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學數學,虞辭憂就覺得這里很好。
他們三人在學校食堂吃了午飯,虞辭憂只花了九元就能吃到紅燒大排,土豆炒,小炒青菜還有一份燉蛋。
簡直覺得人生好的不行。
校園生活實在是太好了。
下午他們一同去找了另一個一起參賽的生,名字做劉夢娜,染著栗子的長卷發,妝畫的很濃,虞辭憂沒有多加打量,四個人坐在咖啡館。
這座咖啡館是開在校園的,聽說老板娘是這里一位老師的老婆,這兒被打扮的很有古典音樂的格調,很多學生都在這里消磨時。
虞辭憂將下撐在咖啡杯上,的腦子里都是那張數學卷子,越想越悲傷。
薛春琴是這個組的組長,也擔任主唱,唱歌的還有劉夢娜,虞辭憂彈鋼琴,王霽潤負責彈吉他。
他們在挑選著曲目,虞辭憂事都沒有什麼問題的,挑剔的人一直都是劉夢娜,否決了薛春琴的很多歌曲曲目。
薛春琴到最后說道:“那你選些歌曲吧,到時我們我們再來一起篩選怎麼樣?”
劉夢娜雙手推著白的咖啡杯,支吾了一聲,然后說道:“照我說啊,我們就應該自己寫歌寫曲啊,唱別人唱過的歌有什麼意思呢?”
“不行了吧,我們時間本就來不及了,而且我們這組也沒有會作詞作曲的人吧。”薛春琴皺著眉頭看著另外兩個人,虞辭憂和王霽潤皆是搖搖頭,他們并沒有才華橫溢到這一步。
劉夢娜覺得很不高興,嘆息了一口,“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們一組了,一點都沒有勝券。”
王霽潤本來是想要懟回去的,但是被薛春琴的眼神給噎住了,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然后就低頭開始玩起了手機。
薛春琴對著虞辭憂問道:“對了棗棗,這馬上也要到放學的時間了,你是要住宿還是回去住啊?”
“啊,我老公馬上會老接我。”虞辭憂看了眼時間,沒有想到居然過的這麼快。
“你居然已經結婚了?”劉夢娜突然半信半疑的說道,王霽潤輕蔑的看了幾眼,“是啊,你不知道我們棗棗的老公有多英俊帥氣還多金呢。”
虞辭憂也不是很明白為啥這人突然夸祁景儒,跟三人道了別準備往校門口走去,祁景儒應該已經在哪兒等了。
還沒走到校門口就被第三個學弟給攔住了,校外一輛黑的邁鳴了兩聲笛,虞辭憂認出來了是祁景儒的車,對著面前的這個小學弟說道:“我已經結婚啦,我老公就在那車上呢。”
好在這個學弟也不是死纏爛打型的,還特別有禮貌的說了一句“好吧,打擾了。”就離開了。
虞辭憂高興的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座位上還放著一個慕斯蛋糕,高興壞了,一坐下來就拿著小勺子挖著吃。
祁景儒懶洋洋的問道:“剛剛那男生是誰?“
虞辭憂咬了好大好大一口慕斯蛋糕,說起話來也有些含糊不清了,說道:“是一個問我要聯系方式的人,不過我和他說啦我老公在這兒呢!”
“真乖。”祁景儒了的腦袋,繼而低聲無奈的說道:“看來明天要把戒指給你帶著上學了。”
兩個人回了家,因為虞辭憂吃了一個慕斯蛋糕,所以肚子暫時不,祁景儒簡單的吃了一碗飯。
虞辭憂洗好澡出來后就往書房一鉆,從包里拿出了那張數學試卷,寫好自己的名字之后就愣住了,這本就讓無從下手。
嗚嗚嗚,就是一個笨蛋,什麼也不會寫的笨蛋。
祁景儒切了點水果送到書房里,看到虞辭憂拿著手機對著桌上的試卷在拍,他微擰著眉頭走過去問道:“在干嘛?”
“啊。”虞辭憂作賊心虛,手機都被一個不小心的摔到了地上,搖了搖頭說道:“沒做什麼呀,就...就寫數學試卷來著呢。”
虞辭憂剛才從應用商店里下載了一個“小猿搜題”的件,還沒拍出來一題,就被祁景儒逮了個正著。
祁景儒知道今天上課玩手機還被數學老師捉到,數學老師強求做這張數學試卷做出一百分。
虞辭憂是個誠實的包包,選擇了實話實說。
祁景儒拿起了桌上的筆,他站在虞辭憂的旁,拿了一張空白的草稿紙說道:“做到哪里了,我教你。”
虞辭憂微微的出了一手指,指了指第一道數學選擇題。
祁景儒掀了掀眼皮子,看了一眼就在草稿紙上演算了一遍過程,他字跡蒼勁有力,這是因為他從小搗蛋之后被祁爺爺罰抄練出來的。
祁景儒的過程寫的很簡單,只要是這第一道題目也不是什麼難題,就是一個關于集合的判斷而已。
虞辭憂怕是高中學的那些早就忘記了。
一思考就有咬筆頭的習慣,現在用水筆寫字還好,以前上小學時拿鉛筆寫字,幾乎每一支鉛筆都會被咬的坑坑洼洼的。
祁景儒拿著手里的筆拍了拍的手指頭,“別咬,臟不臟?”
