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上,男人好像很容易控制時長。要不是過程中看到了他沉淪一霎的眼眸,秦嘉會覺得這男人就是在例行公事。
完事之后,秦嘉那條子還是好好的。
整理了一下自己,重新描了個口紅,勾笑的,“哥哥這樣人家都吃不消了,跟多年沒吃過似的。”
周清淮正慢條斯理的扣著襯衫扣子。
秦嘉注意到他換了一件小立領的襯衫,襯衫勾勒出他線條,著繃的清冷。
只是這小立領不能將留下的咬痕完全蓋住,反而還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套上西裝外套,周清淮走到跟前,指腹挲著臉頰白的,嗓音還有激剛褪去的余溫,“可以走了?”
秦嘉小幅度點點頭。
周清淮這種級別的人,自然不會紆尊降貴送上班。
郎遇另外安排了一輛車送秦嘉離開。
秦嘉看到開車的是郎遇的時候,出寵若驚的表,“是您親自送我啊?”
被周清淮青睞的人,郎遇當然不敢怠慢,忙禮貌的笑說,“客氣了。”
“我秦嘉。”
郎遇微愣。
秦嘉很自然的口氣重申了一遍,“我秦嘉。你的老板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你知道也沒關系吧?不然我們的對話不帶稱呼的話,會很奇怪。”
秦嘉的隨讓郎遇變得也輕松一點,他笑著點頭,“秦小姐。”
“麻煩你把我送到興大廈吧。”
車子在興大廈門口停下之后,秦嘉道了聲謝便下車。郎遇也迅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小跑著到了秦嘉跟前,“我送秦小姐上去吧。沒看到秦小姐安全到公司,周總那邊我代不過去。”
秦嘉看他一笑,郎遇有點心虛。但隨即秦嘉欣然同意,“好啊。不過郎助這麼帥,一會兒有人誤會,可得給我解釋一下。”
“秦小姐說笑了。”
進辦公大樓,電梯上行的時候,人很多。秦嘉和郎遇沒再談,而是低頭劃拉著手機。
到了辦公樓層之后,秦嘉遞給郎遇一個眼神,喊他一道出電梯。
“郎助,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是清淮哥要照顧我生意嗎?”走出去幾步,就有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年輕人熱絡打招呼。
“舒小姐?”
“舒經理,你們認識啊?那郎助,我去上班去了。”秦嘉戴了工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郎助,是清淮哥要你過來的嗎?”
“舒小姐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十幾分鐘后,舒悅站在辦公室門口喊了一聲,“秦嘉,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和我匯報一下你手上談的單子。”
“好的。”秦嘉起,小跑著進了舒悅的辦公室。
舒悅檢查了一遍門關上,又把百葉窗關上,轉就換上了另一個表,拉著秦嘉在沙發上坐下,口吻很溫和,“剛才郎助旁敲側擊問的全是你。”
“然后?”
“按照你剛才信息上說的實話實說。除了我給你開后門這事。”
“不過然……”
“什麼然?我現在秦嘉。”秦嘉提醒的速度很快。
“嘉嘉,你沒告訴我這件事和清淮哥有關。清淮哥可是出了名的難搞。”
“難搞不代表搞不定。”
舒悅一臉難以置信,“所以你,已經把清淮哥搞定了?”
秦嘉豎起兩手指。
舒悅翻個白眼,“這會子就別賣萌了。”
“什麼賣萌,我是說兩次。兩次算總的,每一次中間就分好多次。”
的好多次讓人想非非。
舒悅一臉難以置信,“是清淮哥嗎?那個名媛趨之若鶩連近都難的周清淮嗎?救命,他不是清心寡的嗎?嘉嘉,求教程。”
秦嘉哈哈一笑,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大概人要,還要夠。”
舒悅回味一下,明白了其中要領。
所謂的名媛都要打著高學識,好氣質的好名聲,再有長相和家世加持,但他們唯獨不敢劍走偏鋒,因為一旦不合時宜的賣弄風便十分掉價,整個圈子就混不下去了。
但他們忽略了,有時候男人就是喜歡又又浪的。
骨子里的劣。
“顛覆三觀了,原來清淮哥喜歡你這樣的。我小時候還迷過他一段,現在輸給你,也是心悅誠服了。那你接下來什麼打算?”
“讓他上我。”
舒悅的反應詮釋了一個詞:癡人說夢。
“葉家和周家聯姻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那又怎麼樣?我這人最喜歡做有挑戰的事了。”
天空下著可有可無的雨點,遠看一棟小型樓房裡有一處還亮著微弱的光,近看裡面“慘不忍睹”——亂丟的衣服,吃完的零食袋,散落一地的書本,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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