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快速地在腦海里播放著,面對著伊芷年關切的眼神,袁雨菲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苦笑了下,“你別這麼看著我,我這頭發剪得很丑嗎?”
“不丑,很可,請問我親的經紀人大人,給我帶來了什麼工作呀?”
提到正事,袁雨菲連忙把手上的資料在茶幾上攤開。
“還記得之前有人踩你的時候,全部召回有你手繪的霧提礦泉水瓶的廠家嗎?現在看你風評好了,他們還想接著用,你答應嗎。”
“答應啊,就是給他們用的。”
“之前他們落井下石,你不介意嗎?”
伊芷年無所謂地搖搖頭,想幫的不是這個工廠,是霧提那些淳樸的老百姓,所以不管這礦泉廠的老板是不是個好人,都愿意繼續授權他們使用。
“還有就是B市不是每年都要舉辦全國青年藝比賽嗎?你以前也參加過,這次他們想邀請你作為評委一起參與最終評選,要在那呆一周,有興趣嗎?”
“可是我資歷還比較淺,能勝任嗎?”伊芷年雖然興趣,可是讀書那會記得評審可都是爸爸輩,爺爺輩的老前輩們。
“放心,現在賽制已經改革了,除了行業資深的專家以外,也加強了評審的多元化。而且你在M國讀碩士時候的作品不是也被世界一流雜志所認可了?去吧?”
伊芷年糾結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創作除了自己關起門來刻苦努力,還是很愿意去看看現在的新人們都有哪些創意和想法。
“啊,對了,個展的事老大和你說了嗎?我會開始看場地,你可以找找靈定個主題,我們同步進行。”
袁雨菲就像一個沒有的工作機,一件又一件地和伊芷年商量著工作,直到所有后續安排都敲定好,才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所以你和我們老大,以后都住一起了?”看著客廳餐廳里充滿二人氣息的生活痕跡,心下大概就明白了。
伊芷年害地點點頭,臉上寫滿了熱的幸福。
“真好,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
“嗯?”袁雨菲聲音很輕,神落寞,年年都沒有聽清。
“沒什麼,祝福你們,那我先去忙了~”
說完袁雨菲背起包就離開了陸臻銘的公寓,看著的背影,年年有些擔心,本來熱熱鬧鬧的一個人,這次在M國完年回來,一下子沒了那種朝氣。
于是年年主給陳志宏打了個語音通話,以詢問自己的畫后續合作為借口,繞著彎子想打聽下袁雨菲的況。
“學長,袁雨菲后來幫我把畫送到之后,有發生什麼嗎?”
電話那頭向來沉穩的學長一下子像是被水嗆到,咳嗽起來,“咳咳,沒...沒什麼吧,你聽到說什麼了嗎?”
“沒有,什麼也沒說,可是我覺得眼里,好像充滿了失落,卻還強裝沒事那種,我怕是不是后面幾天遇到什麼事。”
“后面幾天我都和在一塊,很安全,放心吧。”
“好,那就好,那我不打擾你了,拜拜”伊芷年見問不出什麼容,正要掛電話,陳志宏在電話里再次住。
“年年,所以你和他已經...正式在一起了?”
“是的,學長。”
“你幸福嗎?”
雖然電話里沒有視頻畫面,可是伊芷年還是用力地點點頭,肯定地回答道:“非常幸福!”
陳志宏早就想到了這個答案,可是今天親耳聽到,才終于死心。
“你幸福,我就安心了,今年過年我會回老家,到時候帶他一起爬山啊?”
“好的,學長。”
掛了電話后,陳志宏下眼鏡,將頭埋進自己的雙臂。
不是所有暗都會守得云開見月明,不是所有等待都能春暖花開,這一場長達四年的故事,他輸得毫無懸念。
袁雨菲在回到辦公室之后,把年年要去B市擔當評審的工作也轉告了陸臻銘。
“也好,接下來我要去一下N市,也照顧不上,那雨菲就麻煩你和一起去一次吧,我事結束了就來找你們。”
“老大還要去N市嗎?東爺的事不是結束了嗎?”
見雨菲不解,同樣在辦公室匯報工作的周琦連忙解釋了起來,“東爺這家伙是已經自食惡果了,可是你不覺得蹊蹺嗎?那個貨車為什麼突然失控呢?我后來去調查過了,這個司機上有老下有小,一直老老實實靠拉貨為生,不煙不喝酒,這種人開車最小心了。”
“所以,有人買兇!?那這豈不是謀殺!”袁雨菲倒吸一口冷氣,細思極恐。
陸臻銘吹著杯中漂浮的茶葉,表冷淡,“警察也查過他的賬,很干凈,和別人往來也不多,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周琦同時也查到了他曾經去秦老板的別墅洋房送過藝品。”
“所以老大你要去查這個秦老板?”
陸臻銘搖搖頭,查案子是警察的事,他要知道秦老板的機到底是東爺還是自己,以及背后的原因,不然這個人的存在,就是一顆威脅著自己的定時炸彈。
“如果你們的懷疑是真的,那老大你一定要小心啊,覺秦老板這種人黑白通吃。”
“所以你千萬不要告訴年年,就說我去N市談合作,知道嗎?”
袁雨菲點點頭,自然是知道輕重的。
陸臻銘等袁雨菲離開后,又給B市比賽組委會的老朋友傅主席打了電話,拜托他多多照顧下伊芷年,這才放心地和周琦計劃起了下周去N市要做的事。
他的工作其實還有很多沒做完,可是今天陸臻銘卻帶著電腦提前下了班,因為下周他和他的小姑娘就要分開兩地,這兩天得好好陪陪才行。
伊芷年見到天還沒暗就出現在家的他也十分詫異,還穿著寬大的舊服畫油畫呢。
陸臻銘下西裝也顧不上伊芷年上點點料,就抱住,一頓猛親。
親完自己臉上都沾上了年年臉上的紅料。
“哈哈哈哈,陸老師,你變花狐貍~”
“還不是你這只花兔子干的。”
“今天怎麼回來得那麼早?”
“下周你和我都要出差,所以我要抓啊。”
年年沒聽明白,好奇地追問要抓什麼。
陸臻銘笑著又親了親年年的臉,“抓品嘗我的小兔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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