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清走后,謝澤禮沒過多久被他哥一個電話走。
蔣竹也得跟著一起,不是冤家不聚頭。
蘇芷溪離職后,陸宴清把和謝家合作的東大廈項目給了負責。
本來不想答應的,可聰明的一眼就看出老板心思。
陸宴清知道和蘇芷溪關系好,如果項目有什麼問題,肯定會求助幫忙。
他就有機會和接唄。
不過好在目前為止,項目算順利。
蘇芷溪送他們下去,謝澤禮去開車,蔣竹突然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手里。
“溪姐,這里是我在陸氏集團上班的存的一點錢,幫不上大忙,小春馬上手,你拿著用。”
蘇芷溪愣住了,立刻退回去,“不行蔣竹,小春手我會想辦法,謝謝你。”
手費用許南征已經和說了。
有些超出的預期。
算了一下,這些年的積蓄加上馮荷之前住的那套老房子,湊一湊應該勉強夠。
蔣竹見不收,有些不開心,“溪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欠別人,可你們后面還要生活呢,你就拿著吧。”
蘇芷溪還是不肯收。
蔣竹佯裝生氣,“溪姐,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不拿我當朋友。”
蘇芷溪沒有辦法,不已的收下,不免擔憂,“都給我了,你怎麼辦?”
蔣竹斬釘截鐵說道:“放心吧,陸總不會讓我死的,不然他來剝削誰啊。”
蘇芷溪臉上總算有了點笑容,“行,小竹子,這個錢算我借你的,以后我肯定還你。”
蔣竹并不在意這點錢的,這次回來拿了一張陸依蘭的卡。
前段時間買東西刷了一下,發現額度不。
完全夠吃喝玩樂。
離開時,蘇小春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下來,對著他們揮手。
“謝叔叔,竹子姐姐再見。”
蔣竹看著那張撲撲的小臉,心里有些難。
謝澤禮見眼眶潤,有些詫異,打趣說道:“看不出來,你和小春這幾天的關系進展,比我想象的還要親。”
蔣竹看向車外,懶得搭理他。
心想你懂個屁,那可是小侄。
雖然沒有醫學證明,可幾天相下來,無比確信。
就是。
蔣竹沒有見過陸家的人,因此對媽媽的家人十分興趣,經常纏著陸依蘭給講陸家的人的故事。
陸依蘭最講的就是他哥哥的孩子——陸宴清。
蘇小春有些小作和習慣,和陸依蘭說的小時候的陸宴清,一模一樣。
算一算時間,跑回來已經好幾個月了。
陸依蘭早就催促回去。
可蔣竹一點也不想回去,不知道媽媽當年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多年都鐵石心腸,不回來和自己的家人團聚。
謝澤禮不知道蔣竹此刻的心思,見眉頭鎖,說道:“蔣竹,你說你天圍著蘇芷溪,別不是陸宴清派來的細作吧。”
“你放屁。”
得,謝澤禮給自己找不痛快。
人前兩人還勉強可以和平相,人后蔣竹就是一炮仗,他說什麼都著。
“回頭讓我哥把你換了。”
說的是東大廈的合作,蔣竹不得。
“最好是,就你們謝家這破項目,要不是陸宴清,能拿到?”
“蔣竹,你看不起誰呢,沒有了陸氏集團,我們謝家也一樣行。”
“行,V我50,看看實力。”有點了,正好買杯咖啡。
謝澤禮:……
車子停在謝氏集團樓下,謝澤禮立刻掏出手機,“轉你100,讓你看看哥的實力。”
輸碼,接著手機突然跳出提示,銀行卡余額不足。
換了一張,還是不足。
謝澤禮頓時慌了,不知道怎麼回事。
蔣竹噗嗤一笑,“謝老二,你的實力,嚇到我了。”
謝澤禮連忙下車,第一時間沖向他哥的辦公室。
“哥,我卡怎麼被凍結了?”
謝恒之坐在電腦屏幕前頭也不抬,語氣平淡如水,“我停的。”
謝澤禮炸,“為什麼?”
謝恒之把手從鼠標上移開,站起,一臉明知故問,“誰讓你去關心陸宴清書的?”
謝澤禮反應過來,難怪陸宴清在病房,看到他買了那麼多東西,臉臭的不行。
這個男人真是善妒。
“那還是他書嗎?”不由得罵了一句,“不要臉。”
謝恒之對這個弟弟從小就疼,但這件事上,他不允許他自找麻煩。
“你以后離蘇芷溪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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