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干的。
關鍵是還專門用了關系,業連個電話都沒給打,就完全是故意的了。
秦嘉舌頭抵了抵后槽牙,很快就能從善如流。
找了家酒店住下。
倒個時差休息了一天,到第二天下午,也就是舒悅生日當天。忍不住給秦嘉打過來電話,“你要告訴我你還沒回來,我可就和你絕了。”
“回來了,正在給你挑禮呢。”
舒悅馬上換口氣,“寶貝兒,就知道你最好了。隨便買點東西就行了,我啥也不缺。你人過來,我最開心不過了。”
“那就晚上見。”
“我晚上派車過來接你。”
“我沒那麼大陣仗,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打車過來。還有,我穿著普通,到時候別嫌我給你丟臉。”
“姐姐,你往那一站,穿什麼重要嗎?真不知道自己有多?”
舒悅玩笑外,又說了一句,“不過寶貝兒,今天清淮哥可不在。他幾乎不參加這些場合的,不過禮已經提前送到了。”
秦嘉淡淡的說,“我也沒問啊。”
結束通話之后,秦嘉繼續給舒悅選禮。
到了晚上,秦嘉按照舒悅給的地址打車過去。
那是舒悅自己名下的別墅,舒顯送的。但舒悅沒嫁人,依舊住在家里。這地方早就裝修好了,平時有專人打掃。
舒悅偶爾生日宴會在這里舉辦,覺得比較方便。
秦嘉到的時候,好些同事已經到了。
舒悅的朋友非富即貴,到了之后,這貧富差距就出來了,就連幾個組長也見過不有錢人,這會子都有些怯場。
同事抱團取暖,扎堆圍在一閑聊,緩解尷尬。
秦嘉一過來,組長眼尖先看到,朝招手。
手指了指舒悅的方向,示意先過去打個招呼。
秦嘉找到了舒悅,把禮遞過去,“生日快樂。”
去摟舒悅的時候,用很輕的聲音在耳邊又補充,“我最好的朋友。”
舒悅的笑一下,輕拍一下的背。
秦嘉很快移開了。
舒悅打量一下,說,“你穿的還真普通。”
九分牛仔,短靴,高領,長款羽絨服,休閑的像是要去吃火鍋的。
秦嘉笑,“我的東西都不在,而且太冷了。”
“什麼不在?”
“以后再和你說吧。”眼睛瞥了一眼同事那邊,說,“我覺得為了我把他們過來,委屈他們了。瞧瞧一個個可憐的樣子,恨不得找個鉆進去。”
舒悅撇,“我來給他們拓展人脈的,誰知道他們一個個不中用。我來的這些朋友,哪個以后用不上啊?”
“得了吧。真要用得上,人家直接就聯系你了?我可告訴你,一會兒我們提前走去吃燒烤什麼的,你可別怪我們。都是普通上班族,你也別為難我們。”
“行行行,說的我都饞了。你們真要去吃,慢慢吃,我這邊應酬完也過去啊。”
“那得你請客。”
“這不是小事嘛!”
“那你忙著,我去找他們。”
舒悅勾的領,“他們上不了臺面,你也是?我去給你介紹幾個朋友。你既然和清淮哥來往,多認識些人沒壞的。這個圈子,你又不是沒進來過。”
“沒必要。有機會再說吧。”
秦嘉跑去找同事了。
一會兒一群同事聊起來,完全和這邊不是一個世界。圈子這東西像是與生俱來。
但他們不去結識別人,卻有人主過來。
主搭訕的男士目標都是秦嘉。
因舒悅介紹那邊都是自己的員工,所以男士們就覺得沒什麼,大著膽子過來搭訕。
秦嘉和同事的話題被多次打斷。
最后是覺得不大好意思,借著上衛生間的契機,躲一會兒清靜去了。
到的時候,傅斯宇已經到了。傅斯宇活一朵際花,到哪都熱鬧。舒悅沒提到他,秦嘉沒見到人,自然沒在意。
但傅斯宇卻注意到了。
他看熱鬧的架勢,端著紅酒杯,眼神幾分微妙,看一個個男士主去搭訕,然后灰溜溜的離開。
秦嘉第一印象給他是,其次就是。的,讓男人招架不住。
但今天打扮格格不,卻是一份孤絕的清冷,這讓傅斯宇都吃驚。他不知道秦嘉還有這麼一面。又覺得這一面才是。
他覺得太有意思了,秦嘉干嘛裝出那麼的樣子,做一個不真實的自己呢?
這問題他沒必要去深究,想把它拋給某些人去。
于是給周清淮撥過去一個電話。
周清淮那邊可能有點忙,但還是接通了他的電話,語氣著一點不耐煩,“有什麼屁趕放了。”
從年前到現在約周清淮,比約領導人還難。
傅斯宇嘿嘿一笑,“我人在舒悅生日宴上呢。你猜誰來了?”周清淮沒作聲。傅斯宇笑說,“嘉嘉呀,有陣子沒見到了吧?聽舒悅說才回來的。”
“太了,行好得很,就我眼皮子底下溜過去的,搭訕的也怕是有五六七八個了。這會子,嘉嘉就在和一個優質男士在二樓臺聊天呢,要我給你拍個視頻嗎?”
“你很閑?”
“不想看拉倒。我看那位男士今晚志在必得……”
他突然頓一下,說,“……草,葉棲煙怎麼來了?”
壽宴那天結束,葉棲煙就是名正言順周老太太選擇的周家的主人了。現在去哪,都有人以周家主人的份待遇。
葉棲煙如今的份到哪里都會引起一些小轟。
在這里也不例外。
舒悅正和幾個朋友聊天,都是以前的同學,也是一個圈子的。聽到保姆這邊說葉棲煙來了,當下就沉了臉。
踩著高跟鞋走到葉棲煙跟前,完全就是擋住去路的意思。
“我沒邀請你吧?”
“是沒邀請。但以后我和清淮訂婚,我知道你們兩家關系好,這點禮數還是要有的。生日快樂,舒悅。”葉棲煙很有禮貌的將手上的禮遞過去。
舒悅看都沒看一眼,冷聲說,“有歸有,但又不是和你。你可以和清淮哥結婚之后,和我不來往啊。葉棲煙你本來也不喜歡我,專門跑這一趟何必呢?”
“我沒這麼說過。反倒是我覺得你對我敵意很大?我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葉棲煙出個不解的神,還保持著該有的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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