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雅沒有理會徐思沐,依然是目灼灼的看著周翰越。
“翰越,可盈說過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讓進來跟你保證。”
“是杜可盈找你了吧。”徐思沐給路達梳理著金的發,輕輕的說,“二姐,你這個閨實在不是什麼好人,偽裝和周總一夜然后強行勒索周總要資源要錢要房子,這事兒你不知道吧?”
徐清雅:“什麼?”
“看來是不知道了,”徐思沐拍了拍路達的腦袋,“那你去問問知不知道你是周總舊未了的前未婚妻。”
徐清雅握了手掌心,只聽徐思沐慢條斯理的接著說:“應該也是不知道,哎,這就巧了,大水沖了龍王廟了。”
徐清雅的臉很不好看。
轉就往外走。
徐思沐也站起來,推著周翰越的椅就往外走。
周翰越挑眉,“你推著我出去做什麼?”
“出去看熱鬧呀,你是男主角,沒你這出戲唱不下去。”
徐清雅將剛才徐思沐的話復述了一遍,杜可盈低著頭,臉上浮起一難堪。
“是的。”
“你……”徐清雅摔手就走,“你做出這種事,也不怪翰越這麼做了,你的事我管不了了!”
“不行!”杜可盈急忙去拉徐清雅的手臂,哭著說,“清雅,都是我的錯,我是一時豬油蒙了心,你也知道我進這行都好幾年了,一直沒起,我就想著……你就原諒我吧,再說了,我沒和周總發生什麼關系,我……我就是想要往上爬,這行沒人脈沒關系,太難了,真的是太難了……”
哭了起來。
不是不知道徐清雅和周翰越的這一層關系,就是想趁著徐清雅剛好在國外,這段時間能多一天是一天,好好地撈一票……
徐清雅轉過來,“不是你,那天晚上的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杜可盈說,“我只知道座椅上掉了個楓葉的發卡,是的!”
的手指,指向徐思沐。
徐思沐推著周翰越出來,歪了歪頭,“二姐,我老公車上有我落下的發卡,很奇怪麼?”
周翰越皺了眉。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輛車,徐思沐沒有坐過。
杜可盈卻是驚駭的張大了,“老、老公?!”
徐清雅拉住杜可盈,“翰越,你看這件事,懲罰也懲罰過了,要不就此收手吧,可盈也知道錯了。”
杜可盈被徐清雅一拉就回了神,吞了一口唾沫,知道現在不是驚訝這種事的時候,就哭著對周翰越說:“周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周翰越向后靠了靠,“這件事,我說了不算。”
杜可盈問:“那誰說了算?”
徐思沐向前走了一步,“我。”
“你?”杜可盈冷笑了一聲,聲音有些尖刺,“你憑什麼?!”
“不如你問問周總,我憑什麼?”
徐思沐說完這句話,一時間陷安靜。
徐清雅看周翰越沒有出聲反對的意思,轉眸問徐思沐:“那你想怎樣?”
徐思沐看著徐清雅。
了解徐清雅。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周翰越,是,徐清雅本就不會來這件事里充當和事老這個角。
什麼閨?都是塑料姐妹。
徐思沐向前走了一步,“很簡單。”
手,一把就將杜可盈手腕上的串珠給扯了下來。
“你干什麼?!”
杜可盈的驚呼聲還沒有落,就看見徐思沐已經一把將串珠的繩子扯開,揚起手,下方就是碧波漾的深水泳池。
珠子一顆顆的從白皙掌心漸次掉落下去。
杜可盈驚,“徐思沐你是不是瘋了!這可是翡翠珠子!”
徐思沐拍了拍手,語調平緩懶散,卻很有力,“一共十顆珠子,杜小姐親自,一顆一顆撿起來,我就算了。”
“你……”
徐思沐看著杜可盈一副氣的冒火的模樣,淡漠懶散道:“親自,不能用水泵,這池子里的水現在深兩米,等到杜小姐將翡翠珠子撿起來之后,也必須是水深兩米。”
杜可盈咬牙切齒,好像看一個瘋子:“為了個破發卡,你至于麼?!”
徐思沐這次角沒笑了。
“至于。”
杜可盈看向徐清雅,“清雅,你幫我求求吧……”
徐清雅看著周翰越也跟著徐思沐回了別墅,直接甩開了的手,皺著眉,“現在慌了,早干什麼去了?你要是想要網上你被曝的那些齷齪事兒就此打住,你就按照說的去做!”
杜可盈咬著,手探了探泳池里的水溫,然后憋足了一口氣,跳了下去。
落地窗旁邊,徐思沐面無表的站在前面,靜靜地看著藍波粼粼的水面,每隔半分鐘就浮上來的漉漉的黑頭頂。
周翰越轉椅來到徐思沐的邊,“你那天在天娛門口找了兩個小時的,就是那個發卡?”
“嗯。”
“你想不想跟我解釋下,你的發卡為什麼會掉在我車上?”
“不想。”
徐思沐又站了一會兒,直到徐清雅把泳池中落湯一樣的杜可盈給拉了上來,裹上了浴巾,才轉了。
周翰越扣住的手腕。
徐思沐低頭看著他一雙深眸。
“明天去心理咨詢室。”
周翰越語氣沉沉。
“周翰越,我說了幾次了,我沒病,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
“和每個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醉同理,每個神病人也都會說自己沒病。”
“所以在你的眼里,我是一個不正常的神病?”
周翰越很平緩的陳述道:“如果你不是,你現在就不是在這里,而是監獄里了。”
徐思沐閉了閉眼睛,一的掰開周翰越的手指,“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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