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蘇凜搶了他的話,“就是知道我高中沒畢業,在社會上找不到工作。”
只是沒去學校讀大學而已。
學校按部就班的學習方式不適合。
但在烈焰集團和寧教授那兒可沒學,只比大學里學到的好,不會差。
沈星再次撓起了腦袋,這話,他接不了。
“你沒跟他說什麼吧。”蘇凜謹慎地問。
“哪能呢。”沈星舉起兩手指,“我向來說話算話!”
沈星收起了那份吊兒郎當相,這會兒乖得過分。
莫名就讓想到沈棘年每次拿無可奈何時的模樣,也是乖到了極點。
“不過二嫂,我有一事始終搞不明白。”沈星秉著有疑就問的神開口,“你把他打那樣,我二哥怎麼還對你疼有嘉?”
疼個屁。
蘇凜懶得正面回答,“有沒有可能,他就是欠揍?”
“哈哈哈哈。”沈星爽朗地笑起來。
“二嫂果然是個有趣的。”
蘇凜困得很,不想陪他喂蚊子,“金子我不要,拿回去吧。”
“二嫂,我哥那人子你是知道的,他要給就一定會給到你收為止。與其被他一直纏著,不如索收了圖個清靜。”
這話倒是有道理。
蘇凜勾頭,“行叭。”
從兩名大漢手里輕松抱過箱子,“不送。”
踩著云朵似地進了門。
沈星:“……”
他看看兩名牛高馬大的漢子,再看看蘇凜消失的方向。
二嫂果然牛!
蘇凜才進門,余許許就撲了過來。
“天,剛剛跟你見面的人是沈星吧。”
“你是怎麼跟他認識的,快快快快,把他聯系電話給我!”
蘇凜被推得差點打了趔趄,沉默地往廚房方向看去一眼。
心里已開始為余許許默哀。
果然,廚房里的男人走出來,手走遞向蘇凜的手機,“余許許,跟我聊聊。”
“聊……聊什麼。”余許許的手被余棣棠攥著,被跟他往門口去。
一雙可憐的眼睛朝蘇凜看過來。
蘇凜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余許許被余棣棠帶走,蘇凜就著余棣棠做好的幾道菜吃了晚飯。
知道余許許今晚大率概率回不來,洗好碗便鎖門,睡覺。
不知睡到幾時,蘇凜聽到了門鈴聲。
警覺地翻而起,走到門口。
摁門鈴的力道不像是余許許的,但蘇凜還是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兩名穿制服的男人,“蘇凜,蘇小姐是吧,你涉嫌一場殺人未遂案,跟我們走一趟吧。”
蘇凜完全莫名其妙,警察不愿意多說。
只能跟著他們上了車。
警察將蘇凜帶去的是醫院。
走進病房,赫然看到病房里的鄭麗如和沈欣然。
沈欣然穿著病號服坐在床上,一見蘇凜就憤怒地指過來,“就是!是把我推下水的,想弄死我!”
蘇凜擰眉,“沈欣然,你腦子不正常了吧,我和你今天沒有見過面。”
“我清醒得很,看得一清二楚!”沈欣然言之鑿鑿,“你推了我就跑掉了。”
“蘇凜,你已經把我害得家破人亡,為什麼還要我的命!”
鄭麗如也被氣得全抖,“蘇凜,你這麼狠心,是會被天打雷劈的!”
說完跑到警察面前:“警察先生,我兒從小就乖,絕對不會說話,這個人就是兇手!”
“有功夫,推我兒下水輕輕松松。”
聽到鄭麗如這話,警察都戒備起來。
蘇凜站在病床前一臉冷,“我要真想要你的命,絕對會選在你挑釁我的時候當面給你一刀,而不是推你。”
“警察同志,你們聽到了沒有,早就想我死了。”沈欣然有意曲解的話。
警察看向蘇凜:“害者說親眼看到是你推的,另外,我們找到的監控里,那人形也跟你相似,所以麻煩跟我們去局里一趟。”
蘇凜瞥一眼沈欣然。
的憤怒激不像裝出來的。
真有人假扮自己推?
為的什麼?
鄭麗如不得蘇凜快點被關起來,出聲道:“警察同志,麻煩你們用心一些,查得細一些。我兒差點沒命,這件事我們沈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放心吧,我們會秉公理的。”
鄭麗如臉上揚起一抹笑。
雖然兒了驚嚇,還差點沒命,但總算能把蘇凜送進去。
鄭麗如甚至覺得自己兒夜晚發生的一切是值得的。
里卻道:“蘇凜,這是你自做自,怪不得我們!”
“進了里面好好反省,別再做惡多端!”
警察見蘇凜沒,上手就要推人,電話在這時響起。
他連忙接電話,了一聲“局長”,連應了幾聲好。
放下手機時,對蘇凜道:“蘇小姐,您先回家吧。”
“回、回家?”鄭麗如不敢置信地看向警察,“差點殺了我兒,你們竟然回家?”
警察只能如實在道:“局長放人,我們只是聽從命令行事。”
“這……你們局長,什麼意思!”
警察抬步離開。
鄭麗如攔著蘇凜不讓走,“蘇凜,你早就跟局長串通好了對不對!”
蘇凜無語地俯視著比自己矮半個頭的鄭麗如:“鄭士,公安局不是我開的,我拿什麼跟局長去串通。況且,他哪來的膽子敢跟我串通與沈家作對?”
“對呀。”鄭麗如回過神來,發現蘇凜說得完全沒錯。
越是這樣,越疑。
轉臉,就見沈棘年走了進來。
目在蘇凜上定了一下,轉向沈欣然,“現在怎樣?”
沈欣然看到他,委屈得眼淚直掉,“哥,我太冤了,蘇凜把我推下水,我差點就死了。那些警察竟然不管!”
“是我讓警察暫時別手的。”
沈棘年的話一落,三人一起看向他。
不僅沈欣然和鄭麗如不解,連蘇凜都有些看不他了。
“為什麼!”沈欣然第一個不了,顧不得平日對他的怕,大起來。
“二哥,是在殺人啊!”
鄭麗如也一臉忿忿,“可不是?棘年,你為了,自己妹妹的命都不管了嗎?”
“這件事還有很多蹊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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