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鐘,餐點就被服務員端上來了。
許清藍在心里再次嘆起連霧野的企業管理和經商天賦。
是的,這可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西餐廳啊,但卻能做到跟白天一樣的服務和速度,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許清藍急了,吃的很快,腮幫一鼓一鼓的,就像一只小倉鼠一樣。
顧溪云吃過晚飯,現在并不,吃了幾口后,就放下了刀叉,靜靜的看起了吃飯。
在許清藍又一次差點被食噎到了的時候,才發現男人看過來的眸。
立刻紅了臉:“你不吃東西,這麼看著我干什麼?”
顧溪云笑了笑:“吃飽了。”
許清藍看他餐盤里的食幾乎沒怎麼,就明白他單純就是過來陪自己來吃宵夜的。
這個點讓人來陪吃宵夜,本心里就有些愧疚,見他一點都不,就更愧疚了。
但在他面前,一貫喜歡用虛張聲勢代表愧疚:“以前陪我來吃宵夜,你不是都能盤行的嗎?”
“歲數大了,不如從前了。”
聽到這話,許清藍想的卻是昨晚他生龍活虎的模樣。
真的,那個樣子的他,本就看不出來已經三十多歲,就像二十歲出頭的頭小伙子似的。
見不說話,臉還越來越紅了,男人就知道想歪了,于是笑著說道:“吃飯就吃飯,別想沒用的。”
許清藍聽到這話,整個人瞬間由紅變了紅:“誰想沒用的了!”
真男人從不在口頭上逞強,于是他趕示弱:“好好好,我想了,快吃吧。”
許清藍剛剛吃的太猛了,隔了一會兒沒吃,突然覺自己很撐了,于是就放下了刀叉。
顧溪云問:“怎麼不吃了?”
許清藍說:“吃飽了。”
顧溪云唔了一聲,隨即拿過一張紙巾幫了。
許清藍沒有躲,而是乖乖的坐在那等著他給自己。
完,顧溪云問:“想回哪住?”
許清藍現在非常累,非常困,于是手指了指上面:“在這住吧。”
“好。”
兩人隨即就去頂樓的總統套房。
可能是看太累太困了,男人很老實,洗完澡就關了燈,在屬于自己的那側床邊躺下了。
這些天,男人一直都是抱著睡的,突然沒了他的溫和懷抱,覺得好冷,心也空落落的。
見一直翻來覆去的不睡覺,顧溪云忍不住問道:“不舒服嗎?”
許清藍沒說話,只是用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看著他。
顧溪云又問:“怎麼了?”
許清藍還是沒說話。
顧溪云手了的額頭:“不燙啊,肚子疼嗎?”
許清藍依然不說話。
顧溪云又靠近了一些:“我又怎麼惹你了,我的小祖宗。”
許清藍這才說話:“你怎麼不抱著我?”
顧溪云差點被氣笑了:“你不是說你又困又累嗎?我想著讓你好好睡一覺啊。”
許清藍說:“你抱著我,和我好好睡一覺,這兩者之間有什麼沖突嗎?”
顧溪云這才鬧明白小姑娘生氣是因為他沒抱,于是他手把抱進了懷里:“這樣好了嗎?”
許清藍沒說話,而是在他的懷里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顧溪云摟抱著的那只手像是哄小孩子似的,開始有節奏的拍起的肩膀。
很快,許清藍就睡了。
今晚外面的月亮很亮很大,真快啊,又是一個月的十五要來了。
他看了一會兒,就收回了視線,隨即在孩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之后也閉上眼睛睡了。
隔天許清藍還是大夜戲,這也就意味著能睡一個懶覺。
但顧溪云不行,他八點多有個早會,所以七點多就得起床離開了。
在他的手臂從小姑娘的脖頸下移開的時候,小姑娘瞬間被驚醒過來,隨即就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顧溪云笑著說:“我得起床去上班了,bb。”
許清藍說:“你都是那麼大的老板了,不去上班又能怎麼樣?”
顧溪云說:“不能怎麼樣,但‘昏君’的名頭肯定是徹底去不掉了。”
聽到這話,許清藍就放開了手。
顧溪云又笑了笑說:“這周六我帶你回顧家老宅。”
一聽這話,許清藍瞬間睜開了眼睛,瞌睡都跑了。
“我不要去。”
顧溪云說:“我已經跟家里說完了,到時候你想讓我出丑嗎?”
許清藍說:“可是我也不會說話,也不會討好人,我去了干什麼啊?”
顧溪云手刮了一下小巧的鼻子說:“就當陪我。”
許清藍還是不想去:“我沒做好心理準備……”
“再給你幾年,你都未必能做好心理準備,再說,你耽誤我到三十多歲還沒結婚,不得幫我承擔一下家里的‘炮火’嗎?”
許清藍瞪著他說:“你家里的炮火,憑什麼要我幫你承擔?我才不要幫呢。”
顧溪云說:“那你忍心我每次回家都被家里‘狂轟濫炸’嗎?”
許清藍說:“領我回家你更會被‘狂轟濫炸’吧?”
“可是只要有你在我邊,我就是幸福的,其他的無所謂了。”
“……”
時間快到了,顧溪云就沒再繼續說下去:“我得收拾收拾走了,你繼續睡吧。”
顧溪云走后,許清藍也沒再睡,而是給都雨竹打去了電話。
都雨竹似乎還沒醒,接起電話的聲音很沙啞:“怎麼了,我藍?”
許清藍說:“這周六我要和顧溪云一起去顧家,我想去商場逛逛買幾件服,再買點禮什麼的,你有時間陪我出去逛逛嗎?”
聽到這話,都雨竹瞬間清醒了。
“這是什麼意思?”
許清藍說:“還能是什麼意思,見家長的意思唄?”
都雨竹又問:“他家里同意了是嗎?”
“沒有,就是他太爺爺想見見我。”
“不同意有什麼好見的啊!”
許清藍溫淡的說:“早晚都要見的,早見晚見也沒什麼區別。”
都雨竹嗯了一聲,隨即說道:“你在哪里?我洗個漱就過去找你。”
許清藍說:“在京海。”
都雨竹說:“好,我大概四十分鐘左右到。”
“好。”
掛了電話,都雨竹就下床洗漱去了。
大概四十分鐘后,都雨竹開車趕到了京海樓下。
許清藍早就收拾好下樓等著了,看著的奧迪冰莓車開過來,就笑著揮了揮手,并快速的走過去,打開車門上了車。
上車后,許清藍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我們去梁浦逛吧。”
“好。”
到了梁浦,兩人徑直上了頂樓的頂級奢侈品樓層。
上了頂樓,兩人就開始了走走逛逛的模式。
因為時間,兩人都沒怎麼化妝,還都戴著帽子墨鏡口罩,服也是隨便穿穿就來逛街來了,這樣的結果導致本沒有導購員搭理們。
都雨竹說:“我記得沒錯的話,梁浦商業街前兩年就被顧氏財團收購了吧?就這導購的態度,得影響多銷量啊,你回家別忘了跟你男人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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