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時期,又臨近春節,冒發燒可是個大事。管瞳跟給媽媽說了原委,讓媽媽放寬心,照顧好自己,則留在荊鉻這邊觀察。
和喻春雨都吃了預防冒的藥。喻春雨還是有些忐忑:“我們是不是應該把荊鉻生病的事報給社區?”
“如果荊鉻只是普通的發燒冒,你報,還讓不讓這棟樓的人過年了!不止,還是浪費社會資源,要被人脊梁骨的。”管瞳沒好氣的瞪了喻春雨一眼,“讓你去熬稀飯,你熬了沒?”
喻春雨出一臉蠢相:“你什麼時候讓我煮稀飯的?”他看著管瞳兇的樣子,趕起往廚房走,里嘀咕著:“這兩姐弟真是像,都對我一樣的兇。”
“那是因為你太蠢,把人都氣了。”管瞳也嘀咕著回一句。
其實喻春雨得很,別看他和管瞳說了那麼多話,但多是他和荊鉻大學時候的事,近一年多的事都繞開了。管瞳幾次裝作無意提了宋溪微,喻春雨都裝傻,把話繞到了別的地方。
既然套不出更多的話,也懶得和喻春雨周旋。荊鉻生病是目前最大的事,趕回房查看荊鉻的溫度。
38.8度,溫度又高了些。管瞳趕在網上查理降溫的方法,現學現用。關掉房間里的空調,又給荊鉻換上薄被子。荊鉻吃了冒藥和退燒藥后,正在昏睡,也沒辦法喝水補充水分,接下來只能用溫水給他拭了。
做這個事的時候,還是猶豫的。自己雖然算是荊鉻曾經的姐姐,但兩人畢竟沒有緣關系,現在連法律關系上也不算姐弟。而且,兩個人都已年,這個時候再幫他降溫確實不合適。但是如果讓外面那個喻春雨來代勞,覺得更不合適。總覺得喻春雨有點彎,如果趁機揩荊鉻的油,荊鉻醒了肯定哭死。
別說荊鉻難過了,想起自家大白菜被豬拱了,都氣不過!
關鍵時刻,還得找渲冉。如果真的染上肺炎,反而不會告訴渲冉。陸渲冉在外地,那種干著急又幫不上忙的滋味,非常懂,想讓陸渲冉好好陪爸爸媽媽過個年。但是現在再選擇瞞下去,似乎很不明智,于是撥通了陸渲冉的電話。
“曈曈,不要慌。你剛剛說的荊鉻的癥狀,我問了我媽媽,我媽媽說應該是普通的冒。雖然問題不大,但你也要做好防護,提高免疫力。荊鉻目前的況,確實應該做理降溫,如果溫度不降反升,你要送荊鉻去醫院,不能拖。”
“好,我知道了。”
“瞳瞳,你現在和我商量,我到很開心,因為你心里很重視我的。現在荊鉻是病人,你現在是他邊唯一信得過的親人,你有義務好好照顧他。趕給他做理降溫吧,過會兒我給你打過來。你也別累到了,要照顧好自己!”
“可是荊鉻材很好,嘻嘻嘻?”管瞳故意逗陸渲冉。
“和我的比怎麼樣?”陸渲冉接了這一波挑逗。
“好啦好啦,肯定你最棒!”
“等我回來,讓你看個夠!”陸渲冉低聲音說,那聲音平添了幾分魅力。
管瞳角彎彎。經過這一番逗趣調笑,聽到陸渲冉溫又明朗的聲音,管瞳心中因為怕引發疫的忐忑總算是被了下去。
“好,等你回來。可想死我了!”
“要過年了,多說吉利話,不能說那個字。”
“喲,科學家也講究這個!好好好,都聽你的。我可太想你了!”
“你就當我在你邊,什麼也別怕。”
“嗯。你!”
管瞳掛斷電話后,看到喻春雨還在廚房里,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便打了一盆溫水,拿著巾回到房間。
臉、腋窩、腹、腳底……反復給荊鉻拭。荊鉻的很燙,上卻沒有汗,這讓管瞳更加擔心。
開始還只是把手進被子里,給荊鉻,后來干脆揭開被子,爬到床上給荊鉻拭。
幾下來,管瞳覺水都變熱了,于是又換了一盆溫度略低的水進來。
“你剛剛關著門在里面干嘛?我跟你講啊,荊鉻有潔癖,你可別他。”喻春雨丟下廚房的爛攤子,到門口囂。
管瞳懶得跟他廢話,一腳踢上門,從里面反鎖了,然后大喇喇地爬上床,給只穿了一條平角的荊鉻繼續。
“以前覺得能帥哥,是一件很香的事,現在才知道,這種力活我可消不起!”管瞳苦中作樂,自己調侃自己。
忽然,一只手抱住的腰。嚇了一跳,手上勁,竟撲在了荊鉻上。
荊鉻睜開眼看著,那樣子不怎麼清醒。
管瞳還沒來得及反應,荊鉻已經抬頭湊上來,在管瞳邊吻了一下。
管瞳原本眼睛就大,此時睜的更大了。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讓來不及反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荊鉻已經力的把腦袋歪去了一邊,好像又昏睡了過去。
經過一番勞累,又加上這個變故,此時“發燒”的人換了管瞳。現在全冒汗,有些不清醒,趕坐到床頭緩緩。
剛剛發生的是真的嗎?
看著睡夢中的荊鉻,突然覺得更加看不清這個人了。平時的荊鉻腹黑又冷漠,現在的荊鉻卻是中帶著一些些的可,讓人忍不住心疼。
搖搖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但是不行,還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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