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送了江笙一整個游樂場。
剛開始的時候,這件事并未有什麼風浪。
直到張書將事炫耀到了微博上。
頓時微博就炸了。
“什麼什麼?一整個游樂場?”
“不是說離婚了嗎?”
“這算不算是發糖?嗑死我了!”
“這些年我嗑的那些真CP!”
短短半個小時,江笙的后臺就被轟炸了。
不斷有人發來私信和艾特。
于是關掉了消息提示,扶額皺眉。
“陸嶼,你該不會是喝多了沒睡醒吧?”江笙質問,“我記得這個項目要花不吧?”
“笙笙,也不是完全送給你了,還有小雨。”
“你先替他收著,日后便都是他的。”
陸嶼知道這玩意突然的送一個游樂場,肯定會將嚇到,于是拐了個彎,讓沒有那麼大的力。
江笙一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怎會不明白陸嶼的意思。
“笙笙,小雨也是我的孩子。”
他原本是想要再晚一點告訴這個消息,等他將手續都辦齊。
但沒想到江笙這個時候正好來了。
既然如此,也正好順水推舟。
“陸嶼,真的沒有必要。”江笙沉默了半晌才說,“其實你只需要按時打養費,我們之間就算兩清。”
送游樂場的話,又算什麼?
江笙不想再欠陸嶼一分一毫。
“你還是收回去吧。”江笙說道。
陸嶼沒想到會這樣,他拉著江笙,不讓走。
“笙笙,這是我自愿的。”
江笙回去的時候腦子有點疼。
躺在床上休息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
手機一聲接一聲地響,江笙以為是陸嶼打的,二話不說就摁了靜音。
一覺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江笙下樓打算找些吃食。
可冰箱里空空如也。
猶豫再三,江笙決定出門。
但是當打開門,卻看到了顧北城氣吁吁地跑來。
“學姐,出事了!”
顧北城給江笙打了很多電話,但是無一不是無人接聽。
找不到江笙的顧北城只能跑到家里來找。
“李老師,被人打了。”
李老師素來格溫和,從不跟人起沖突,怎麼會出這種事?
“打人的人將抓走了,說是要等你過去才肯放人。”
江笙蹙眉困,難道是之前網上造謠的那群人?
但是后來也不過是蹲幾天而已,而且幕后黑手也找到了,他們至于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嗎?
“人在哪里?”江笙急切問道,“報警了嗎?”
顧北城點點頭,“警察都已經埋伏在周圍了。”
江笙趕換上服,跟著顧北城出門。
顧北城將帶進了一條幽深的小巷子里。
一直走到最里端,才看到被人綁在椅子上的李老師。
江笙差點沒忍住尖出聲,李老師的臉上鮮淋漓,幾乎可以說是面目全非!
“你果然來了。”黑暗中的人說道。
到底是什麼人,裝神弄鬼,江笙蹙眉。
上前兩步想看看虛實。
卻聽得那人道:“你站在那里,把服了,我們就把人給你。”
“別欺人太甚!”顧北城沖在江笙前,怒吼道。
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警察們已經準備就緒了。
和顧北城,微微點頭。
“那你們先給李老師松綁!”江笙說道,手就褪下了自己的棉襖。
涼意闖心口,江笙打了個激靈。
見真的作,那邊如約松綁。
只要松綁了,警方那邊也就好辦了。
江笙緩緩下,爭取時間。
“你慢慢吞吞的,小心我現在就斃了!”
正當那人說話的空隙,一顆子彈從遠飛馳而來,在了拿槍的那人胳膊上。
他手上一抖,槍掉在地上。
“就是現在!”
經常說很快抓到了那群人。
李老師被送去了醫院。
江笙坐在警局的長椅上,用手著臉頰。
“學姐,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吧。”顧北城端來熱水遞給江笙。
江笙搖搖頭,“我得看著,等結果出來。”
那些人為什麼會突然找李老師的麻煩,他們又都是什麼人?
若是不搞清楚,日后恐怕要生更大的事端。
“你去問了嗎?”
顧北城坐在邊,搖搖頭,“警方那邊還在審訊。”
兩人沉默許久。
顧北城忽然看向江笙,言又止。
“怎麼了?”還是江笙主開口詢問。
“學姐,你和陸嶼……”
顧北城問完就覺得心了。
自己好端端地問這個做什麼?
“不好意思,我……”
他慌慌張張地道歉。
江笙搖搖頭,“沒關系。”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江笙說,“我和他現在沒關系。”
陸家別墅里,陸嶼看著手上的兩張證件陷沉思。
紅的本本里放著他和江笙的合影,殼子上印刷著結婚證幾個字。
然后另一個本子是離婚證。
但是那個本子并未鋼印。
他百無聊賴地把玩著兩個本子,隨后將離婚證撕了碎片。
劉惠蘭大概是替老太太來送東西。
看到眼前的一幕,忍不住嘆氣。
“你這是何苦?”
“當初又為什麼非得離婚?”
“就不能想一下再說嗎?”
劉惠蘭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到如今,你有什麼打算?”
陸嶼挑眉,“什麼打算?”
“你和江笙,你們打算復婚嗎?”
復婚?
陸嶼的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
他玩味地看向手里的結婚證。
“沒有離婚,哪來的復婚?”
張書被劉惠蘭質問的時候正在微博戰。
“離婚證是怎麼回事?”
趕收起手機,訕笑著看向劉惠蘭。
“什麼離婚證?我不知道。”
不知道?
劉惠蘭鄙夷地看著。
陸嶼邊只有一個,什麼事不是幫忙做的?不信這件事一無所知。
“你說不說?”劉惠蘭步步,“別忘了我也是公司東,有裁決的職權。”
張書慌了。
此時多麼期盼陸嶼的到來,然后救狗命。
可惜……
“是陸總說的,弄個假證就好。”張書快速說完,然后迅速捂住,“我什麼也沒說!”
劉惠蘭終于放過,轉走了。
走的時候拍了拍的臉頰。
但是張書覺得,自己恐怕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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