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明的早上,還在睡夢中的田小小被一陣刺耳的喇叭的喊話聲吵醒,最重要的是喊話的容還和自己有關。
“我今天宣布一個事,二棟的劉萍遛狗不牽繩,導致四棟的雨軒小朋友摔倒傷,人證證皆在。可劉萍因不滿理結果,到散播謠言,并在小區業主群里對三棟的田小小進行人攻擊,對田小小造了很大的心理傷害。我多次上門協調,但劉萍拒不認錯,故我在此向大家宣布,整個事件均是由于劉萍遛狗不牽繩造的,希大家不信謠,不傳謠,文明遛狗。”
田小小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著腳跑到臺邊,往下一看,肖婆婆正拿著一個大喇叭邊走邊喊。
肖婆婆這一招也太給力了,田小小怎麼也沒想到這事兒還可以這樣解決。此時肖婆婆在田小小的眼里就是披著紅戰袍的正義之神。
樓下段瑞發來微信:‘什麼況?這喊話的婆婆是你花錢雇的?’
田小小發了一個切的表,迅速地打字:‘我沒你那麼土豪,肖婆婆那是路見不平一聲吼,不像你們這樣看著朋友被欺負也不幫。’
段瑞回:‘肖婆婆?就是那個天天來纏著齊道長想讓他參加業主委員會委員選舉的肖婆婆?’
田小小想起肖婆婆拜托自己的事,問段瑞:‘那齊澤軍什麼態度,去不去?’
段瑞:‘齊道長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斷了七六的,怎麼可能會有興趣去管這些事。’
田小小想著肖婆婆都這麼給力了,自己答應了的事也不能拖后,于是說:‘他年紀輕輕的,怎麼能斷了七六呢,這可不行,你一定要阻止他這種想法。’
段瑞:‘他沒七六了,你干嘛這麼著急,是不是……’后面配了一個的表。
田小小看著段瑞發過來的話,心里有些不安,慌忙回道:‘我管他斷不斷,有沒有呢,他能去當和尚最好,好了不和你說了,我做早飯去了。’田小小匆忙結束對話,免得自己失態。
在放下手機的那一剎那,看到段瑞的回復:‘給我也做點唄,齊道長上次出去后,不知了什麼打擊,已經連續兩天沒有煮東西吃了,天天吃泡面,我都快吃吐了。’
田小小又將手機拿了起來,想都沒想便敲出幾個字:‘他怎麼了?’可敲完后卻發現自己這樣問,似乎太關心他了,便又刪了,思前想后半天,最終沒有問出任何話,放下手機,做早飯去了。
田小小做了三份早餐,容是手抓餅、煎蛋和白米粥。吃完自己的那份后,在房間里糾結了半天,還是端起另外兩份早餐,下了樓。
開門的齊澤軍,段瑞還賴在沙發里沒有起來。
”你這是?“齊澤軍看著田小小手里的早餐問。
田小小趕解釋:”你別誤會,是段瑞說他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所以讓我給你們做點。“
齊澤軍疑的表:”我有什麼好誤會的?“
田小小顯得很張:”沒什麼。早餐給你,我還有事,晚上我來拿碗筷。“說著便將早餐盤遞到齊澤軍面前。
齊澤軍接過盤子,正準備說謝謝,但一抬頭,卻發現田小小已經不見蹤影了,嘟噥了一句:”跑這麼快干嘛,見鬼了嗎?“
”不是見鬼了,是見到喜歡的人了,不好意思,所以才跑這麼快。“段瑞躺在沙發上懶懶地說。
齊澤軍問:“誰那麼倒霉?”
段瑞深表同地看了齊澤軍一眼:“反正不是我。”
齊澤軍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肯定也不可能是我。”然后拍了拍段瑞的屁,”起床,吃飯。“
段瑞拉過被子罩在頭上:”不是做了兩份嘛,你把我的那份留下,我再睡會兒。”
這邊田小小沖上樓后,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平靜下來,意識到這樣不行,看來自己必須得馬上找到一個新目標,才能斷了對齊澤軍的念想。
無論如何也無法接自己對齊澤軍心的事實,也無法想象整天對著一張死魚臉過日子將會是什麼樣,所以必須趁病還在萌芽的階段,便揮刀切除。
田小小地出了門,來到吳思怡的店里。吳思怡正拿著一張通知單,笑得合不攏。
“小小,你來啦,你看這是電視臺的采訪通知。”
田小小接過來:“就是林子浩兒服裝設計得獎的那個吧。”
“是的,這個星期六就來家里采訪。”吳思怡激地說,“你說我應該做些什麼準備呢?要不要把家里重新布置一下,或者買兩套新服?”
田小小卻有些心不在焉:“哦……”
吳思怡依然興地說著:“你覺得他們會問什麼問題呢?”
田小小原地站直,目呆滯:“……哦。”
吳思怡不耐煩了:“你除了‘哦’之外,能不能回答點別的?”
“……嗯。”
吳思怡郁悶。
田小小回過神來:“啊?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你是說電視臺采訪吧,這是好事啊。”
吳思怡這才發現田小小不對勁,問:“你在想什麼呢?”
田小小心里默念:“該死的死魚臉。”
“你說什麼?”吳思怡以為在說自己。
“沒什麼!”田小小意識到自己說,趕說,“我就是想來問問,上次拜托你的事有沒有進展。”
吳思怡笑問:“介紹朋友的事?”
“嗯!”田小小不好意思是點頭,覺此時自己就像一個急著把自己嫁出去的花癡。
吳思怡得意地說:“你吳姐是什麼人,那肯定是給你辦妥了啊。”
“啊,這麼快嗎?”田小小突地又覺得有點失落。
吳思怡疑地盯著田小小:“你不是急著找嗎,所以我就拜托了我的三姑六婆,七嬸八姨的一起幫忙,怎麼現在又不急了?”
田小小心里更覺尷尬了,沒想到自己想找男朋友的事,居然驚了這麼多人,只能呆在原地尷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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