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言心:“你覺得這個時候有人信什麼狗屁聲明嗎?沒有人會想聽你的解釋,這個時候,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
如果背后真的是有人布局整容穗,誰又知道會不會還有后招,說不定對方早就算準了你的每一步。
最讓桂言心忌憚的也是這個。
而且容穗上還有一個不定時炸彈。
杜影笛皺眉:“那我們也不能不管穗穗,放任被罵啊!明明是恒泰那邊的問題,又不是穗穗的錯!”
杜影笛有些著急,著急就有些失方寸,怕桂言心也放棄容穗了。
“笛子,你在這個圈子待了也有好些年了,怎麼還這麼天真!”桂言心冷笑了聲,然后拿著手機出了會議室。
出來后,用手機頂著下頜在走廊上來回走沉思了片刻,最后還是撥給了周昀添。
電話接通,桂言心開門見山道:“周總,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桂總不是說自己能解決嗎?”周昀添聲音冷冷淡淡的,但還是能聽出一諷刺。
桂言心:“這次的事跟上次不一樣,周總應該也知道了,是恒泰那邊不做人,把穗穗推出來當靶子。”
桂言心倒也不是不能容穗解決,只是需要付出的本太大了,公司不是的,只是占了小部分的份,之前把資源都向容穗傾斜,已經惹得公司上下頗有微詞了,說破天也只是個副總,上面還有個正的著。
跟容穗合作一年多,容穗總的來說是個很努力也很有分寸的藝人,除了最近這段時間,之前還是很省心省事的。
還是相幫容穗。
但也知道自己現在也有些束手無策,那位著的已經找談過話了,如果這次的事解決不好,索就放棄容穗了,換一個人捧。
-
最近幾天,容穗很打開社平臺,但大概況還是清楚,但心里其實并沒有太大的覺。
只是覺得很累,吃不下東西,但卻每天都睡不醒,閑著沒事,一天幾乎有二十來個小時都在床上躺著。
但也睡不好,經常做夢,有些是以前發生過的事,好的不好的,有些事七八糟的怪夢、噩夢,總要被驚醒好幾次。
醒來的時候,上一冷汗。
這天吃過晚飯后,躺床上玩了會兒小游戲,然后就開始犯困,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似乎覺有人進了房間。
很想睜開眼看一下,但眼皮怎麼都睜不開,四肢也像是灌了鉛,竭力想要抬起手臂去抓那團影子,卻連手指都不了一下。
周昀添了容穗的臉,看著蜷了在被子上的手旁的手機,手將手機放在了床頭的柜子上,握住的手放進了被子下方。
他在床邊坐了片刻,低頭,含住容穗的深深吮了下,然后又親吻了下的額頭,這才起出去。
章青寒就在客廳站著,見周昀添出來,立即走上前去,低聲道:“周總,這幾天容小姐緒很低落。”
章青寒幾乎二十四小時跟容穗在一起,對容穗緒知是最清楚不過的。
周昀添淡淡嗯了聲,垂著眼皮,整理了下自己的袖口,說:“我讓陸弛加派了些人手,最近你多注意點,保護好。”
聽到這話,章青寒瞬間意識到什麼,忙點了點頭:“好的。”
周昀添:“有任何況立即聯系我或陸弛。”
章青寒又應了聲,然后就見周昀添邁開長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周昀添走后不久,容穗就倏然驚醒過來。
手著瓣,嗅著空氣中殘留著的氣息,以為自己生出了錯覺,可剛才那個夢又那麼的真實。
是夢嗎?
容穗掀開被子起,打開門看了眼,客廳里也留著照明的燈,但安安靜靜的,并沒有人在。
許是聽到外面傳來靜,客臥的門打開,章青寒走了出來。
容穗看向:“周昀添來過了?”
章青寒點了點頭。
容穗:“他人呢?”
章青寒頓了下,回道:“周總已經離開了。”
容穗張了張,想說什麼,但最后一個音節都沒說出來,只是無意識了幾下。
章青寒看了一瞬,說:“如果你想見周總,可以給他打電話,這個時間,周總應該還沒登機。”
周昀添是得知容穗這幾天的況,臨時決定過來看一下的,今晚就要趕回北城。
容穗沉默一陣后,說了句“不用了”,又轉回了房間。
沒什麼好見的,跟周昀添指尖還隔著那麼多的事,見了又能怎麼樣呢?
在殼里了幾天,容穗決定還是要打起神來面對外面那些事,于是,第二天上午就跟章青寒去了公司。
網上熱搜雖然被撤了,那段視頻也被屏蔽了,但悠悠眾口到底是堵不住的,而且越堵網友緒越是無法消解。
桂言心見到容穗來公司,象征問了句:“好些了嗎?”
容穗點頭:“其實本來也沒什麼。”
所有的不適,不過是懷孕引起的。
桂言心點了點頭,偏頭看向窗外一時沒說話,過了近半分鐘,才開口:“穗穗,雖然網上的熱搜是被撤下來了,但對你的影響并沒有消除,你知道的吧?”
容穗:“知道。”
桂言心:“這件事很麻煩,也沒辦法解釋清楚,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冷理。等大眾緒慢慢退了才行,而這段時間你要盡可能低調不要再鬧出其他什麼負面新聞了,后續所有的工作安排都要暫停。”
電影路演現在也取消了,也沒必要了,自電影上映第二天大面積退票后,每天票房就只有百來萬,多半是靠強撐著。
原本看到電影上映第一天的票房和口碑,桂言心還有信心容穗能憑借這部電影更上一層,打進電影圈的,不想最后弄了這樣。
容穗問:“那部懸疑題材的劇呢?”
桂言心沒說話,答案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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