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男長相兇悍,發達的看起來就不太好惹。而另一個男人相對而言面黃一些,也更高更瘦,眼神里著一不太聰明的詐。
頭男沒說話,高個子卻有些憋不住了。
“你……你怎麼知道的?”
話音剛落,頭男狠狠剜了他一眼,“閉!”
江逸臣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倆,嗤笑一聲道:“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知道,今天聽不到我想要的答案,你們恐怕沒辦法站著走出這里。”
打火機啪嗒一聲。
藍綠的火焰森森冒了出來,仿佛能焚燒一切。
高個子打了個寒,不斷給頭男使著眼。
頭男裝作沒有看到,狠戾的眼神瞬也不瞬地盯著江逸臣,“告訴你可以,你得先說你是誰。”
小劉一腳踹在他背上,“嘿,你話還怪多啊?”
“什麼識時務者為俊杰不知道?現在有你講條件的余地嗎?”
頭男沒什麼反應,眼神也沒有變化。
江逸臣倒是對他有點刮目相看了,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我這個人沒什麼禮貌,向來不會自報家門,不過不重要,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
男人瞳孔驟然一,“你知道我?”
“衛家華的打手。”
江逸臣語氣輕飄飄,“你們在國外幫他干了不缺德事吧,不過到了國,可不是你們的安全區了。”
之所以能快速分辨份,是因為這兩個人都訓練有素。
要不是剛才沒有防備,憑他們三個人估計得費一番功夫才能打得過。
頭男微微了一下,目里有種認栽的意味。
他一直不表態,高個子完全搞不明白。
他罵了句臟話,“打什麼啞謎?難道你們早就認識?”
自然沒有人回答這麼愚蠢的問題。
又過了一會兒,頭男下定決定般的沉了口氣,著聲音道:“我們要是什麼都告訴你,你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江逸臣說:“我慣來不喜歡拆臺,你們幫了我,就是我的人。”
“好,我說。”
衛家華的確有任務給他們,讓他們來這座山上找一樣東西,并且還不能讓時暖發現。
“但那東西是什麼,我不清楚。”
頭男噶的聲音說完,高個子連連點頭。
“我也不知道,他就沒說是什麼,只說應該是一個小箱子……還不準我們打開看。”
江逸臣漆黑的眼眸微微瞇了瞇,定定的看著他們兩秒,‘啪’的一聲合上了打火機。
“我知道了。”
他起,“你們可以走了。”
小劉十分有眼力見,聽見他這麼說馬上給兩人松了綁。
然而頭男卻沉著臉,“你不是說會保證我們的安全?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
江逸臣眉頭飛快的皺了一下,很不想回答這麼蠢的問題,兩秒后才哼笑道:“你們不回去,我怎麼知道衛家華要找的是什麼?”
“……”
“他給你們多錢,我付雙倍。”
在有些人眼里,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如果有,那一定是籌碼不夠。
——
時暖醒過來的時候,四周已經恢復了寧靜,晨曦從遠的高空傾灑而來,照得剛冒出的新芽仿佛在散發著亮。
往四周看了一眼,目落在駕駛座的男人上,茫然道:“幾點了?”
“六點。”
江逸臣笑著的臉,“回家,接著睡。”
“啊……”
時暖抬起雙手在臉上了一把,腦子清醒了些,“那兩個人呢?他們找到東西了嗎?是什麼?走了?”
接二連三的問題,邏輯還怪清楚。
江逸臣目含笑,默默發引擎。
“這不對,怎麼走了?”
時暖扭頭往后看了一眼,小劉他們不知道還在不在,嗓音多了兩分急切,“快說啊你。”
總不能大半夜開那麼久的車,最后白跑一趟。
“老公,我就告訴你。”
“……!”
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整這些惡趣味!
時暖憤憤然的瞪了他一會兒,突然往后一靠,自暴自棄般的說:“不說算了。”
他既然是這種態度,那一定是解決得相當不錯。
既然有人心了,樂得清閑。
這麼想著,時暖心態越發平和,懶洋洋的往后靠去,不說話了。
江逸臣瞟了一眼,有些意外。
“嗯?”
“……”
沒有反應。
他舌尖頂過后槽牙,笑了,也沒再說什麼。
回到家已經旭日當空,楊送了早餐過來,吃飯的時候江逸臣才慢條斯理地問:“真的不想知道?”
時暖作一頓,繼續若無其事的喝粥。
“你不想說就不說唄,反正我也不能你。”
“……”說得好有道理。
江逸臣翹起二郎,修長的手指隨意搭在餐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節奏,“反間計。”
時暖隨意點點頭,忽而嚼東西的姿勢猛然停住,抬頭,眼里的澤亮晶晶的,“你把那兩個人策反了?”
“聰明。”
“然后呢?”
看著人興致的表,江逸臣莞爾,了一張紙巾替角,“他們找到東西會先給我,正好,我們也能從他們那兒知道舅舅的下一步向……”
時暖認真聽著,面前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俊臉。
男人猛然湊近面前,近在咫尺。
“我是不是做得很棒?”
“……”
他現在的表,就和求夸獎的小學生沒什麼差別,實話講……有點稚了。
時暖扯了一下角,點頭:“嗯,棒。”
“那……是不是應該有點獎勵?”
江逸臣說話的時候,目不由自主瞥過斜下方,剛剛喝過牛的紅潤飽滿,一看就令人心。
他結不控制的上下滾了滾,越來越近。
“汪汪!”
“……”
就在瓣即將相的時候,旁邊猝然響起泛泛汪汪的聲音,兩人都是一頓。
好一會兒,江逸臣緩緩吐出腔里的那口氣,扭頭沉聲道:“泛泛,一邊玩兒去。”
“汪!”有事!
“……”
時暖看著狗狗清澈的眼睛,忍不住笑了起來,手它的腦袋,“我們可是大功臣,不能兇的,對吧。”
泛泛吐著舌頭,見兩人都不,突然上,咬著江逸臣的管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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