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小不想在齊澤軍面前提這事,因為覺得齊澤軍本就不可能會喜歡上,段瑞這樣一直說,只會讓更加尷尬,“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你都說了,我說他是咸魚,我這麼可能會和一條咸魚有什麼問題,再說了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田小小說這些話的時候,齊澤軍一直靜靜地看著,看不出眼神里有什麼,直到田小小說出最后一句他不是喜歡的類型,齊澤軍才莫名接了一句話:“那你喜歡什麼類型?”
此話一出,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段瑞看看田小小,田小小盯著齊澤軍,齊澤軍則淡然地回看著田小小,似乎在等著的回答。
田小小的心一陣狂跳,也不說話,腦子里不停冒出許多小人“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對我也有意思”“不,絕對不可能,他之前明明很討厭我的”“但是他最近好像有些改變”“那也是為了討好他媽媽,沒發現他的眼神一直沒有任何嗎”…
見田小小一直不說話,齊澤軍站了起來,轉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你別多想,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好完避開。”
“哦…”田小小那蹦的心像被打了鎮定劑,瞬間冷卻下來,哈哈一笑道,“我就說嘛,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已經完避開了。”齊澤軍端杯子的手不覺抖了一下。
一旁的段瑞不停地用眼神打量著田小小:“你在撒謊,你明明…”
可段瑞的話還沒有說完田小小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趕接起這個救命的電話,故意大聲說道:“吃飯?好啊好啊…我最喜歡他了,一定準時參加…上次我都說了要請你吃飯……不行,這次必須得我請……地方你來訂,錢由我出,能和偶像一起吃飯那是我的榮幸呢,就這樣說好了,拜拜!”
掛斷電話,田小小抬頭看著段瑞,一字一句地說:“看到沒,這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的偶像,我馬上就要去和他約會,一起吃飯,所以麻煩你以后不要再說話!”
“昨天早上你說的人也是他?”齊澤軍接過話問。
“嗯?”田小小突然被齊澤軍這麼一問,一時沒反應過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昨天早上在電梯口到齊澤軍,他當時問自己去干嘛,好像有說過去見偶像,于是點了點頭“是的,就是他。”
齊澤軍猛地喝了一口水,冷冷地說:“那我真是替他到悲哀,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會為你的偶像,不過也得好好謝他,收了你這個妖孽免得禍害別人。”
自己有那麼差嗎,說得好像喜歡誰,誰就是倒霉蛋一樣,田小小被氣得啞口無言,而且自己剛才竟然還會產生錯覺以為他對自己有意思,原來在他的里一直對自己是避之不及的,想到這里不覺抱著筆記本電腦起摔門而去。
段瑞看著已經猛喝了兩大杯水的齊澤軍無奈地搖了搖頭,和他接這麼久,他知道齊澤軍只有在心不安的不況下,才會大量喝水來穩定自己的緒。
明明心里都有想法,卻故意推開對方,這兩人還真是有趣,段瑞見齊澤軍又接了一杯水,也不再管他,掏出手機給他的人魚思思打電話去了,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他可不想像齊澤軍和田小小那樣藏著揶著讓對方去猜語,這也太累了。他的人生信條就是: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另一邊林小強也已經回到了小區,見吳思怡正忙著庫,忙碌的影讓他很不是滋味,他悄悄走到吳思怡后,小聲且張地說:“老婆,我知道錯了。”
吳思怡本在專心掃碼庫,突地聽到有聲音從背后傳來,先是被嚇了一跳,聽出是林小強后,也沒回頭看他,繼續淡定掃碼,沒好氣地說:“你有什麼錯,不都是我在無理取鬧嗎。”
“我就是一個神經大條的人,媽說父母幫襯兒是應該的,我就覺得沒問題,這就像我每次問你需不需要我到店里來幫忙,你說不用,我也當真一樣。我以為是你真的不需要,但卻沒有意識到,你只是自己承擔了所有。我現在明白了,原來是一直沒有長大,覺得所有的得到都是理所應當。”林小強手拉住吳思怡的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吳思怡放下手里的掃碼機,回頭看著后的林小強,能覺到林小強心里的變化:“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們將你保護得太好了,你父母害怕你吃苦所以愿意省吃儉用地資助你,而我也是因為你,不想看到你這麼累,所以才不開口讓你來店里幫忙,造今天的這種況,我們都有責任,都需要改變。”
“我現在就去把媽轉過來的錢給轉回去,然后再給親自解釋一下,雖然我依舊是他們的兒子,但我還有丈夫和爸爸的份,我必須得擔負起我的責任,不能一直躲在老媽和老婆的臂膀下,我必須得認認真真地做點事,不能再像前段時間那樣,只想著糊口,我要為你們的依靠才對。”
吳思怡聽到林小強這麼說,心里很是欣:“我們一起,為彼此的依靠!”然的幸福地將頭靠在林小強的肩膀上。
兩人正在你儂我儂的時候,肖婆婆領著渝碚路街道的陳主任過來了。
看到店里互相依偎的兩人,肖婆婆站在店門口,重重地咳了一聲,以示提醒。
吳思怡和林小強兩人同時轉過頭去,見到門口的肖婆婆和陳主任,都有些不好意思,迅速松開抱著的手:“喲,主任、肖婆婆你們怎麼來了。”’
肖婆婆認真地說:“街道非常關心我們小區立業委會的事,專門指派了陳主任來負責指導我們的工作。”
陳主任趕笑著說:“我可不是來指導工作的,是負責協調,你們在此期間遇到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我為你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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