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半個小時的顛簸,車子停在了半山腰。
店主將車停好后,打開后車座的門,直接將江笙被拽了出來。
江笙被拽得有些疼,眉頭直皺,厲聲呵斥:“別我!我自己會走!”
聞言,店主不耐煩地松開手,“那你給我跟上!別試圖耍花招!”
他松開手的瞬間,江笙一個重心不穩,往后一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雖然沒有摔倒,但的腳腕卻是扭到了,疼得額頭不斷滲出麻麻的冷汗。
現在眼睛上還蒙著布,看不清楚路,該怎麼走?
江笙忍著腳腕上的痛意,不爽出聲:“既然都到了,你們怎麼還不把我眼睛上的布拿下來,我怎麼看路?”
此話一出,店主瞥了一眼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微微點頭示意,店主這才將蒙在江笙眼睛上的布,給一把扯了下來。
他作十分魯莽,那布條直接打到江笙的臉頰,火辣辣的痛意再次傳來。
但這點傷痛,算不上什麼。
江笙重見明,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黑一片。
只有私家偵探跟店主兩人打著手電筒,照亮了前方崎嶇的小路。
周圍樹木聳立,時不時傳來的嚎聲,讓人不寒而栗。
三人走了幾分鐘了,一座廢棄的屋子驟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屋子門口點了燈,而宋婭就站在門口。
的影子倒映在地上,拉得特別長,在這麼漆黑的環境中,有些瘆人。
見到江笙的那一刻,宋婭臉上充滿了恨意。
大步上前,揚起手,直接一掌甩在了江笙臉上。
“啪”的一聲響,助理上出現了五指分明的掌印。
偏過頭,角被打出了,腥味順盡在的口腔里彌漫開來。
江笙直接朝地上吐了一點沫,看著宋婭,眼神如刀,冷聲道:“宋婭,你綁架我,是想要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要把你這個礙事的賤人給除掉!”
宋婭狠狠著江笙的下,迫使跟自己對視。
面目猙獰雙目通紅,猶如索命的厲鬼,讓人不頭皮發麻,脊背發涼。
“只有你死了,阿嶼哥哥才能回到我的邊!到時候,你就只能在曹地府里,看著我跟阿嶼哥哥甜甜!”
宋婭咬牙切齒的聲音就這麼傳到江笙的耳畔中。
面對宋婭這麼瘋狂的舉,依舊面不改,甚至出言嘲諷:“宋婭,你別白費力氣了!就算沒有我,陸嶼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江笙這麼一說,宋婭直接氣炸了。
著江笙下的手往下面一,狠狠握住了的脖頸,死死地掐著。
江笙這會彈不得,就像是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被掐得有些不過氣,面逐漸泛白,變得青紫。
“咳咳……宋婭……放開我……我,我把陸嶼,讓,讓給你……”
江笙艱難地出聲,還不想死,父母的仇還沒有報!
還沒有看到陸嶼被繩之以法,還不能死!
可宋婭這會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瘋癲地笑著,手中力度驟然松了些。
趁著這個機會,江笙使勁地往后退一步,掙開宋婭的束縛。
終于得到了一息的機會,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慘白的面終于恢復了一點點的紅潤。
宋婭這才反應過來,再次上前,想要將江笙給抓回來。
但江笙剛從死亡的邊緣回來,可不愿意再經歷一次了。
一步步往后退,沉著冷靜地跟宋婭談判。
“宋婭,我知道你想要陸嶼,只要你肯放我走,我立馬跟陸嶼離婚。”
江家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江笙不可能再跟陸嶼繼續糾纏下去的。
要離婚!
再明正大的對付陸嶼!
所以,現在還不能死,必須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小命!
宋婭嗤笑一聲,眼中盡是嘲諷與不信。
“你覺得你這個賤人說的話我會信嗎?你霸占了阿嶼哥哥這麼久,若是真想跟他離婚,你早就離婚了,怎麼可能會等到現在?”
“你現在只不過是想要欺騙我,讓我放你一馬,之后再讓阿嶼哥哥來對付我們宋家對不對?”
說到這里,宋婭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惡狠狠地剜著江笙,恨不得將千刀萬剮。
“江笙,是不是你跟阿嶼哥哥吹了枕邊風,讓他來對付我們宋家?是不是你!”
宋婭面目猙獰,致的五都變得扭曲,十分嚇人。
一步步近江笙,江笙一步步后退。
可當要繼續往后退的時候,卻發現后面已經沒有退路了。
后面是無盡的深淵。
稍有不慎掉下去,恐怕得摔個碎骨。
江笙就這麼站在邊邊上,往后面一瞥,看到底下的風景,雙忍不住地發抖。
強住心頭的張與不安,又往前走了兩步。
大仇未報,決不能死。
“宋婭,我跟陸嶼勢不兩立,怎麼可能給他吹耳邊風?更何況,我跟他一直都沒有住在一起,他對付你們宋家的事,我毫不知。”
宋婭也停住腳步,看著江笙誠懇的眼神,心中有些搖。
“真的?”
江笙篤定地點點頭,眼神中充滿著對陸嶼的恨意,咬后槽牙,一字一句道:“真的,他現在也算是我的仇人,我絕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
仇人?
宋婭頓時來了幾分興致,“仇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都到這一步了,江笙也沒必要再瞞著,憤恨不平地開口:“他害死了我父母!”
聽到這話,宋婭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敢江笙是誤會陸嶼了。
宋婭走到崖邊上,看著下面的景,角勾起一抹笑。
轉過,看著江笙,慢悠悠的開口:“今天把你綁到這里來,我就沒打算放你回去!”
“只有你死了,阿嶼哥哥才會對你徹底死心,才會回到我邊!”
“我看這里的風景真好,你死在這地方,不虧!”
見宋婭起了殺意,江笙腦海飛速運轉著。
必須得想辦法打消宋婭對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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