虞辭憂的視線一直盯在那幾乎過程中,能夠斷斷續續回憶出一點知識,但那些知識并不足以支撐做完這一整套卷子,嗚嗚嗚,真是太卑微了,自己給自己找事做。
祁景儒看著小公主遲遲不下筆的模樣就知道還是不會,他了后槽牙,低聲說道:“你去做在沙發上把水果都吃了吧,這些題我幫你做了。”
“真的嗎?”虞辭憂差一點激的跳了起來,從椅子上下來,端起果盤就忘左邊的沙發上溜走,手里著一顆晶瑩剔的提子吃的津津有味。
祁景儒不愧是當年的學霸,這麼多年過去了,做起這些題來也依舊是得心應手的,虞辭憂邊吃水果邊慨道,踏踏實實的學習到底是多麼的重要呀!
坐在沙發上刷微博,偶爾有幾個好笑的段子會憋不住笑意,寂靜的書房里傳出幾聲悅耳如銀鈴一般的笑聲,祁景儒只寫了三十幾分鐘就寫完了。
他了發酸的太,然后走到沙發上去摟住了虞辭憂,虞辭憂嚇了一跳,“你做完啦?”
“嗯。”男人聲音有些疲憊,虞辭憂跪坐在沙發上,討好似的給祁景儒了他的肩膀,的說道:“老公辛苦啦。”
“棗棗親一個就不辛苦了。”祁景儒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側著臉,眼神里藏著很深很深的火。
這把火最后還是是燒到了虞辭憂上。
因為虞辭憂不介意生孩子了,所以在某個點,兩個人完了最高程度的契合。
祁景儒今天總算知道“節制”兩個字怎麼寫了,虞辭憂累的不行被男人抱到了浴室泡了個澡,的臉蛋紅撲撲的,坐在化妝臺前涂抹水。
祁景儒是在客房的浴室里洗澡的,他只在腰間圍了一個浴巾,走到臥室之后就很自然的拿著吹風機給虞辭憂吹頭發。
他的指間纏繞著孩香香的發,過程中,虞辭憂的電話響起來了,是音樂小組里發來了視頻邀請,虞辭憂接了,將手機抵在一個瓶子上。
手機拍到了的整個臉,背景是祁景儒的下半模模糊糊的,王霽潤故意做出很驚恐的表,他說道:“誒喲,棗棗你們是不是在干壞事啊?”
虞辭憂的臉變得通紅通紅卻也不忘記反駁:“你去死吧。”
其實王霽潤不是一個壞心眼兒的男孩子,當他認清事實,接虞辭憂是一位已婚人士后,他除了平時開玩笑,但作行為上都不會很親。
四個人開視頻還是為了討論音樂表演的歌曲的事,因為突然上面下來了通知,要每個組明天早上就把歌曲名字報上去,不然就算做棄權了。
劉夢娜在視頻里涂著腳指甲油,鮮艷如滴下來的紅一樣,這一次倒是變得安靜了很多,最后沒有人反對,薛春琴選的歌曲是黎明的《今夜你會不會來》。
他們不改歌詞,但是在韻律方面會改的比較多,薛春琴的煙嗓,虞辭憂會專門去找和嗓音契合的調子。
而劉夢娜強烈要求自己唱的歌詞要和薛春琴一樣多,薛春琴沒有什麼意見,其他兩個人也就由著了。
歌曲曲目商量好了之后就是排練場地的問題了,因為學校里的音樂教室都很早就被別人拿走了鑰匙,所以他們沒地方排練有些苦惱。
虞辭憂突然想到了的基地,就在這邊郊外,離得不遠,那是一個外表看起來不算太豪華好看的廠房,但是里面的樂應有盡有,是鋼琴就有四五架甚至更多在那里。
廠房里的音響設備也很好,虞辭憂說出了這個地點。
薛春琴很高興,他們決定明天就去虞辭憂的那個基地里練習。
但是第二天的下午最后兩節課還是那位數學老師的數學課,幾個人還必須得回學校,絕對不能逃這個課。
祁景儒幫小公主吹完了頭發就給自己吹了起來,或許是座有些松了,祁景儒彎下腰去摁座,劉夢娜剛好一個抬頭看見了男人的臉。
他凌厲的短發上還掛著水珠,削瘦的下顎線條的繃著,側臉堪稱完。
可是視頻通話卻已經被掛斷了。
劉夢娜,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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