
秦嘉深吸了一口氣。
以前是給周清淮編制了一張溫網,他局。
現在反過來,是周清淮給設局。
那等待的會是什麼?
不可預知的地獄嗎?
秦嘉已經不想去細想,因為已經來到這里,沒有了退路。
洗了把臉,走出去。
正好有視頻打進來,秦嘉看一眼,調整好笑容,接通。
屏幕里出現小團寶嘟嘟的小臉頰,秦嘉溫喊道,“小團寶,想媽媽了沒?”
——
隔天早上,舒悅過來敲門。
秦嘉已經穿戴整齊。
穿的稍顯正式,因為畢竟去的是個嚴肅的地方。
盡管里面穿了件真襯衫,但周清淮咬的位置很巧合,舒悅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牙印。
“你脖子是怎麼回事?該不是昨晚和別人玩的太激烈吧?”
秦嘉沒提周清淮,現在一心盼著那件事能早早了結,存了一點僥幸心理。
“說房間有蟑螂被咬了,你信麼?”
舒悅翻個白眼,“你不如說不小心溜進來一條狗咬的。”
秦嘉去拿了包,說,“那就是一條狗咬的。”
舒悅看出來是刻意不想說,也沒追問,“早餐吃過了嗎?昨天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再和我這麼客氣,我看干脆絕算了,我都覺得矯。”
舒悅笑嘻嘻的拉住的手臂,“這不是怕招待不周嗎?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好啦,走了走了,我陪你去警局。出來之后,咱們好好去逛逛街,你不知道這幾年C城變化還是很大的。開了一個超級大的購廣場,全是奢侈品。寶貝兒,帶你去消費,看上什麼就拿什麼,千萬看一眼價格就是對我的不尊重。”
秦嘉被逗笑了,“我怎麼覺得我回來就是為了敲詐勒索你的?”
“我愿給你敲詐勒索。”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到了警局。
秦嘉和警察說了的來意。過了一會兒,就有個負責這件事的警察過來告訴,說那人昨天就被保釋了。因為靠一個人的言辭,沒法構犯罪事實。
秦嘉聽完咯噔一聲,“可我就是當事人。”
“那你得走正常的報案流程,而且據你的供述是在國外發生的案件,你得有確鑿的證據才行。你現在是不是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秦嘉被問住。
的確從現在來看,只是從網上看來的消息。對方什麼不知道,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就這樣過來,本來是對質,結果人不在,就顯得空口說白話了。
秦嘉思慮一番,心中有個疑慮,便問,“能告訴我是誰保釋他的嗎?”
“是一位姓周的男子。”
警察又好心提醒了一下,“我了解了一下當年那起車禍,如果你真要起訴的話,要抓時間了。快二十年了,就要超過訴訟時效了,你知道吧?”
秦嘉點頭。
走出警局,舒悅不確定的問,“他們說的周姓男子,該不會那麼巧就是清淮哥吧?”
秦嘉扯了角一笑,用手拂了一下臉頰上的頭發,說,“除了他還能有誰?”
昨天只是初次見面,他已經設定好一切,等著秦嘉主找上門。
秦嘉早就沒有了周清淮的聯系方式,對舒悅說道,“還得麻煩你和他聯系一下,他應該會給你一個地址讓我去見他的。”
舒悅半信半疑,當著秦嘉的面給周清淮打電話。
“地址給你,讓自己過來找我。”
周清淮直接掛斷了電話,很快地址就發到舒悅手機上。
舒悅猶豫之下,對秦嘉說,“嘉嘉,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不知道這些年,清淮哥他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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