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孤的兒子,不至于那麼沒用。”
君承衍說了一句,見小姑娘臉不大好看。
連忙解釋道:“父皇對宸兒寄予厚,他賜下這個名字,意思再明顯不過。”
崇明帝對皇孫的喜,甚至超過太子。
君承衍封太子之時,能力才智有目共睹。
兒子卻不同。
剛出生沒多長時間的小家伙,德行能力尚且無從查證。
朝中文武百們都覺得不妥。
說句不好聽的,縱然太子優秀,誰能保證太子的子嗣也同樣無可挑剔?
史們接連上奏,請求皇上收回命。
賜名,挑個中規中矩的便也罷了。
若是太子殿下的長子將來確實能力突出,再給嘉獎不遲。
然而,崇明帝鐵了心,淡淡回一句‘君無戲言’便堵住他們的口。
任憑史說干了唾沫,也攔不住。
聽太子爺這麼說,慕晚棠沒有再糾結。
崇明帝看重兒子,是好事。
“嗚哇嗚哇——”
小家伙的哭聲打斷了二人對話。
君昱宸的搖籃放在床榻不遠,沒有讓母抱去照料。
慕晚棠親自喂,小家伙不在邊也不方便。
太子爺起,稔走到搖籃跟前,將君昱宸從搖籃抱起,作輕輕的搖了搖。
這幾天,太子爺抱娃姿勢越來越標準。
哄著“不哭不哭。”
小家伙卻毫不給親爹面子,哭聲嘹亮。
君承衍不由得納悶,不大點兒的小東西,怎麼就這麼有力,嗓門比他還大。
“殿下,快把他抱給臣妾。”
慕晚棠著急的手。
“好好好,別急別急。”
說來也怪,小家伙從君承衍懷里到慕晚棠懷里后,哭聲漸漸變小。
最后徹底安靜不哭。
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眼尾似乎還含著點點晶瑩眼淚。
慕晚棠心都要化了。
“宸兒想娘親了,想讓娘親抱抱對不對?”
“啊啊——”
小家伙揮舞著胖乎乎的小手,隔著包被都能到他的興。
里咕嚕咕嚕吐著泡泡。
與母子倆的溫馨相比,太子爺臉黑的不能再黑。
“他是故意的!”
君承衍咬牙切齒的說道。
目不善的盯著慕晚棠懷里的小家伙,越看越覺得可惡。
虧得他昨天大半夜起,親自手給他換尿布,小沒良心的。
慕晚棠聽到這話,當即不樂意了。
抬頭瞪君承衍一眼,護犢子的不行。
“殿下冤枉人,宸兒這麼小,哪里懂故意不故意,虧殿下還是宸兒的親爹,居然這麼說兒子。”
“不信?”
君承衍氣笑,“那你把他遞給孤。”
慕晚棠半信半疑,誰料,小家伙剛到太子爺懷里,又開始撇著,嗚嗚喊。
這次,干打雷不下雨。
慕晚棠臉上劃過一尷尬。
不出所料,太子爺的臉這會兒黑的跟鍋底似的。
“殿下,小嬰兒都是這樣,沒安全。”
慕晚棠忙不迭安說。
“他在臣妾肚子里待了那麼久,悉臣妾上的氣息,旁人抱他,他還不習慣。”
“您多多陪著他玩,等過段時日,他就不會這樣了。”
君承衍還是黑著臉不說話。
他是老子,還得看兒子臉?
晚上,令太子爺更難的來了。
因為君昱宸跟他們躺在一張床上睡。
一把他放進搖籃里面,小家伙就哭。
他一哭,慕晚棠心疼。
“男孩子,不能生慣養,讓他哭,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
君承衍對養娃非常隨意,主打一個‘順其自然’。
哭唄,反正又哭不死。
聞言,慕晚棠氣的朝他肩膀捶了一下,雖然不重,卻足夠讓太子爺委屈心塞。
“晚晚,有了孩子,你就不要孩子他爹了,現在還為了他打孤。”
君承衍像個了氣的小媳婦。
“孤在你心里,應該比他重要,你不能有了兒子拋棄孤。”
慕晚棠將君昱宸放在最里側,在二人中間。
聽到太子爺不停控訴的話,忍不住扶額。
“殿下,您多大個人了,還跟兒子吃醋,也不怕被笑話。”
說他是大醋缸都有人信。
酸死了都。
君承衍攬上的腰肢。
生完孩子,又恢復了纖細盈盈的腰,卻比以前了些。
抱起來人不釋手。
“要不是晚晚偏心,孤能吃醋麼?晚晚不哄哄孤算了,居然敢嫌棄孤。”
他現在是越來越沒地位了。
“臣妾哪里偏心?不過說了殿下幾句。”
“你還打孤。” 君承衍補充道。
慕晚棠也是無奈。
“沒宸兒之前,臣妾打您了?怎麼不見殿下抱怨?”
“那不一樣。”
“晚晚之前是因為孤說錯話打孤,現在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打孤。”
君承衍埋首在的頸窩,蹭了蹭。
慕晚棠周,原本縈繞著淡淡的馨香,現在被一淡淡的香味替代。
君承衍很喜歡這種味道。
大概是剛給孩子喂完的原因,慕晚棠這會兒味比平時更加濃郁。
太子爺聞著,心頭頓時涌上來一火氣。
漸漸地,放在腰側的大手開始不老實。
埋在慕晚棠頸窩的腦袋逐漸往下移。
///不知到了哪里,慕晚棠口中發出一聲驚呼。
“不可以,殿下。”
“為什麼不可以?”
君承衍低啞著問,“孤不你,解解饞總行吧?”
慕晚棠難耐的輕蹙眉尖,聲音斷斷續續。
“大人上有細菌,容易傳染給孩子,尤其是剛出生的小嬰兒,本沒有抵抗力。”
在太子爺黑沉的眸下,咬著下。
補了一句,“尤其是口的...”
君承衍雖然不理解慕晚棠說的‘細菌’是什麼意思,但他對慕晚棠太過悉,立刻就能明白話里的意思。
又被嫌棄了。
“行。”
一個字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
話落,他大步朝耳房走去。
慕晚棠看了眼睡的君昱宸,二人說話小聲,小家伙并沒有被吵醒。
想了想,穿上鞋子,也朝耳房走了進去。
推開門。
“你先出去。”
太子爺似乎在抑著什麼,聲音暗啞的不調。
慕晚棠輕笑一聲,沒有聽他的話出去,反而慢步朝他走過去。
悄聲在男人耳邊說了什麼,就瞧見男人眼底猩紅一片。
隨后,在男人幾乎要吃人的目下。
緩緩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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