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溪云也沒再去惹,而是去幫收拾房間去了。
兩人就這樣各自忙各自的,互不打擾的待到了晚上。
顧溪云收拾完房間,順便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見許清藍還一直癱在沙發上看劇本,也沒開燈,便按開了燈。
“看東西不開燈,眼睛不想要了?”
許清藍沒說話,只是轉過給了他一個背影,明顯還在生他的氣。
顧溪云走過去,坐在了的旁邊。
嫌他煩,便腳踹了過去,“離我遠點!”
男人卻一把抓住了的腳,發現很涼,就直接扯開了睡,把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冰涼到已經有些麻木的腳,瞬間像被熱水包圍了一樣,他也不嫌臟,不時還用手輕輕的。
這覺就像小時候他們一家人圍爐夜話,爸爸小腳丫時的那種平淡溫馨、踏實溫暖的幸福滿足,縷縷地著的心。
暖了一會兒,覺得的腳已經變溫了,他才轉頭問:“晚上吃什麼?”
這兩天接連下雨,溫度一降再降,這種天氣總想吃點熱乎乎的火鍋。
但又不想出去吃,在家里吃又要去超市買東西,回來還要洗洗涮涮弄這弄那的,就什麼都不想吃了,還是就在沙發上這麼癱著舒服。
“沒什麼想吃的。”
顧溪云像是會讀心一樣:“火鍋呢?”
許清藍瞥了他一眼:“不吃。”
“是覺得冷不想彈?還是覺得在家里吃麻煩?”
他甚至沒覺得不想吃是因為想材管理,而是一下子就猜到了另外兩個原因。
之前討厭他,就是因為他總能猜到在想什麼,就跟肚子里的蛔蟲似的,一點神都沒有。
許清藍沒說話,但他卻明白了的意思。
“行,一切給我,你就等著吃吧。”
說完,就拿起手機打電話去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辛熠就把所有食材都送過來了。
顧溪云把東西接過來,說了句辛苦,就把門關上了,連客氣都沒客氣一下。
之后顧溪云洗菜,弄調料,燒水,然后一樣一樣把食材擺到了餐桌上。
水開后,他又把食材都放進去,等到食材全都煮了,才開口人。
“藍藍,可以吃飯了。”
許清藍早在聞到火鍋飄出的香味時,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唱空城計了,這會兒本一點都忍不了了,穿上拖鞋就過去了。
顧溪云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甚至把喜歡的食材都夾出來放在了餐盤里。
真的,就差把東西喂進里了。
“還滿意嗎?我的公主殿下?”
許清藍傲的哼了一聲:“還算滿意吧。”
顧溪云也懂的傲:“那不滿意再吩咐,了吧?直接開吧。”
“好。”
冷颼颼的天氣里,吃一頓熱氣騰騰的火鍋,這種覺真的太妙了!
吃完后,顧溪云也沒用,就把一切都收拾了。
許清藍癱在沙發上,看著他像陀螺一樣忙碌的影,忍不住慨道:“顧溪云,你那兩年的兵役真的沒白服,以前只是看著人夫很重,現在有點像真的人夫了!”
顧溪云瞥了一眼:“跟我求婚呢?那你什麼時候跟我去領證?聽說現在領證不用戶口本了,咱倆拿著份證就能去民政局登記了。”
“……”
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你有病!”
罵完,就轉看劇本去了,不再搭理他。
顧溪云繼續忙碌的收拾,這期間還給倒了杯熱水、穿了雙子,最后還沒忘進房間給取了個厚毯子蓋在的上。
許清藍接的心安理得,連句謝謝都沒說。
顧溪云已經見怪不怪,就轉繼續收拾去了。
不得不說,他的強勢侵,仿佛讓時間都慢了下來,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那種車水很慢、時間長的仿佛看不見盡頭的日子。
……
同一時間,天盛傳集團。
相比于許清藍那邊的溫馨,這邊就顯得沉重抑許多。
姚譯不愧是年薪過百萬的首席特助,不到兩天就把所有的權轉讓合同文件都準備好了。
周旻行也沒怎麼細看,就簽下了名字。
姚譯忍不住說道:“周總,權一旦發生變更,袁總那邊肯定會收到消息,到時候……”
姚譯雖然沒說完,但周旻行也知道后面一定是飛狗跳、犬不寧之類的話。
周旻行了疼得快要炸的腦袋,低聲說了句:“能瞞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姚譯點頭:“是。”
周旻行揮了揮手:“行了,沒什麼事就出去吧。”
“是。”
姚譯出去后,周旻行就從屜里拿出藥吃了一粒。
可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那藥居然一點作用都沒起,頭還是那麼疼,于是他又吃了一粒。
頭這麼疼顯然也辦不了工,他就打電話約徐述舟去了煙雨樓喝酒。
到了煙雨樓,周旻行話也不說,就是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自己酒。
徐述舟被這陣仗嚇到了,趕手把他手里的酒杯搶了下來。
“不是行哥,這是怎麼了,你這麼喝不要命了?”
周旻行的頭像要裂開了一樣,整個人往后靠在了沙發椅背上,一邊緩著頭痛一邊緩慢的說:“許清藍真的跟我離婚了,還分走了我一半的家。”
徐述舟驚的瞪大了眼睛,他們也才半個多月沒見,怎麼會變這樣?
“怎麼會這樣?”
周旻行轉頭瞥了他一眼:“你也不信是不是?呵呵,我到現在也沒信,你說之前是不是都是裝的?本就沒過我?”
“怎麼可能?”徐述舟斬釘截鐵的說,“我敢打包票,清藍姐肯定過你。”
徐述舟忍不住說,“行哥,不是我說你,你之前真的作得太厲害了,每天花邊新聞不斷,還各種刺激清藍姐,尤其還拿最在意的事,當眾的痛,是個正常人都不了,一時傷心想不開也正常,之后你好好哄哄,肯定就會回來了……”
“不會回來了。”
周旻行沒聽他說完,就出聲打斷了他的話,“已經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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