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人在超市買了些食材,便開車回到了塔湖別墅。
一到家陸臻銘便換上了休閑服帶上圍,準備洗手做飯。
什麼都不用做的伊芷年也沒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是像個跟屁蟲一樣黏在做飯的人旁邊,新奇地看著他各種料理。
“你不是看過我做飯嗎?這里油煙大,出去玩會兒。”
“我就想在這,看看屠龍年切土豆。”
陸臻銘無奈只能放下手中的刀,了手,一把公主抱起伊芷年,徑直走到沙發邊上把放下。
“屠龍年要專心燒飯,你看著我張,乖乖看電視。”說完他就走回廚房,還帶上了門。
聽著廚房里熱鬧的炒菜聲,伊芷年抱著躺進寬大的沙發里,由衷嘆自己的男朋友上得了生意場,下得了小廚房。
等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年年已經看完了一集搞笑綜藝,起準備去看看是否需要自己幫忙。
誰知走到廚房邊上的小客廳,桌上已經布置齊全,有鮮花、有蠟燭、還有小圣誕樹。
冷菜也已經放好,陸臻銘居然還用小番茄做了圣誕老人的新裝,很難想象下午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是怎麼在廚房貓著腰做這細活的。
年年正拿著手機對著桌子各種拍照,陸臻銘拿著兩份牛排從廚房走出來,那牛排看起來火候正好,鮮多,看得人食大增。
“陸老師,我以前沒發現你這麼賢惠。”
“沒辦法,誰我們家小姑娘喜歡吃不會做。”
兩個人紛紛座,陸臻銘還點起了蠟燭,燭盈盈閃閃,讓一切都蒙上了一層夢幻。
兩個人喝著紅酒,吃著牛排和小菜,聊著分開這些年的一切,話題多得仿佛可以聊上一個世紀。
等桌上的菜已經被吃得差不多了,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喝掉了一瓶半的紅酒。
伊芷年也因為喝多了,說話聲音變得洪亮而興,甚至喝完一杯,還將高腳杯舉到祿貞明的面前搖晃。
“我還要一杯。”
陸臻銘瞄了眼桌子旁邊的空瓶子,搖了搖頭,直接收回高腳杯,手要拉年年起來。
“小姑娘你已經喝了很多了,不許再喝了。”
原本坐在凳子上,伊芷年還不覺得,可以被他這麼拽起來之后,年年只覺得天旋地轉,且看出去的燈都有重影,朦朧且跳躍。
“陸老師,屋子里好像有星星哎,我們來跳舞吧!”搖搖晃晃地走到沙發前的空地,自己哼著歌開始轉圈圈。
“小心點,別摔了”陸臻銘一臉寵溺地跟著伊芷年來到客廳,隨按了下藍牙音箱的播放按鈕,頓時屋子里響起了悠揚而慵懶的法國音樂。
伴隨著歌曲里法國人的靡靡歌聲,陸臻銘一左手拉過年年,右手輕輕搭在了年年的腰間,一個轉帶著隨著音樂開始旋轉著跳舞。
這個場景讓年年想起了大學圣誕節的那個假面舞會,某人扮演怪盜基德的俊俏模樣,忍不住自顧自笑地前倒后仰,導致他們倆這支舞越跳越走樣,后來索伊芷年腳下沒踩穩,拉著陸臻銘直接倒在了寬大的皮沙發上。
伊芷年倒在沙發上之后,開心地扭了一下子,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依舊笑嘻嘻地哼歌。
而陸臻銘撐在的前,由上至下地打量著這個笑臉通紅,不停傻笑的模樣,忍不住手了。
“小姑娘,你醉得不輕啊~”
“嘻嘻嘻,我才沒有醉,我就是很高興很高興!”
“還說沒醉,你知道你現在音量有多響嗎?這是幾?”陸臻銘比了個耶的手勢,在眼前晃了晃。
誰知道年年一把抓住他的手,抱進懷里,用臉蹭了蹭,糯糯嗲嗲地說道:“這是一只小兔子呀,它在蹦蹦跳跳!”
“小酒鬼~”陸臻銘想回自己的手,可是小姑娘抱得很,嘟嘟的臉頰有一種特別的,蹭得他心里。
“年年,你真的沒醉?”
“沒有沒有沒有,嘻嘻”
“那你吃飽了嗎?”
“吃飽飽飽,嘻嘻”
“那我…如果現在親你,算不算趁人之危?”
“不算不算…”
伊芷年還沒說完醉醺醺的回答,就覺到兩瓣滾燙而的已經了上來。
還沒有醉到神志不清的狀態,被突然抱住整個人都嚇得抖了一下。
這讓剛上的又迅速離開,陸臻銘小心確認著伊芷年的狀態。
“怎麼了?我嚇到你了?”
“嘻嘻,沒有,就是你的吻是藍莓味的,我還想要~”
如果說剛才陸臻銘還能控制住自己只是沉溺在香甜的親吻里,現在這伊芷年這的聲音,讓他到心里有一把柴火,越燒越旺。
“年年,如果我想要的,不是藍莓味的親親,怎麼辦?”陸臻銘的聲音有些沙啞,充滿了忍。
而伊芷年依舊在沙發上笑得傻乎乎的,還連連點頭,“可以的,可以的,年年可以的。”
但是陸臻銘卻沒有吻下去,他依舊撐在年年上方,腦子里有兩個聲音在打架。
一個是積依舊的濃濃意,如洪決堤,千鈞一發。
另一個聲音是作為年長年年那麼多歲的老男人的理智,現在喝醉了,不能趁人之危。
“你怎麼在發呆呀~~快給我親親!”喝得暈乎乎的伊芷年,看不清陸臻銘糾結的表,一手拽著陸臻銘領子就拉向自己,稍稍抬頭,就如愿親上了那男人充滿藍莓香氣的雙。
經過這一下刺激,理智的聲音被他的熱制,陸臻銘再也控制不住,抱住懷里的小姑娘,著的心跳、的溫度、甚至是的每一寸。
客廳的燈昏暗,兩個人在酒的作用之下,都變得大膽起來。
沒有多久,彼此上的便所剩無幾,年年最里面穿的是一件吊帶背心,兩吊帶已經落在肩膀,薄薄一件服已經難以遮掩無限的風。
那一寸一寸如白雪般的,在陸臻銘炙熱的大手經過之后,還出一陣。
這些對陸臻銘來說都是視覺上致命的刺激,他的已經像是夾在弩上的弓箭,呼之出。
“年年,你明天會記得這一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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