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芷年驚喜地聽著歌曲,走近老爺車,開始往車里張。
等歌曲差不多結束了,也沒在前后座里找到什麼特別的信號。
只是當直起子一回頭,陸臻銘穿著一件米大,手捧99朵玫瑰花,從遠走來。
他今天似乎特意打扮過,頭發全部往后梳起讓五更加突出,黑高領更是顯得整個人白凈干練。
加上兩人已經快半年沒有見面,伊芷年看著像儒雅貴公子一般的男人慢慢靠近,心跳如雷。
這個妖孽果然無論什麼年齡、什麼環境與場合,都有讓人神魂顛倒的能力。
“看傻了?”陸臻銘捧著花走到跟前,溫地了伊芷年的臉頰。
“當然傻了,借個車干嘛搞這麼浪漫,弄得人怪不好意思~”
看著有點害的小姑娘,陸臻銘的笑意也滿了出來,忍不住小聲嘀咕。
“這就不好意思了,那你之后怎麼辦?”
“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上車吧~”
這輛車雖然型號復古,可是車卻極其寬敞,座椅全都是真皮材質。
一坐進車里,年年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轉頭看著自己心的老妖孽,不舍得眨眼。
在汽車發之前,陸臻銘突然一拍腦袋,“糟糕,我忘了一件事!”
“什麼?證件嗎?快下去拿!”伊芷年深知異國他鄉證件掉了多麻煩,準備開門下車。
而陸臻銘在背后薄微翹,握著年年手臂往回一拉,另外一只手輕輕轉過年年下。
一個深且甜的熱吻來得猝不及防。
他一點點品嘗著間的香甜,然后慢慢開啟藏在深的炙熱。
僅僅是一個吻,車里就已經升起了氤氳的熱氣。
最后還是伊芷年紅著臉推開了陸臻銘,“這里是停車場,被人看到怪不好意思的。”
只是不知道,就是這種綿綿拒絕的聲音,都讓陸臻銘心不已。
他笑著放開了年年,迅速打開窗,讓冷空氣灌進車廂來維持自己的冷靜。
畢竟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干,自己對小姑娘的貪可以留在晚上…
這次的旅行計劃設置得比較松散,他們定了一個小鎮上風景宜人的小酒店,準備悠閑地度過幾天躺平的假日。
據說這兩棟別墅的主人曾經是英國的皇室,為了逃離家族的控制,與心的生私奔到這,共度余生。
他們也是因為喜歡這個故事,才最終決定定在這里。
從機場到酒店的路上,風景麗得不像話,伊芷年忙著各種拍照,所以也沒有在意陸臻銘的手機瘋狂跳出來的短信。
等到車子到達目的地,大雪已經小了很多,酒店小屋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的山脈和湖泊,宛如話。
“年年,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先去看看房間準備好了沒有。”
陸臻銘示意伊芷年停在車上,自己先提了一大箱子就跑進了小屋子。
伊芷年有些納悶,這都下午了,難道客房還沒有準備好嗎?
但是由于大雪景實在太,小姑娘也沒有多想,乖乖坐在車里看著如話般的雪山小村。
差不多等了有十來分鐘,陸臻銘都沒有回來,伊芷年好奇地走下車,厚厚的積雪被踩得沙沙作響。
沿著雪地上陸臻銘的腳印,來到了小屋子的口,只見大門閉,前臺也沒有一個人。
這個時候太也差不多要落山了,天空開始從藍轉為橙黃,酒店屋檐的燈也亮了起來。
伊芷年輕輕在門前喚了兩聲,還是沒有人應答,于是推開木質的小門,往里走去。
一進門除了前臺以外就是一條昏暗的小走廊,屋子里居然彌漫著好聞的餅干香味。
沿著走廊繼續往下走,卻沒聽到一聲響,安靜得不像是一個酒店。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會客廳,會客廳里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圣誕樹,上面掛著撲閃撲閃的五彩燈串。
“奇怪,人都到哪去了?”
伊芷年在客廳轉了一圈,還是沒見到人影,索在壁爐邊坐了下來,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
突然會客廳的燈暗下來,把伊芷年嚇了一跳,差點整個人跳到沙發上去。
就在伊芷年差點要出聲的時候,突然一大群人從圣誕樹背后冒了出來,的家人朋友們居然整整齊齊地出現在面前。
“爸媽,聞聞,旖旎,雨菲…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
年年的父母和朋友們卻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只是微笑地看著。
“所以這家酒店被我們包下了?陸臻銘呢?”伊芷年又興又驚喜,這半年獨自在意大利求學,確實十分想念家人,沒想到陸臻銘直接將他們打包帶來。
這麼大的工程,他居然只字未提。
正當四搜尋他的影,突然客廳的天花板亮起了一圈小燈帶,將古老的會客廳照得十分溫暖。
而陸臻銘捧著一束雪白的玫瑰花,出現在會客廳的盡頭,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換上的白西裝,看起來英俊優雅。
“這…”伊芷年瞬間預到了這個男人的用意,用手捂住自己的,盡量忍住自己呼之出的眼淚。
只見,像漫畫里走出來的陸臻銘捧著玫瑰不斷靠近,最后在面前單膝跪下。
“伊芷年,今天當著所有親朋好友的見證之下,在世界上最麗的地方,我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此時的年年視線已經模糊,不敢想象陸臻銘計劃了多久。
“我們兩個人從一開始誤打誤撞認識到現在,已經快六年了,這六年里我們一起經歷了許多風雨,也有分開過,也有誤會過,還好最后那些都沒能阻擋我們在一起。
原本,我想要等你26歲再提出這個問題,可是這半年的分開讓我清晰的意識到,你已經為了我生活里的亮,只有你在我邊的時候世界才是彩的。
所以我不想再等了,我現在就想問你這個問題。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嗎,從此以后再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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