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顧溪云就把早餐端了過來,并一口一口給喂了下去。
喂完大概過了十分鐘,他又把藥和水給端了過來,直到看到把藥喝下,顧溪云才算松了一口氣。
聽到他嘆氣,還以為他煩了,便出聲說道:“你嫌煩就離我遠一點。”
顧溪云說:“我看是你嫌我煩。”
許清藍沒說話,是的,本冒就不太舒服,再加上被他折騰的酸痛不已,因此看到他,就有些氣。
許清藍此時的沉默就和默認沒什麼區別,男人笑了笑說:“好,我不留下煩你了,我走行不行?”
說完,男人就端著東西走了。
說實話,他留下來,看著煩,但他一走,的心里也不得勁不舒服,而卻說不出來為什麼不得勁不舒服。
男人離開后,許清藍就重新鉆回了被窩中。
可躺著躺著就更氣了,讓他走他就走了,都不關心。
想到這里,就生氣的下床洗漱,準備回許家老宅。
是的,決定這一天都不要理他了,哦不,是這幾天都不要理他了。
洗完漱換完服,又收拾了一個小的行李箱,當拉著小行李箱打開門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顧溪云。
他沒走,而是一直守在門外,此時正半趴在走廊的窗戶上著煙,見拎著行李箱走出來,他眉頭一皺。
“這是要干嘛?”
許清藍還以為他走了,所以剛出來的時候是氣呼呼的,現在發現他本沒走,臉上的怒意瞬間消散了不,同時語氣也溫了不。
“還能干嘛,回家唄。”
顧溪云說:“回家就回家,還拎著行李箱干什麼?”
許清藍說:“我愿意。”
顧溪云哪會不知道的心思,隨即慢悠悠的朝走了過來:“是不是以為我走了?就生氣鬧脾氣想回家了?”
許清藍滿臉都是被抓包的窘迫,可卻的很。
“我就是想回家了,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讓開,別耽誤我走。”
顧溪云當然不會讓開了,而是把的前路堵得嚴嚴實實的:“把話說清楚。”
許清藍說:“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不夠。”
“……”
許清藍被噎的好幾秒沒說出話來,而對面的男人卻越笑聲音越大,甚至最后笑得腔都跟著震了起來。
許清藍瞪他:“顧溪云,你還有完沒完了。”
顧溪云收斂了一些:“好了,別氣了,昨晚不是說好了嗎,今天一起回去的。”
許清藍半轉過,躲開他要來拿行李箱的手:“誰跟你說好了。”
顧溪云說:“好好好,沒說好沒說好,是我非要厚著臉皮非要跟你回去行不行?”
許清藍聽到這話,臉上才有了些笑意。
顧溪云見狀,趁熱打鐵道:“中午想吃什麼,我一會兒讓辛熠送過去,我親自給你做,好不好?”
真的,這個樣子的顧溪云,真的有種哄孩子的覺。
想,如果他將來有自己的孩子,估計就是這麼溫的哄著的吧?
見許清藍怔愣著,男人便手拿過了手里的行李箱,里一只手則摟住的腰往樓下走去。
許清藍沒有反抗。
是的,發現現在跟他生氣,常常會先把自己氣的夠嗆。
是的,沒錯,覺自己越來越在乎他了,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而這種覺在周旻行的上從未驗過。
剛上車,天上就打起了雷。
許清藍說:“人家別的城市都是夏天的天氣像孩子的臉,而咱們帝都是春夏秋冬都像孩子的臉,隨時都能變。”
顧溪云說:“想出去玩了?”
許清藍抿抿說:“我哪句話說我想出去玩了?”
顧溪云沒回答,而是出聲問道:“還想不想去港城玩了?”
許清藍搖頭:“不想,我想往西北走。”
“西北現在還很冷呢。”
許清藍說:“我知道,可以夏天的時候去啊,我想去一下大西北的魅力。”
“好,那夏天的時候我帶你去。”
許清藍說:“你要是忙的話,我可以和雨竹一起去。”
顧溪云輕描淡寫的說:“再忙我也會出時間陪你玩的。”
顧溪云總是有這樣的魔力,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作,就能讓人瞬間心愉悅。
再一次慶幸老天爺對不薄,讓沒有弄丟他,不然這輩子估計都會活在憾中,直至死亡。
大概四十分鐘后,車子行駛到了許家老宅的別墅門前。
外面的雨更大了,顧溪云看了一眼說:“等雨小一些咱們再進去。”
許清藍點點頭,沒有反對。
是的,以前他們兩人就會這樣躲起來一起看雨。
看雨的時候,兩人都不會主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難得的安靜和靈魂的放空。
有很多個瞬間,會讓人產生一種如果能這樣地老天荒下去該有多好的覺。
而此時此刻,又產生了那種如果能這樣地老天荒下去該有多好的覺。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雨勢明顯小了。
男人轉頭看向說:“在車里等著我,我撐傘過來接你。”
“好。”
很快,男人就繞過車頭來到了副駕駛這側。
許清藍一直坐在那乖乖的等著他開門,等著他把傘遞給,等著他彎腰抱自己。
明明這件事他們只做過一次,卻像做過千百萬遍那樣練。
是的,沒錯,他們倆好像總是有種天生的默契,彼此的一個眼神一個作,就能知道對方要干什麼。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不就是注定的“天生一對”嗎?
到了院里沒有積水的地方,許清藍就掙扎了起來。
“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進去。”
顧溪云說:“都要到門口,還有這個必要嗎?”
許清藍說:“有,你快放我下來,讓長輩看見不好。”
“比這再出格的事咱倆都做過了,不過是個‘公主抱’而已,怕什麼?”
想到之前在家里發生的那些瘋狂的事,許清藍就忍不住的臉紅。
“哎呀,總之我要自己走進去。”
顧溪云說:“走過前面的臺階我就把你放下來……”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在房子里看到他們的許珊怡就走了出來。
見顧溪云抱著許清藍,許珊怡忍不住說道:“都多大了,還欺負溪云,不就是一點積水嗎?就不能自己下來走,人家溪云一天天的那麼忙那麼累,清藍你能不能懂點事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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