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周妖嬈的小喬扮相,沒憋住笑噴了:
“劉導,你是真的六。”
劉越無語,沉默數秒憤然出聲:
“那個人就不能是你嗎?!”
“我?!啊~~~啊?!”
時念大吃一驚,眼珠子差點從框里瞪出來:
“你要請我演主角?確定?”
劉越冷靜下來,用十分篤定的語氣拆穿了的偽裝:
“時念,你不自信。上次我就發現了,你看起來又野又狂,但涉及到專業問題,你又總是飄忽不定。
為什麼呢?因為演了兩部爛片,對自己的演藝事業絕了?還是單純地覺得自己不行?”
時念攥了手機沒出聲,的確不太自信,雖然經過系統的學習,但是畢竟沒實戰過,上來就挑大梁,不可能不虛。
可是機會都喂里了,再因為害怕吐出來,也太慫包了吧。
猶豫片刻,邦邦地丟出一句:
“人不能說不行。”
劉越笑了:“那明天來找我簽合同,演主角,敢不敢?”
“劉導敢用,我自然敢演。”
時念偏頭看向窗外絢爛的夕,眉目舒展,語氣中多了幾分自信和爽朗:
“明天九點,還是那個咖啡店,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了一天的肚子,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剛出臥室,外面忽然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拉開房門,出現在面前的是提著大包小包的紀遇。
他應該是直接從公司趕過來的,上還穿著西裝,板著張臉,眉頭微蹙,看起來心不太好的樣子。
時念猜到了原因,但故意裝作看不見,呲起大牙沖他笑,手誠實地往裝著零食的那個塑料袋:
“你說你,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啊,這麼客氣。”
紀遇把塑料袋背在后,不讓,一臉興味地問:
“聽說至死不渝CP分手了?”
為了早點下班陪朋友,他玩了命的工作,沒時間看手機,好不容易得了空,瞟了眼屏幕,上來就被醒目的新聞標題震驚了:
時念白日買醉,至死不渝疑生變故。
奪嚇人吶!
時念對上他的眼眸,理直氣壯:
“至死不渝分不分手,跟時念和紀遇有什麼關系?”
紀遇被的回答折服,低笑一聲道:
“好像是沒什麼關系。”
說罷,自然地攬住的肩膀進了屋,順便用腳帶上了房門。
時念著他的胳膊從塑料袋里掏出一包薯片,一邊拆包裝一邊絮叨:
“你怎麼一聲不吭跑到這兒來了?不怕被我媽撞見,然后掃地出門?”
紀遇把另一只手里的高檔禮盒往桌上一放,挑了挑眉,角笑:
“阿姨請我來的,說是要見見未來婿。”
時念:“……行吧。”
失寵了唄,不了唄。
請某人上門居然都不告訴。
紀遇掐了下氣鼓鼓的腮幫子,提著一兜新鮮蔬菜往廚房走:
“我問過了,阿姨七點下班,在這之前,我們可以先把晚餐準備了。”
時念見他又外套,又挽袖子,儼然是要大干一場的樣子,上前攔了一下:
“算了,我來吧,好歹是第一次上門,我可不想讓我媽落個苛待婿的罪名。”
紀遇笑著打量一眼,并沒有讓出廚房掌控權的意思:
“你什麼時候還在意這些虛名了?”
……
最后兩人都沒有做飯,薛應青知道紀遇要來,特意提前請假回了家。
往日那個以丈夫為天的懦弱人強勢了很多,一進門,完全沒有給紀遇說話的機會,直接上手把人推出了廚房:
“你跟時念在客廳坐著,看看電視聊會兒天,飯我來做,我都做幾十年了,比你們!”
紀遇還想再爭取一下,不巧的是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打電話的是方之助,他像個剛吃功的土撥鼠,興得嗷嗷:
“紀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徐笙攤上事兒了!”
時念耳朵尖,聽到“徐笙”二字立刻抱著薯片湊了過去,沖他眉又弄眼:
“我能聽嗎?”
紀遇直接把手機放到了兩人中間,不疾不徐地問方之助:
“怎麼了?”
“為了幫時遠山付違約金,瞞著公司辦了場見面會,一張門票兩千五,一共賺了好幾百萬。”
方之助說著說著笑出了聲音:
“我查了一下,舉辦見面會的地點是時遠山的工廠,線下悄悄進行,沒有備案,屬于非法活,一旦被舉報,要進局子的那種。”
紀遇沒做評價,偏頭向時念挑了下眉,問:
“這個正義使者,我們要不要做?”
時念舉起手機,“晚了,有人搶在了我們前面。”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徐笙老的控訴微博,不過控訴的不是見面會,而是見面會后從徐笙家屬手里買來的假簽名。
該博主文筆不錯,把被偶像家屬詐騙后痛苦迷茫的心刻畫得淋漓盡致,一發布就被很多同的轉載。
轉得多了,事就來了。
公司的人找上徐笙,不按合同辦事,賺錢不帶我?給我賠!
公安部的人也來了,多人見面會不備案?進去吧你!
這麼一鬧,評論區更彩了。
有純看笑話組:
我比紙巾還能扯:見面會,假簽名,親爸親……好像在塌一種很新的房。
這樣爹很欣:這就是我們娛第一寵頂流嗎?真的,我哭死,寧愿進局子也要辦見面會,其他明星拿什麼和比?
一個很有糞量的人::嗚嗚,終于能見到我家姐姐了,好;徐笙:錢來,錢從四面八方來。
也有瘋狂洗地組:
一生一世唯笙笙:博主到底是不是真?有問題不能私下解決嗎?為什麼發出來,你這不是,你是想毀了!
我為笙笙撞大墻:了笙笙四年,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我死了都不可能做這種事。
不夸張,一口一個黑子:這種時候突然出這種新聞,還用想嗎,肯定是某家買的黑熱搜,干這種黑心事,早晚不得好死!
時念沒慣著他們,親自下場用大號開撕:
各位這麼會洗,家里應該不用買洗機吧?臭子、破頭是不是往里一塞就干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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