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結果了。”
江笙跟在陸嶼邊查了好些天。
在沙發上一會兒站一會兒坐,或者來回徘徊。
一聽有結果,終于安靜下來。
陸嶼拿上外套,“走,抓賊。”
江笙是坐上的警車。
警車一路繞行,來到了一個郊區的工廠。
還未進去便從門外聽到了如浪一般的吶喊聲。
眾人緒激昂。
“就是這里。”警長手里端著槍,著防彈。
他讓江笙先躲在警車里,帶著一眾警察便沖了出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江笙問道。
陸嶼沒有明著回答,只是暗暗做了個讓放心的眼神。
約莫過了半刻鐘,周圍響起一陣槍聲,江笙的子突然繃起來。
這是打起來了?
難道對面是什麼黑暗組織?
“不是,”陸嶼搖搖頭,“那些人,你也認得。”
江笙好奇地看向他。
但是陸嶼不再出聲。
大概是一番激戰過后,警方派了人過來讓他們過去看看況。
陸嶼拉開車門,然后小心地牽著江笙的手,“要是害怕,就躲我后面。”
江笙抿。
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這個廢棄工廠早就被改造了大型會場。
工廠中間空的,如今蹲滿了人,那些人雙手抱頭,邊圍著的便是警察。
“陸總,你看怎麼理?”警長看著陸嶼。
陸嶼又看向江笙。
“這些人都是什麼分?”江笙問道。
警長猶豫了一下,“說是宋婭的。”
“那人呢?”
“沒看到,只找到了助理。”
助理?江笙蹙眉。
那不就相當于一點事也沒有?
“話也不能這麼說,助理都招了,說是指使的。”
于是眾人馬不停蹄地又趕到了宋家。
但是并沒有立刻見到宋婭。
宋家的管家讓他們在前廳等待了很長時間,之后宋婭才姍姍來遲。
“阿嶼哥哥!”全然沒有注意到陸嶼邊的眾人,“你怎麼來了。”
“宋婭,你為什麼這麼做?”江笙質問道,“這段時間背后搞鬼的人都是你吧?”
宋婭這才注意到一旁的江笙。鄙夷地看向江笙,“你怎麼在這里?”
然后才注意到他們后的警察。
這些人來這里做什麼?
宋婭意識到不對。
“你想怎麼樣?”
臉沉了下來。
可江笙哪里咽得下這口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就算是傻子也不能再當作看不見了吧。
“你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宋婭。”
“代價?我做什麼了?”
見不愿認錯,江笙讓警方帶出了的助理。
助理手里戴著鐐銬,腦袋耷拉著,臉上表閃躲。
“他可都代了。”
頓時,宋婭的臉一白,面上表也有些掛不住了。
看向陸嶼,“阿嶼哥哥,我沒有……”
死到臨頭還要!
江笙又掏出一個小冊子,里面詳細記錄了宋婭這段時間的行蹤以及那個會場的況。
“宋婭,認罪吧。”
一旁的管家看著這一切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于是馬上給宋夫人和宋先生打電話。
只是可惜,人趕到的時候宋婭已被警方拘捕。
“你們放開我。”宋婭在后座上掙扎著。
的手上被戴了鐐銬,左右兩邊各坐了一個警察,“我就是真的搞又如何?不該嗎?”
狠地說道,“明明都是的錯,你們憑什麼只抓我?”
聞言,跟車的警察不聲地笑了笑,“所以聚眾鬧事也是別人的錯?”
“造謠,誹謗,人攻擊,都跟你沒關系?”
當然不可能。
畢竟這些事就是讓助理去做的。
宋婭講不出話來,于是干脆放棄了掙扎。
“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吧?”警察問道。
江笙坐在另一輛警車上,覺得腦子暈乎乎的,仿佛有什麼東西堵在了那里。
“別想了。”陸嶼寬,“現在害你的人已經找到了,以后也能放心了。”
但是心底依舊不安。
“陸嶼,你難道不難嗎?”江笙問,“那不是你白月嗎?”
白月?
陸嶼忽然一震,久久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為宋婭是他的白月?
“法/律是底線。”陸嶼的眸微冷,“江笙,你應該知道的。”
江笙不說話了,背靠著座椅陷了睡眠。
這兩天本就沒睡好,一件接一件的事發生得實在是突然。
“對了,一會兒二嬸也要來。”陸嶼說道,“這件事,不會善了。”
當趕到了警局,幾人先去做了筆錄。
“認罪了嗎?”江笙問道。
警察搖搖頭,“得很,不管怎麼問,都不肯說是自己干的。”
可不是還能是誰。
除了宋家,誰還能有那麼大的財力力,短短三天之便將廠房改造了會場,并且聚集那麼多人。
“那助理那邊呢?”江笙問。
“還沒招。”警察點燃一支煙,明顯也有些惆悵,“本來是打算說的,但是有個熱寶突然來找,找了之后便什麼也不肯說了。”
這下不好辦了。
“那人是誰?”
看來關鍵還在這個人上。
人還沒走遠,江笙讓陸嶼在轉角將人綁了。
他在布袋中不斷掙扎著,里還在喊著。
“你剛剛進警局,見了誰?”江笙開門見山問道。
“關你什麼事,你誰啊?”男人大喊,“我告訴你,綁了我就等著遭報應吧!”
還報應!
陸嶼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我勸你還是乖乖回答的問題。”
男人被踢的一聲大喊,沒忍住了句口。
陸嶼手掌一揮,后眾人便齊齊聚上來。
他將江笙帶到遠。
“這種場合,別看。”
“你把我當小孩子呢。”江笙雙手抱。
“笙笙,我也是為你好。”陸嶼手理了理額前碎發。
江笙覺自己的緒又有點不對勁了。
男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將要昏迷之際,他招了。
“我說我說,爸媽都在我們手里,不敢說的。”
“你把爸媽怎麼樣了?”江笙一陣氣上心頭。
男人趕否認,“我沒有!他們都好好的,現在都在郊區別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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