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金錢至上的左辰宇來說,能讓齊澤軍突然這麼反常的,就只能是一個原因,那就是錢。
左辰宇心里想著,一定是這個齊澤軍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何春芬生病了,以為活不了多不久了,所以故意來討好,想在死后,分一筆財產。
想著原本屬于自己的錢,可能會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分走一部分,左辰宇的心就像被人生生割掉了一塊,指著齊澤軍就開始口出蓮花:“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把人氣到醫院了,還有臉來探,之前口口聲聲地說,絕不會和我們扯上任何關系,現在怎麼觍著臉出來喊媽了,說出的話都喂狗了嗎?”
齊澤軍沒想到才一見面左辰宇便不分青紅皂白地罵他,心里也來了氣,扯了扯角,略帶嘲諷地說道:“這不都拿去喂你了嗎,要不然你怎麼能長得這麼好。”
左辰宇氣得頭上都冒煙了,何春芬見況不妙,趕站起來打圓場:“都來啦,難得聚這麼齊,這是小土豆帶來的西瓜,辰宇你拿去切了大家吃,天熱正好解解暑。”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左辰宇死死地盯著齊澤軍,“想用西瓜換芝麻,你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嘛。”
左辰宇因為氣極了,也沒發現自己說出來的話竟然顛三倒四,齊澤軍忍不住哈哈直笑:“就你這智商還能管好公司?像你這樣是拿西瓜去換芝麻,公司用不了幾天就沒了吧。”
左辰宇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又聽到齊澤軍一個勁地提及公司,便更加激,指著齊澤軍就罵他是為了錢,為了財產來的。
齊澤軍氣不過,便手打了左辰宇,正好這個時候左建新回來了,看到這一幕,便和何春芬一起拉住激的齊澤軍,也就出現了之前的那一幕。
齊澤軍怒氣沖沖地回到南友村小區時,田小小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吳思怡的店門口滔滔不絕地講著今天聽大神講座的事,當然去了在音控室的事:“我給你們說,我坐在離大神最近的位置,聽得最清楚,最全面。”
吳思怡笑道:“我其實不理解你們這些追星的,你說見了他,和他合個影就能當飯吃嗎,又那神和時間,還不如多陪陪你爸媽,你要像追偶像那樣去追你爸媽,他們一定高興得不得了。”
“你不懂,”田小小點開的朋友圈,翻出一張別人拍的大神講課時的相片,“你看,我們這不是純粹的追星,也是在學習,在長,學好了真能當飯吃的。”
吳思怡看了一眼:“怎麼是別人拍的,你不也去了嗎,怎麼就沒有拍點?”
田小小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我一直都在認真做筆記,忘記拍照了,你看這些都是我做的筆記,可多了…”
“那你有沒有學到吃飯本領。”
“當然,大神說我們要走進生活,驗生活,記錄生活,所以我決定就寫邊人邊事,走進你們,觀察你們。”田小小說得興致,可吳思怡卻聽得骨悚然,這怎麼覺就像在監視他們呢,可不想被人觀察,被人記錄正想著怎麼轉移田小小的注意力,便看到了匆匆走來的齊澤軍,于是沖著齊澤軍口而出:“小齊啊,小小說要走進你,觀察你,記錄你!”
田小小聽吳思怡沖著齊澤軍這麼說,瞬間覺有些不好意思,萬一齊澤軍誤會了怎麼辦,正準備解釋,卻聽到齊澤軍問了句毫不相干的事:“吳姐,小區是不是要立業主委員會了?”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吳思怡剛才的話一般。
田小小有些疑,離得這麼近,吳思怡又喊得那麼大聲,他不可能聽不到,那麼就是明明聽到了,卻故意裝作沒有聽到,是故意忽視嗎,所以不得吳思怡回話,田小小便搶過話,氣憤地說道:“你什麼意思?裝什麼裝,有什麼了不起的!”
齊澤軍一臉懵:“你發什麼神經?我裝什麼了?”
“思怡姐剛剛給你說話你為什麼故意裝作沒有聽到。”
“我沒有裝作沒聽到啊。”
“那你聽到了為什麼不回答?還故意問什麼業委會的事,你以前從來不關心這個。”田小小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齊澤軍忽視自己,心里就覺得特別來氣。
齊澤軍覺得田小小簡直不可理喻:“我需要回答什麼?吳姐剛才說的是陳述句,不是問句,我聽到了就行了,并不是在問我同不同意你來觀察我,記錄我?所以我并不需要做出回答。”
原來他真的聽到了,這下田小小又覺得不好意思了,強撐著說道:“就算如此,那你也應該回答你聽到了,這是對別人最基本的尊重,這都不懂嗎?”
“我今天沒心和你爭,”齊澤軍轉頭看著吳思怡繼續問道,“業委會的事落實了嗎?”
“是的,已經…”
田小小見齊澤軍居然不理自己,又問什麼業委會的事,氣急敗壞地打斷了吳思怡的話:“齊澤軍,是我先問你話的,你必須得先回答我的問題后,才能說其它的事!”
齊澤軍心本來就不好,被田小小這麼不講道理地纏著鬧,更是心煩,于是沖著田小小怒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去醫,別在這里煩我!”
田小小被齊澤軍這麼突如其來一吼直接吼懵了,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眼睛瞬間變得紅紅的,話也不說,起就往小區快步走去。
吳思怡手想拉都沒拉住,看著田小小匆匆離開的背影,回頭對著齊澤軍道:“你剛才那些話說得過分了啊,自己去給小小道個歉。”
“就一瘋子,什麼事都不往心里去,估計回去就忘記了。”其實話一出口,齊澤軍就意識到了不對,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可他今天心的確非常不好,所以也真的很煩田小小揪著他說一些無關要的事,于是就這樣看著田小小生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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