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外清繳喪尸,難得有個屬于他們的,不任何束縛的地方。
現在突然在這里發現喪尸,而且數量還不,他們不生氣才怪。
姜理站在天臺上,看著四周。
遠綠意盎然,約有影子在張牙舞爪的,這些影子有植, 也有匿在其中的喪失。
看著周圍游的幾十個喪失,姜理甚至能聞到空氣中那約的惡臭味道,說實話,令人反胃。
末世環境下,科技遭到了毀滅的打擊,至今全球的科技還沒有恢復到喪尸發前,更別說科技大發了。
而且,喪尸的頭顱也沒有所謂的晶核,喪尸就是純粹的被喪尸病毒驅策的活死人。
只能殺。
雖然全世界都在加研發喪尸疫苗,可每天依舊有人在向著喪尸轉化。
而且誰知道喪尸疫苗要多久才能研發功,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滅殺喪尸,不能讓這東西再繼續增加了。
否則喪尸疫苗還沒有研發功,人類卻先滅絕了。
“頭兒,咱們的菜園子被人禍害的一干二凈,連韭菜都沒剩下。”
“頭兒,咱們藏在地下室的一些應急食也不見了。”
二樓某間臥室的窗戶出一磕腦袋,“頭兒,我上次走之前,曬得蓬松綿的被子,也不見了。”
七八個隊員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后一統計,好家伙,來的那波人簡直就是周皮,比那狗的都干凈,很不得掘地三尺,但凡是能用的,以及能帶走的,啥也不剩。
要知道,這臨時據點,知道的人不,可中部基地的所有打野團都知道,這里是風雷小隊的一落腳點,作為整個夏國最均衡,也是戰力最高的打野團,尤其是風雷打野團的團長姜理,更是冷熱兵界的戰力天花板,同為打野團,絕不會有人來如此的對風雷小隊的據點,大肆搜刮。
畢竟,在外獵殺喪尸以及變異植,誰也不敢保證就能全須全尾的回到基地。
但凡遇到個意外,保不準會有求到風雷小隊上的時候。
得罪了人家,人家是真的不會救你。
風雷小隊戰力均衡且斷層式領先,但是他們也是全員嫉惡如仇。
別說什麼人類共同,既然是共同,你干嘛要得罪人家風雷小隊?
得罪了,就要有得罪后的代價。
之前就有一個人犯賤,言語對姜團長耍黃腔,結果被風雷小隊的隊員痛揍一頓不說,出任務后,遇到變異的狼群,試圖在打野團的信息頻道求救。
風雷小隊一致回復“沒空”。
那個小隊的人,最終無一生還。
當時五大基地不人都在譴責風雷小隊,在面臨著人類的大災難前,居然見死不救。
風雷小隊可咽不下這口氣,直接將那一隊的人的惡心面目發到了網上。
在面臨著大災難的況下,居然還有心思耍黃腔,可見他們是真的勇,怎麼可能需要人救。
誰愿意救誰救,風雷小隊上下,全部不愿意。
張璇敲開打野團的流頻道。
咔咔咔的將他們的據點拍了十幾張照片發到上面。
“出來認一認,是誰把我們的據點給搜刮的都不剩一,最好是主認錯,并且把東西給我一點不的送回來,否則……”
后面的話沒說,可看到的人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雁過拔也沒有這麼拔的,從照片上來看,這是連大雁的囊都給摳走了。
【張姐,誰啊這麼狠?不是我們小隊。】
【有人居然敢在風雷小隊頭上蹦迪,也是離死不遠了。】
【奉勸那幾個人,是誰下的手,還是趕認錯吧,認了錯頂多就是被張姐揍一頓,起碼那條命還能留著,若是被咱們給揪出來,誰也救不了你。】
張璇是真的生氣。
在這里存了不的煙,作為一個老煙槍,沒有那些煙真的會憋死啊。
如今倒好,被人直接給一鍋端了,連點渣渣都不剩。
對一個煙癮,就戒不掉的老煙槍來說,這個梁子不可謂不大。
直接對著自己那張臉,錄了一個視頻。
“我只給對方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點,若是還不主出面認錯,信我,別讓我知道,否則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今年三十出頭,別看年齡有點大,能卻很彪悍。
跟在團長邊這麼多年,早就被練的比絕大多數男人都要好強了。
張璇長得一副艷的狐貍模樣,可臉上缺有遇到疤痕,從左眼眉骨一直延到左耳位置。
從不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出來。
即便是這樣,也無損的貌,反而更添了一人的氣。
這張臉,不知道被的招惹了多麻煩。
但是,每一個麻煩,都被給反擊回去了。
風雷小隊,是在末世剛發后的兩年,由姜理組建起來的。
每一個人都是姜理定下來的。
張璇那時候還是大學生,誰知道好的大學生活,就變了呢。
最初因為這張臉,遭了太多非人的折磨。
末世剛發時,秩序陷混,可就是這點混,讓無數人遭到了太多太多的痛苦。
是姜理救下了,在已經被放棄的廢城里。
整個團隊有九個人,說句毫不夸張的,每一個人,都是足以為團長的存在。
他們對姜理無比的敬重與忠心,不管旁人給出多好的條件,他們從沒想過離開。
都知道,沒有姜理就沒有現在的他們。
甚至,他們只想跟在姜理邊,反正吃喝不愁,日子過得也自在,沒必要為了那堆沒多用的外之,毀掉自己的初心。
姜理從別墅三樓的平臺跳下來。
“今晚就先將就一下吧。”
眾人嗯嗯的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張璇重新捐了一旱煙,深吸一口,再看看手里的小盒子,瞇著眼,估量著。
大概就夠再個四五次,可距離回基地還有至一周時間,每天起碼三十卷煙葉的張璇來說,本就不夠。
一個紅齒白的男人扭著細腰湊過來,看了看,笑的滋滋的。
“老張啊,沒煙了呢,點吧,我們在你旁邊,肺恐怕都被你的二手煙給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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