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吧。”徐小花知道,國外注重神健康,經常會組織社區居民參加公益活。
去山上、海邊撿垃圾;去不同的地方做志愿者;經常收到溫以寧帶著兩小只做活的照片。
敢都是溫賜跟社區關系好爭取來的。
“可惜干媽有事要做,后天就得回去。”徐小花努,“下次,下次再帶干媽。”
“好吧。”溫賜道。他放下手機,看向妹妹,“你想好要吃什麼了嗎。”
“哥哥,我要這個,這個,這個。”溫禮小手指在菜單上點啊點,,“貴嗎。如果貴可以不要這個。”
“沒事,我看你破八萬了,就當慶祝。”溫賜說。然后很懂事的,把菜單轉向媽媽和干媽,“媽媽,小花干媽,看看要吃什麼,不要省錢,我有錢。”
徐小花接過菜單,驚訝,“小禮都八萬了呀!”
說起這個,溫賜真的有商業覺。
別個小孩這麼大只會抱著手機刷視頻,而他已經嗅到做視頻能賺錢,于是讓溫禮開個賬號,戴著面唱歌。
之所以要戴面,這是溫以寧的要求,因為要保護私。
甭說,溫禮聲音萌萌的,每次開播,都一群人刷屏喊小鵝。
“嗯哼!當然!”
溫賜很是驕傲,“今晚妹妹直播哦,小花干媽你也進來看吧,給直播間增加點人氣,我想沖一沖熱門推薦。因為我聽他們說數超十萬,就有廣告商找上門。”
“……”徐小花。
救命,這是什麼妖!
溫以寧輕輕了大兒子的耳朵,“溫賜,你能不能談點正常四歲小朋友會談的話題?不要不談錢?”
溫賜努,毫不接媽媽的建議,“可是我很喜歡賺錢,賺錢真有意思。”
徐小花豎起大拇指。
這覺悟,不得了。
要是溫賜這個小財迷知道他親爹的份,知道那錢多到就算不干活,下下下下下輩子都花不完,不得開心死。
溫以寧則手額頭,輕輕搖頭,郁悶得很。
餐桌上。
溫禮認真干飯。
一個人能干半個披薩。
甭看小家伙長得可可,其實一敦實敦實的,可不是風吹就倒的弱小花。
再看溫賜,一邊吃東西,一邊刷手機。
他可不是在玩手機,而是這些年賺錢,認識了一群朋友,這些朋友有賺錢的活都會給他介紹,溫賜每天都在找新的賺錢路子。
溫以寧著溫賜的舉,腦海里,驀然浮現幾年前,住在宋燃家時……
每天吃早餐,他也是一邊吃東西一邊刷手機看消息,或者看報紙。
緣這個東西真的很詭異,明明溫賜沒有見過宋燃,但很多舉,就是跟宋燃一樣。
溫以寧眼眶不知不覺中,變得潤。
驀然驚醒,立刻調整緒,弄了一坨意面到溫賜碟子里,“吃東西要專心,媽媽不喜歡你這樣。”
“噢,好吧。”溫賜聞言,乖乖地掐熄屏幕,拿起叉子,大口吃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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