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漓巳所說,他不但沒有為難桑榆,反而對優禮相待,給絕對的自由,似乎本不擔心會離開。
而桑榆難得離開神殿,對外界的一切充滿好奇。
在眾神的眼中,神殿高不可攀。
但對于桑榆,神殿就是一個困住的華麗牢籠。
和冷冷清清的神殿相比,這滿是蛇的窟也沒那麼的可怕。
窩在冰冷堅的石床上,掏出那本《蛇君相公有點纏》,準備繼續打發時間。
倏地,一條細長的小黑蛇纏上的手腕。
它赤紅的眼眸中豎起金的瞳仁,直勾勾地盯著桑榆,然后吐出猩紅的蛇信子。
“主神大人原來喜歡這個。”
小黑蛇里發出與漓巳一模一樣的聲音。
桑榆淡定地合上手中的書,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別誤會,我只是想通過這些書學習人類的知識。”
小黑蛇歪了歪腦袋,直接破:“主神大人胡說八道的樣子真有趣。”
桑榆:“……”
“如果主神大人真的想有別的方面的需求,可以直說……我愿意滿足您。”
小黑蛇的整個纏繞在桑榆的手腕上,乍一看,像是一個雕細琢的蛇形手鐲。
桑榆抿了抿瓣,眉心又緩緩地蹙起……
“確實有生理方面的需求,想請你幫我……”
眼眸倏地氤氳起一層淡淡的水霧,看著小黑蛇的眼神楚楚可憐。
小黑蛇吐了吐信子,低沉的嗓音夾雜著不易察覺的蠱:“主神大人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桑榆舌尖了飽滿的,認真地說道:“我想知道……蛇好吃嗎?”
小黑蛇:“……”
看走眼了。
本以為這小主神心單純,沒想到……是個腹黑的。
“如果主神大人想吃……我很樂意奉獻上我的……。”
小黑蛇的聲音故意拉長。
桑榆的手腕一空,小黑蛇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
男人手臂撐在的臉側,半將在下,他周的冷氣息將桑榆牢牢包裹住,眼神充滿侵略。
桑榆的臉瞬間通紅,磕磕絆絆地解釋道:“我說的生理需求是食……”
漓巳垂眸看著的臉,角的弧度勾深:“我當然明白主神大人的意思,所以……主神大人要選擇如何吃我呢?”
明明是簡單的對話,在他口中卻變得曖昧不明。
桑榆挪了挪,從漓巳的胳膊底下鉆出去,然后落荒而逃。
在厚無恥這方面……
實在不是這條蛇的對手。
漓巳盯著桑榆離開的背影,笑意不達眼底。
一個有點小聰明卻又心單純的主神……
天道可真會選擇。
他的本重新化為一條黑小蛇,轉眼消失在石床上。
而桑榆在擺掉漓巳后,又找了個清閑的地方,繼續翻看手中的書,腦中下意識代漓巳的那張臉。
不知不覺,來了倦意,在打了個哈欠后,桑榆趴在石桌上陷沉睡……
鑼鼓的喧鬧聲震耳聾,睡眼惺忪的桑榆被吵醒,睜開眼時視線卻漆黑一片。
這時才察覺到自己的被捆綁住,眼睛也被蒙了起來。
怎麼回事?
是漓巳做的?
桑榆想用神力擺束縛,卻發現……神力消失了!
頓時冷靜下來,開始分析自己的境。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是……能到的顛簸。
伴隨著一起一伏的失重,的也隨之晃。
抬起腳往前方試探地,腳尖很快到堅的木板,然后傳來悶沉的撞擊聲。
所以,現在的應該是在……轎子中嗎?
桑榆沒見過轎子,但一些事的記憶與生俱來。
豎起耳朵仔細辯聽外界的聲音,在吵鬧的鑼鼓聲中,聽到幾個人類的談。
但聽到他們的談話容,桑榆的臉微變。
“蛇神”
“新娘子”
“祭品”
“祈福”
聽到這幾個悉的詞匯,桑榆想起自己所看的書。
這是……
來到了書中的世界?
不用想也知道,這絕對是漓巳干的好事。
他到底什麼目的?
桑榆眉頭皺,左思右想也猜不漓巳的想法。
而這時,那個顛簸的覺陡然消失,的耳邊也清凈了下來。
所有的聲音仿佛被隔絕在外,只剩下死一樣的寂靜。
突然,桑榆的眼前晃了晃。
雖然的眼睛被蒙著,但依舊能覺到線。
一只糙的手拽住的手腕,把從轎子中扯了出來。
“了蛇神的大人的新娘子,就好好侍奉蛇神,如果你敢逃的話,你的家人……會因為你的懦弱付出生命的代價。”威脅的聲音在桑榆耳邊響起。
過目不忘的想起這是書中的臺詞。
穿書啊!
好像有些意思……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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