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對方并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話題,接著追問道:“如果只是朋友,那昨晚的那些照片和視頻又是怎麼回事?”
沈清清剛要張回答,一旁站著的司機敏銳地察覺到事有越描越黑的趨勢,急忙快步上前,擋住了提問的人,客氣但堅決地說道:
“不好意思,現在不方便接采訪。”
與此同時,一直在家焦急等待消息的顧志毅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醫院。
他心里窩著一肚子火,恨不得立刻把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拎過來好好教訓一頓。
之前的事還沒解決,這小子竟然又整出這麼一檔子事,還搞什麼英雄救,簡直是把顧家的臉都丟盡了,讓他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
和顧志毅一同前來的,還有在醫院住院的張和顧詩。
張的手傷已經好了不,也是剛剛才得知昨晚發生的事,嚇得差點暈過去。
此刻,顧不上對顧宇的害怕,心里滿是擔憂,急切地想要知道事的來龍去脈。
顧詩做的不過是個流產手,經過幾天的恢復,原本蒼白的臉已恢復紅潤。
雖說被確診患有神病,但經過醫生所謂“嚴格審核”,認為的病不算嚴重,便沒有將強制留院管束。
此刻的顧詩,臉上滿是焦急與憤怒。
實在想不明白,自己不過在醫院待了短短幾天,外面竟鬧出如此大的靜。
和顧宇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還沒來得及哄好生氣的顧宇,他就和別的人糾纏不清,還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那算什麼!
輸給姜眠,還能勉強接,畢竟姜眠上確實有一些優點。
但輸給一個酒吧,這讓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酒吧那種低賤的份,憑什麼能爬上顧宇的床,得到顧宇的青睞。
要如何甘心!
氣急敗壞的顧詩,一心只想找顧宇問個清楚。
然而,顧宇此刻還在手室里接治療,出不來。
擺在眼前的,是穿著小羊皮駝外套,下半搭配短的沈清清,即便天氣寒冷,仍出白皙的大,那模樣在顧詩眼中充滿了勾引的意味。
顧詩率先發難,雙手抱,眼神帶著輕蔑上下打量著沈清清,冷哼一聲:“你就是和我哥被拍到的那個人?我哥難道眼瞎了嗎,竟然看上你這種貨!”
那鄙夷的眼神毫不掩飾,若是尋常人,恐怕早已被嚇得不知所措。
可沈清清可不是好惹的主兒,臉上出溫的笑容,輕聲說道:“你是宇哥的妹妹吧?你好,我沈清清,和你哥哥……只是朋友。”
說到“朋友”二字時,眼神閃爍,輕咬著,裝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可眼底卻藏著得意。
顧詩冷笑著扯了下角,眼前人眼底藏不住的算計,又怎能逃過這雙深諳此道的眼睛?
這不正是曾經最擅長的戲碼嗎?
披著弱無害的貓科外皮,實則把利爪藏在絨之下,將利益牢牢攥在掌心。
從前的顧詩靠著這招屢試不爽,看著姜眠被自己氣得暴跳如雷,就像看著獵落陷阱的獵手,著掌控全局的快。
可命運就是如此諷刺,如今風水流轉,竟了被同樣手段算計的對象。
更憋屈的是,不過是顧宇的妹妹,連姜眠當年能肆意宣泄怒火的份都沒有。
“朋友?”
顧詩咬得下發白,嫌惡地扇了扇鼻前的空氣,仿佛面前站著的不是沈清清,而是一灘正在腐爛發臭的穢,每呼吸一口都讓作嘔,
“我警告你,昨晚我哥不過是醉酒誤事才著了你的道。你最好識趣點,能跟我哥共度一夜,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別得寸進尺!”
沈清清終于施舍般將目投向顧詩,指尖掩著,發出銀鈴般的笑:“哎喲我的好妹妹,咱們頭次見面,何必這麼劍拔弩張?我和你哥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眨著漉漉的杏眼,滿臉無辜,話音一轉又帶著幾分曖昧,
“不過以后的事誰能說得準呢?今天宇哥為了救我,連自己都傷了......這份心意,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才好。”
說著,臉頰泛起紅暈,怯地垂下頭,這拒還迎的姿態,氣得顧詩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顧詩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猩紅的痕在慘白的皮上蜿蜒。
失去孩子的劇痛尚未愈合,顧志毅的試探就像撒在傷口上的鹽,讓明白他們早已悉那些腌臜的。
也因此,在做神檢測的時候,更清楚,顧志毅是懷疑神有問題,而也害怕姜眠真的把告上法庭,便順勢而為,甚至放大了自己的心理狀態。
不過控制得很好,以是神病,但正常況下又不會被抓起來的程度。
而現在,看著眼前的沈清清,真的很想要撲上去將那張臉狠狠撕碎。
沈清清害時候的樣子,竟然和姜眠有五分相似。
怪不得矜貴的哥會看上這種人!原來,原來又是因為姜眠!
氣極了,本尊就算了,為什麼一個替代品都能夠讓顧宇在意到如此地步?
難道自己永遠不可能站到顧宇邊去嗎?
看著沈清清那張臉,嫉妒得發狂。
就在想要撲上去把對方的臉撕爛的時候,顧志毅的影如同一堵高墻橫亙眼前。
他警惕的看著顧詩,道:“是我的客人。”
通過顧詩的日記,他已經知道,心中對顧宇有著不可言說的,而且之所以害死顧佳佳,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姜眠已經和顧宇離婚了,那麼也就不會把顧詩告上法庭。
即便他讓顧詩有了神鑒定書可以逃法律的制裁,但現在他們顧家本就在暴風中心,再也不能出半點事了。
而他不確定顧詩會不會因為嫉妒對沈清清做出什麼事,但為了杜絕這個可能,他沉了沉臉,對后跟過來的人說道:
“詩小姐還不太好,不適合出來走,把扶回去,沒有同意,不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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