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燁是被隨意丟在醫院附近的,被人發現的時候,差不多丟了半條命,好在發現得及時搶救了回來保住了命。
就是那兒徹底毀了,醫生也回天乏。
與此同時,那晚跟董燁一道失蹤的手下和司機,也被人打暈了隨意扔在了僻靜的路邊綠化帶。
得知唯一的兒子董燁被人給閹了,董家的香火就此斷了,董新榮氣得想殺人泄憤,還是在津州他的底盤上,他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人給找出來。
所以,董燁的手下和司機聯系上董新榮后,董新榮立即向他們了解了那晚的詳細形。
那晚他們被綁后就被打暈了,醒來時在一間閉的屋子里關著,每天有人送食送水。
不過,董燁并沒有跟他們關在一起。
容穗之后如何了他們也不知曉。
直到今天早上天快亮的時候,他跟司機忽然被提了出去,然后又被敲暈,扔在了路邊的綠化帶里。
董新榮問:“你記得那些人的樣子?”
手下如實回稟道:“那幾個手下我記得。不過另一輛車下來那個離得有些遠,我沒看清楚,那輛車上應該還有個人沒下來,那人應該是那些人的頭兒。”
董新榮:“那幾個手下是什麼路數?”
手下:“瞧行事作風,像道上的,但我在津州我沒見過那幾號人。”
他原本就是道上混的,后來跟了董新榮,幫董新榮辦事。
董新榮最在意的也就是他那個不,天只知道惹事生非的兒子董燁了,所以前兩年又把他安排到了董燁邊,幫著理一些不干不凈的事。
津州這一片道上有哪些人,他大概都清楚,基本上也都打過道,那晚董燁給趙淳嵐的藥,便是他通過道上弄來的。
董新榮眼神沉得厲害,冷哼了聲,“你去給我查,就算把津州市翻過來,也要把那幾個人給我找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不要命我董新榮的兒子!”
手下頷首:“是。”
.
而另一邊,容穗前腳剛回到星瀾水岸,屁都還沒坐熱,警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去警局協助調查。
容穗深知現在的各種偵查手段很先進,任何謊言都會被破,所以對于警方的問話,能回答的都如實回答,不好回答的就選擇沉默。
“那晚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清楚,當時我喝多了,你們從那家餐廳的監控也能看出來,我本不清醒,否則也不會那麼容穗就被兩個陌生人帶走。”
警方:“那這幾天你都在什麼地方,跟什麼人在一起?”
容穗平靜看著他,不說話。
警方看出不配合,聲音冷厲了幾分:“容穗,我勸你最好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如實代,否則,影響警方辦案,后果自負!”
容穗其實很清楚,即便不說,只要警方稍稍查一下,很快就會知曉早上是從津灣出來。
或者查一下這兩天跟杜影笛的聯系號碼,便會查到李阿姨頭上,進而找到周昀添。
所以,說不說其實區別不大,但說了顯然對更有利。
但也不知道出于何種心理,就是開不了口。
兩方僵持了片刻,問話的警正要再開口,這時門從外面推開,一個瞧著頗有幾分領導氣質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將問話的警了出來。
幾分鐘后,兩人又進來,中年男人親和笑道:“容小姐,不好意思,讓你親自跑一趟,況我們已經了解了,你可以離開了。”
容穗一怔,盯著二人看了看,確定自己沒聽錯,這才抬腳離開。
從問詢的房間出來,容穗就見桂言心和杜影笛面張迎了上來。
桂言心問:“沒事吧?”
容穗搖頭:“沒事。”
桂言心見容穗神平靜,并無任何張驚怕之,才放下心來。
容穗又問:“桂姐,我能這麼容易從里面出來,應該不是你的功勞吧?”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桂言心打了一下,“怎麼就不是我的功勞了?沒有我,你指不定還在里面待到什麼時候呢!”
容穗笑了笑,正要說話,卻見梁斐言拿著手機從走廊拐角走了過來。
兩人目撞在一起,梁斐言走近后,朝容穗微微笑了下。
桂言心輕咳了聲,捅了捅容穗,說:“今天的事還要好好謝謝周總和梁助理,要不是他們幫忙,你也沒這麼快出來。”
容穗其實早已猜到:“謝謝梁助理。”
“容小姐對我說得最多的就是謝謝。”梁斐言淺淡笑了笑,語氣意味深長,頓了下,又說:“既然容小姐已經沒事了,我就先離開了。后面如果有什麼況,你可以再聯系我。”
容穗:“好。”
梁斐言又跟桂言心點了點頭,才轉離去。
目梁斐言的背影消失,容穗才跟桂言心和杜影笛一道離開。
容穗從警局離開不久,消息就傳到了董新榮那兒。
他很快知曉,容穗背后的人是周昀添。
周昀添什麼底細,他再清楚不過。
周家,即便是他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依舊得罪不起,而且背后的關系千萬縷,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況下,他也沒辦法拿周昀添怎麼樣。
董新榮心里憋著口氣,但這個口暫時又發泄不出來。
董燁的事,就暫時告一段落。
容穗中了那藥后,雖然瞧著已經無礙了,但明顯覺虛弱了不,就像是經歷了一場大病似的,稍微活下,就有點兒還冒冷汗。
后面幾天,沒有行程安排,決定在家好好養幾天。
從警局出來的第二天,容穗白天睡太多了,晚上就有些神,洗漱完在床上躺了許久也沒睡著,索起來挑了部影片看。
這部影片上映有一段時間了,看網上口碑還不錯,但看得卻有些百無聊賴,一邊刷手機一邊抬頭瞄一眼。
正當猶豫要不要換一部的時候,門鈴聲忽然響起。
沒點外賣,杜影笛這個時間也不可能會來。
是誰呢?
想起了董燁,心里有幾分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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