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安笑了笑說:“別瞎搞,你們了,一會兒沒熱鬧看了。”
“什麼熱鬧?”兩小只立刻睜圓了眼睛,化好奇寶寶。
路子安朝湖心的方向睨了一眼。
“喔。”
兩小只秒意會。
立刻保證做乖寶寶。
陸子安放了兩小只自己去玩,邁開筆直的大長,走向拿著碟子,在烤區轉悠的周一川。
在周一川的碟子里叉走一塊烤魷魚:“你和姜婉瑩什麼況?”
周一川覺得他莫名其妙:“我和姜婉瑩能有什麼況?”
陸子安又叉走一塊烤排:“你們沒況,怎麼什麼都問你?”
“我哪里知道。”
說起這個,周一川也郁悶。
姜婉瑩追著秦琛跑的時候,他在國外讀書,和姜婉瑩沒有任何集。
也就放假回來的時候,見過兩次。
連話都沒有說過。
不知姜婉瑩怎麼就找上了他。
搞得他和姜婉瑩多似的。
姜婉瑩找他做的局,沒做。
的那個羅嬋的助理,還怪氣了兩句。
氣得他差點當場掀了桌子。
當是誰?
敢在他面前怪腔怪調。
若不是看在秦琛的面子上,都不用他開口,保鏢就把人給丟出去了。
姜婉瑩說了一堆好話找補。
但他怎麼聽都覺得假。
到現在氣都還沒順。
打算今天晚上狠狠地吃一頓,把他琛哥吃窮。
周一川啃著羊串:“姜婉瑩和念念姐是同學?”
“姜婉瑩大兩界。”陸子安接過剛烤出來的魷魚須:“你見過,覺怎麼樣?”
陸子安對姜婉瑩的印象,還停留在姜婉瑩和秦琛糾纏的那會兒。
或者應該說是,姜婉瑩單方面地糾纏秦琛。
不過他臉盲,本記不住姜婉瑩長什麼樣子。
如果姜婉瑩沒站在秦琛邊,估計他從邊走過,都認不出來。
這幾年,姜婉瑩在國外很活躍,經常登上各種雜志。
但陸子安很關注。
都是一眼掃過就過,本沒記住長什麼樣子。
周一川說:“有點丑。”
陸子安:“……”
他雖然記不住姜婉瑩的長相。
但按理來說不會丑。
難道,長殘了?
周一川不耐煩聊姜婉瑩,“你問干嘛?”
陸子安朝那條金燦燦的人魚,擼了擼:“和那位比怎麼樣?”
周一川轉頭看了一眼:“差不多吧。”
陸子安:“……”
他雖然臉盲。
但眼睛沒瞎,人在跟前還是會看的。
夏珊珊作為B大的系花,單憑長相,其實還是可以的。
只不過差點意思。
但如果姜婉瑩,也就這級別,他只能同一把他的好兄弟了。
周一川啃完了羊串,把竹簽丟進垃圾桶,又拿了一串繼續啃:“琛哥真要娶姜婉瑩?”
姜家雖然也是百年世家。
但秦家如今的地位,本不需要用聯姻來穩固地位。
就連不是嫡出的二爺,都能娶個二婚。
秦琛不想娶姜家千金,秦家勉強不了他。
不過,他以前聽家里長輩說,姜家千金于秦琛有恩。
他實在想不明白,姜家小姐不到三歲就丟了,什麼恩,能讓秦琛,非不娶。
陸子安見他吃得香,也拿了一串,聳了聳肩:“琛的心思,誰知道呢。”
他和秦琛一起長大。
兩人無所不談。
可獨在姜家大小姐這事上,秦琛一字不提。
……
沈念給長輩們請了安,回到場中,剛拿了些吃的,陸寶兒和周星星就纏了上來。
周星星說:“念念姐,那個的連你上這崔婆婆親手制的服都不認識,怎麼好意思到顯擺上那條金鯉。”
沈念上這條中式禮服,看著低調。
可是識貨的人,卻一眼能看出,這是旗袍宗師催的手筆。
崔已經70歲高齡。
早在五年前,就已經不接活了。
只在閑暇的時候,給喜歡的人,做幾服。
親手制的服,如今有錢也買不到。
沈念上這件,正是崔的新作。
陸寶兒立刻點頭:“對對對,打扮的花枝招展,也沒我們念念姐一個腳趾頭,不,腳后跟好看。”
沈念噗嗤一聲笑:“謝謝你啊,沒說屁。”
陸寶兒說:“我想說來著,怕你說我不文明嗎。”
周星星附和:“對對對,我也這麼想。”
沈念被二小只逗樂了,了了兩人嘟嘟的臉蛋:“我給你們做了櫻桃果凍,放在管家那里了,你們走的時候記得找他拿。另外,給你們整理了兩份復習資料,你們一起帶回去。”
兩小只立刻笑得眉眼彎彎。
今天秦家做的布丁雖然很好吃。
但比起沈念做的櫻桃果凍,還是差遠了。
李銘浩打發了安貝妮回來,就看見沈念邊跟了兩條尾。
那兩條尾,看見他了,卻一左一右地霸著沈念,不給他讓位子。
李銘浩現在缺錢,想借今天的機會,到合適的投資人。
但那兩個丫頭拉著沈念到吃吃喝喝,是不給他機會開口。
李銘浩心里焦躁,想把這倆禍害踢走。
偏偏那兩個不會看人臉的,是走到哪里,都能橫著走的小祖宗。
他招惹不起。
煙花升起,把夜空染得絢麗多彩。
一條致的畫舫,從湖心緩緩駛來。
所有人都聚到了湖邊。
就連周一川都抓著一串烤帶魚,邊走邊啃地走了過去。
夏珊珊以為是有表演,也跟著人群往前走。
或許是穿的那金鯉太過招搖。
周圍的人,有意無意地和保持了距離。
夏珊珊毫無阻礙地,走到了人群最前面。
畫舫緩緩駛近。
眾人看清甲板上放置著一個一人高的銀白扇貝。
貝殼里依坐著一條艷的人魚。
銀的魚尾,在煙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輝。
周星星驚嘆道:“中西大拼盤?會不會就我覺得好辣眼睛?”
陸寶兒也睜大了大眼睛:“我也覺得好low啊。”
沈念輕拍了一下兩個小祖宗,小聲說:“很快是你們未來的四舅媽,給點面子。”
周星星無辜地道:“可是好像帶魚啊。”
陸寶兒補充說:“剛從海里釣上來,銀閃閃,和一模一樣。”
周一川看看手里的帶魚,突然就不想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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