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話,覺得趙二嬸和周桂花說得有道理。
“對,不管怎麼說,蘭月是咱們村里的姑娘,不能讓外人欺負。”
“就是,村里有大夫就是好。我家孩子半夜發高燒,都打擺子了,抱過去給王大夫扎了幾針,開了藥,喝了藥退燒好了。七里村有個孩子發燒,燒傻子了!”
周桂花同,“對,這個我最有發言權,我生孩子的時候難產大出。流那麼多,不等送到縣城大醫院,估計我就死了,一尸兩命。”
“在之后,王大夫還給我調理,流那麼多也不怕,虧得補回來了。咱們人上私的地兒,總有或多或不舒坦的,有時候得難,有異味。王大夫開了藥,回家熬好洗洗,立即就干凈不了。”
……
在趙二嬸和周桂花的一番勸說之下,村里的大部分婦覺得有道理,紛紛開始轉頭說宋母和竇曉晨的不是。
宋母回到家,仍舊生氣,做飯的時候,還是罵罵咧咧的。
宋永祥和幾個兒子習慣了妻子喋喋不休,都當耳旁風,本不聽。
第二天,天還沒亮。
宋永祥開始起床,很長時間沒見劉寡婦,想得。
白白的,前凸后翹,可乎了,比自家婆娘有滋味!
宋母一邊著眼睛,一邊打哈欠問:“大清早的,你去哪啊?”
宋永祥假裝失落,嘆息一聲,“家里的糧食越來越,我去集市上看看,能不能弄點糧食過來?”
以前都是宋蘭月四弄糧食,宋永祥只是偶爾拿著幾只獵,裝腔作勢去趕集換糧食。
宋母吳翠花聽了,還十分心疼男人,里罵宋蘭月。
“那個死丫頭,結婚了,就跟沒娘家一樣,也不回來看看父母過得怎麼樣!”
宋永祥今天有花花心思,不想聽老婆的喋喋不休嘮叨,“行了,別說了,趕給我準備點干糧。”
宋母吳翠花閉,乖乖地去準備干糧。
把宋永祥送到門口,回屋準備繼續睡覺。
就在這時候,宋三剛住了吳翠花,“媽,你別睡了。咱們家的糧食還夠吃一個月的,我爸就去趕集,不覺得有問題嗎?”
吳翠花皺眉,打了個哈欠,“能有什麼問題?趁現在早買早換糧食,比青黃不接的時候便宜,能換更多一點。”
宋三剛看媽對他爸那麼信任,一會捉之后,估計到的打擊也大。
不過這件事不能等了,必須早點解決。
“媽,你再想想,以前我姐明明能去縣城換更多的東西,但我爸非要趕集換,非要自己起大早去趕集換東西。”
“關鍵他換來的糧食比我姐換得。只要不是下雨下雪,我爸都去,十天兩個集,一個不落,你也不懷疑嗎?”
原本神不太好的宋母吳翠花聽到這話,頓時一愣,眼疑。
宋三剛見媽媽懷疑了,繼續說:“媽,我爸像不像去見什麼人?昨天還洗頭洗澡了,剛剛還用皂洗臉,梳子沾唾沫梳頭發,頭發梳得工工整整。”
吳翠花雖然不聰明,但宋三剛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瞬間明白兒子的意思。
“三剛,你是說你爹在外有相好的了?”
宋三剛低聲音,小聲說:“有人說,我爸經常在趕集這一天黑去劉寡婦家。”
吳翠花一聽這話,頓時急了,“三剛,你說得靠譜嗎?你爸真的在外有相好的?”
如果是其他人說,宋三剛或許不會完全相信,但那是大姐啊!
“是的,媽。這是大姐跟說的。那個人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會說謊。”
“咱們把大姐,大哥二哥起來,去劉寡婦家看看。捉還捉雙呢!”
“只是媽,這麼丟臉的事,你打一頓劉寡婦,打一頓我爸就行了,可千萬不要鬧大了。”
“要不然你沒面子被人笑話,咱們兄弟六個有個這樣搞破鞋的父親,估計沒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給我們。”
吳翠花聽到這話,覺得兒子說得有道理,心里慌張,也慢慢平靜下來。
吳翠花大兒子宋大剛和宋二剛,催促宋三剛,“三剛,快點去喊你大姐。”
此時的宋母吳翠花,全然忘記了之前罵宋蘭月罵得有多難聽,現在還指大兒給出頭。
“那行,咱們在村口集合。”宋三剛應下,朝著大姐的住飛奔而去。
宋蘭月已經起床,猜到今天宋永祥一定憋不住,會去趕集,去找劉寡婦。
這次,一定要宋永祥按下去。
并且利用這件事,轉移媽吳翠花的注意力。
“姐,我爸去趕集了。”宋三剛拍門,這里距離村子,有點距離,不會被人聽到。
韓摯在宋蘭月醒來之后,他就醒了。
此時聽到宋三剛的聲音,韓摯面關切,“蘭月,你小心點。”
宋蘭月抿一笑,聲音溫,“不用擔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這事過去之后,我媽估計沒工夫管我了。”
媽一直把爸當眼珠子,知道爸出軌劉寡婦,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韓摯看著宋蘭月離開,拍了拍自己綁住石膏的,幽幽嘆息。
要是他的沒斷就好了,現在還可以幫助宋蘭月。
可突然他又想到,如果不是宋蘭月救了他,或許他還沒機會得到跟宋蘭月假結婚的機會。
沒有就近相的機會,就不能好好了解對方,自然就沒有現在的互訴衷腸,兩相悅。
想到這,韓摯釋然了。
一飲一啄,自有天定。
珍惜現在,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宋蘭月和宋三剛來到村口,遇到了吳翠花帶著宋大剛和宋二剛。
吳翠花想起來兒對不聞不問,頓時沒好氣,“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媽?”
宋蘭月一聽這話,也不慣著吳翠花,停住腳步。
“你男人都跟別的人上炕了,但凡你多用點心在你男人上,也不至于這麼沒用!”
人攻擊,誰不會?
吳翠花不依不饒的氣勢在聽到兒的話之后,頓時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我……”
“蘭月,我可是你親媽,你可得向著我。”
宋蘭月冷笑,“你不是我親媽,宋永祥不是我親爸,我今天本就不會管。”
“你生了七個孩子,虛正常,別人也可以理解。我爸的力氣用在別人的人上,他才不虛,他只是不想跟你上炕。”
“你想想,每次他拿著那麼多的獵去趕集,換來的糧食,還沒我換的一半多,都到哪去了?”
“你腦子如果還轉不過來彎,早晚得給劉寡婦騰位置。現在不興離婚,說不定哪天你就死在哪個里,哪片樹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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